“神隐哥哥,你要找侦探做什么啊?”
一听到雪廉神隐要找侦探,柯南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探出头来接过话题。
“其实……是这样的,”雪廉神隐纠结了一下,随即十分小心地探头望了望卡丁车的四周,见到没有其他人之后,雪廉神隐这才低声说道,
“十年前,其实我是见到了一名歹徒的,而且那名歹徒确实也自称是鼠小僧义盗团的成员,当时我刚准备开门喝水,结果就看到了一名女歹徒守在我的房门前……”
“什么?神隐先生,你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
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毛利小五郎早就已经傻了眼了,反倒是服部平次这个时候最快从震惊里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雪廉神隐的衣领,大声追问着后续。
而雪廉神隐被他这么一吓,方向盘一个没抓稳,差点没把卡丁车开进田亩里面。
好不容易重新控制好方向之后,雪廉神隐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诉说着十年前被他隐藏起来的事实。
原来,当时那名女歹徒是准备蹲守在房间门口,等待雪廉神隐开门之后再把他杀害的。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看着雪廉神隐的脸,女歹徒举起的刀一直悬而未下,迟迟不对他动手。
到了最后,女歹徒只是把他推回了房间里,让他不要发出声响后,便放了他一马。
“当时那名女歹徒戴着老鼠面具,还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我发现她的身份一样,”雪廉神隐努力回忆了片刻,随即叹了口气道,
“而且当时她还特意叮嘱我,要我绝对不能把看见鼠小僧行凶的事情说出来,包括对警方和媒体,都不能泄露半个字,要不然那些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其实你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长什么样子了?只看到了鼠小僧戴着的面具?那你要找侦探干什么?”
本以为会大有收获的服部平次瞬间大失所望,此时的他十分消沉地看向花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我是想委托侦探调查一下鼠小僧团伙的事情……他们要我保守秘密已经过去了十年,可是最近我一直都有梦到我的父亲,这种感觉……我实在是……”
雪廉神隐渐渐说不出话来,当毛利小五郎看向他的时候这才发现,这名现在正开着卡丁车的年轻人,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珠。
或许从十年前为了独自保命,隐瞒真相的那一天开始,雪廉神隐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中吧?
一边是对自己性命的现实恐惧,另一边又是不能替父报仇的悲哀,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
也许,雪廉神隐直到现在还都是十年前的那个孩子吧?
被枷锁所束缚,一直困在自我愧疚的监狱中,苦苦挨了十年之久,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无比纠结和煎熬的一天。
“放心吧神隐,你的委托我接下了,其实我也有事情在瞒着你,”毛利小五郎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右手轻轻拍着雪廉神隐的肩膀说道,
“鄙人毛利小五郎,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不是警察了,现在的我……是一名侦探,如假包换的沉睡小五郎。”
“还有我,神隐先生,我的名字叫服部平次,是大阪第一的高中生侦探,你的委托就交给我们好了,那群偷偷摸摸的老鼠,就由我们来找出来吧!”
服部平次见状也一拍胸脯,十分豪爽地说道。
然而,一直在专心分析雪廉神隐所说事情的柯南,却在此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神隐哥哥,你刚才说他们威胁你,如果说出去的话就会杀掉你,那你有没有对其他人说过呢?”
“其实这件事我正要说,前不久才有一位老客户准备来我们这边订花,当时我和他喝了一顿酒,要不是他的话,其实我也……”
……
“所以,在那个时候你们其实接待了一名客户,而神隐先生当时因为酒醉,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情咯?”
视线转回客厅里,没有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一同前往花田的杉木,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和面前这位看上去十分可爱的雪乃小姐进行攀谈。
当然,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位脸色异常平静的小女孩。
至于这平静的脸色下,到底蕴含着多么巨大的能量,那就不得而知了……
“是的,神隐他平时极少喝酒,因为他一旦喝多了就不知道会说些什么话,”雪乃小姐娇笑了一声,随即又露出一脸幸福的微笑道,“说起来当时他向我求婚的时候,其实也是因为喝醉了酒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胡话呢。”
“那你们两个人还真是幸福呢。”杉木见状也笑了一下道。
“其实,杉木先生你们过来的目的我都知道,在得知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突然造访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我想在去警视厅之前,能和神隐好好道个别,让他可以过自己的生活。”
突然,雪乃小姐叹了口气,脸色哀伤地看向杉木。
这副转变,让一旁的小哀满头雾水,不禁疑惑地看向杉木。
见状,杉木轻轻地拉住小哀的手:
“雪乃小姐,就是当年鼠小僧义盗团里的那名女性成员,想来那个时候鼠小僧应该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