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谁让你去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十八层！”
爸爸对自己一向和蔼，这还是方鹤霆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吓人，脖子往后一缩，脱口而出，“我跟着席九他们进去的！”
“席九……”
方天拓又一愣，跟窦荣天对视一眼，都是茫然。
“对啊！席九沈悸他们都下去了！还有她哥哥席泽……”方鹤霆越说越小声，“我就是跟他们一起去的……”
跟踪，那也算一起。
看两人一点都不惊讶，方鹤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爸，窦博士，你们不会早就知道异调局存在，并且在下边吧？”
两人没说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早知道！
方鹤霆：“……”
所以爸爸一直不让他去18层。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他被蒙鼓里？
方天拓抿唇，“这件事，其实等你正式成为了未来科技掌权人，就会知道的。”
方鹤霆：“……”
他今年才16。
虽然成了未来科技继承人，但未来会发生什么，董事会投票会不会投出他来，还都是未知。
要不是他今天，恰巧碰见席九他们偷溜下去，那他这辈子是不是都不知道……
“席九……”窦荣天脸上神情变了又变，开口问他，“他们去那里干什么了？”
“打架。”方鹤霆回神，实话实说，手舞足蹈的，“打的可激烈了，那个异调局局长都被席九给揍了，沈悸一个打火机把下边给爆……”
“什么？”他那边说的激动，方天拓目露震惊，有些失声，“你说席九把曹盛森给揍了？”
“对啊！”方鹤霆下意识点头，“不但揍了，还在下边爆破呢。”
窦荣天脸上皱纹在颤抖，“他们好大的胆子……”
方天拓失神，“怎么能……”
“对了！”方鹤霆眼睛眨巴眨巴，“席九和沈悸说他们是迦南学院的学生。”
“什么？”方天拓又一次失声，一向的威严端正都没了，“你再说一遍？”
方鹤霆重复，“席九和沈悸是迦南学院的学生。”
方天拓和窦荣天的表情一样，震惊又不可置信。
看这两人终于惊到，方鹤霆瞬间觉得刚才的自己还不算失态，找到了些平衡，挺直身板，哼哼，“那个柳时月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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