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禾央默默吐槽:“这都是些什么呀!”
继续往后翻,她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纸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小人,各种各样的姿势......分门别类,有“基本”的,还有“简单易学”,再往后翻是“有点难度”,再往后是“好难好难”,在这一页还被他用红笔写了句话:人类的潜力是无限的。
这......这是看了多少片子总结出来的啊!
晚上,禾央努力回想在本子上看到的姿势,忽然大惊,推一把何城:“这是好难好难!”
何城伸手将她额头打湿的发丝拨到耳后,脸颊有点红,眼睛却是亮亮的,“你看到了啊?”
禾央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何城凑过去解释:“......我想试试嘛。”
禾央:“不可能的,太难了。”
何城像是被说服了,沉默了好久,下定决心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禾央放弃挣扎地平躺床上,一动不动:“我不是人!我是有限的!”
何城低低地笑开,不再为难她。
2
禾央突然回过神,自从两人领证后就很少再见何城露出那种可怜兮兮仿佛被抛弃的神情,她认真反思了下,最近似乎是她总处在弱势,被折腾得都没力气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觉得这样不行。
在网上下单,等到快递到了后,拉着何城一起拆。
把箱子里的东西整整齐齐放着。
何城好奇地捏一把袋子里毛茸茸的兔耳朵:“......这是干什么的?”
禾央露了个高深莫测的笑。
何城:“......什么呀?”
禾央:“嘿嘿嘿嘿。”
何城洗完澡不出意料地被禾央拉到身边,往他头上戴了个有两只粉色兔耳朵的发箍,要不是他拦着,禾央连他的睡衣都要扒掉了。
很无奈地看着她手里捏着的薄薄布料,用指尖挑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像三角裤,前后却都有洞,最后面凸起颗毛茸茸的白色绒球,结合他头上戴的发箍,这应该是兔子尾巴,只是这玩意怎么穿?
什么都遮不住......
何城长得好看,面皮白,粉色兔耳朵竖立头顶,可爱又诱人。
禾央催促他:“.....快穿快穿。”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捏捏张在他身后的兔尾巴。
何城脸一红,耐着性子问她:“你确定要我穿这个?”
挑着三角裤的指尖一转,将前面的大洞露出来。
禾央猛地局促起来,伸手夺过三角裤,藏在身后:“哎?那......那就不穿了,给我学几声兔子叫!”
何城微微一愣:“......汪?”
禾央跳到他腿上,捏住他两只红耳朵:“这是狗叫啦!”
何城:“......喵?咩咩?哞哞?”
禾央眨眨眼:“是学兔子!”
何城笑问:“兔子怎么叫?”
禾央被问住了,半天没回答上来。
何城楼住她腰,压上去:“......那就来听听央央叫吧。”
3
何谨言是个大忙人,终于在过年这几天抽出空来到弟弟家里,他从家庭医生的口中得知弟弟这几月过得很好,身体也越来越健康,由衷地感谢禾央。
来到饮溪园,本来想着跟弟弟聊聊天再去订好的餐厅吃午饭,没想到快到饭点了弟弟牵着弟媳的手进了厨房,两人一人洗菜切菜,一人热锅炒菜。
“你哥能吃辣吗?”
“不知道。”
“......你去问问。”
“不用管他。”
“不太好吧?”
何城翻炒着锅里的菜:“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做什么他吃什么,本来就没想留他吃饭。”
禾央不再指望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跑到客厅。
何谨言来饮溪园本就是想视察他们相处的怎么样,他实在是不放心,没想到竟然看到何城系上围裙洗手做羹汤的场景,顿时难以置信。
“哥,有忌口吗?”
何谨言:“没有......平常都是何城做饭吗?”
禾央不好意思地笑:“他做的比较好吃。”
何谨言狐疑地看了禾央一眼,又去看厨房炒菜的何城,厨房开着抽油烟机,仍有开火的气息传出,他的动作很熟练,将芹菜羊肉装盘,走到门口不满地瞥了何谨言,挥手叫禾央:“央央快来,我找不到刀在哪里了!”
禾央翻了个白眼,那不在你手里攥着嘛!
她跑进厨房,关上推拉门,两人在屋里配合着将年夜饭做出来。
晚上七点钟打开电视,三人围坐在餐桌前。
何城剥了只虾放进禾央碗里。
又在剥另一只虾。
何谨言默默等着。
何城将虾放进禾央碗里。
何谨言:“......”
何谨言请了清嗓子:“小城,给哥也剥只。”
何城挑眉看他,没理。
何谨言阴阳怪气:“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连自己哥哥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