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苏丹对这五个人也很有气,不过按当初签订的合约她只有在与粮店有关时才有使用指挥他们的权利,张海潮如此大声的怒吼距离又不远她当然也听得见,她连忙赶在这五个人前边对他们道:“这里用不起你们,你们干好粮店的事我就很满意,请你们回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们。”女人的报复心很强,陈苏丹这倒不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她是在替白晓丽出这口恶气,因为她几次看见这些人不听白晓丽的指挥。这五个人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站在那里又不敢回去,张海潮还在粮店中喝茶,回去不又是一顿骂。 张海潮虽然看不见陈苏丹的举动,但是他把陈苏丹的话全部一字不漏的听的清清楚楚,他当即就做出决定,明天就把这五个人换掉。其实张海潮眼下换这五个人还真有难度,他家一共就十个劳动力,八男两女,谁都喜欢踏实勤快的人,这五个人其实并不是故意偷奸耍滑,而是拨一下动一下的主,这样的人没谁喜欢。粮店里进货送货是个体力活,不是看他们身强体壮干活舍得出死力气这一点,张海潮早就把他们卖了换人,他留在身边的那三个就比较会来事招人喜欢。这五个人回去后他还真没有五个人换回来,另外两个女仆平时家务活全靠她们俩,以女换男他还得先征求王仁智的意见,一旦王仁智提出减免一部分费用受损失的是张海潮自己,另外这五个人回去肯定也经常给自己添堵。 不过张海潮现在顾不得这些,他为了求陈苏丹帮自己劝王仁智只能如此,在三百个巨额的金币诱惑下自己吃点苦算不上啥,看看人家王仁智陈苏丹,这一天到晚忙活的一天干的活恐怕比自己一个月干的还多。远远的看着五个壮汉尴尬的站在那里,上手帮忙人家不允,回去的话怕挨自己的骂,张海潮又有点后悔刚才还不如不出头管这事,陈苏丹这也是在给自己难堪,如果不是有事求陈苏丹,张海潮现在绝对扭头就走。 白晓丽把做好晚饭的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王仁智等五人刚刚卸完车,各自回房间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一身,她刚刚看见吴思蕊一个从房间中走出,她这边马上就高声呼唤:“开饭了。”白晓丽在这里只是王仁智的雇工,她没有主人的身份,因此她自然不能邀请张海潮留下用晚餐,张海潮有心回去可他事情还没和陈苏丹谈,留下吧人家正准备吃晚饭,自己不就成为典型的故意混人家这顿晚餐吗。 陈苏丹还不知道张海潮来的目的,认为他到现在还没回去是在监视那五个人,目的是给那五个人一个深刻的教训,她走过去请张海潮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张大哥相请不如偶遇,刚巧晚饭做好了,你就和我们一起在这吃,思蕊你过去到隔壁说一声,张大哥今天晚上在我们这边吃晚饭。”吴思蕊答应一声就转身朝门外跑去,两个人根本不顾张海潮还没表态,主仆两人就替张海潮做主留下了,陈苏丹又对张海潮道:“张大哥你先坐,我去给你拿酒,这几天挺辛苦,三哥也一直没喝酒,今天晚上陪你喝两杯。” 张海潮这次没敢让陈苏丹替他做主,他还有正经事情要谈,自己又没个酒量,王仁智一会故意借机把自己灌晕乎就白跑一趟,他连忙劝阻陈苏丹道:“弟妹你别去,我今天是来找你谈事情,酒就不喝了。” 陈苏丹一听止住脚步,她清楚王仁智今天一天没从门一直在家里,张海潮肯定是在王仁智哪里碰壁后才决定找自己,本身她在心里对张海潮就没啥好印象,正准备继续推脱到王仁智那去,突然看见吴思蕊又从门口跑进来远远的就在那边呼喊:“姐姐姐姐,牌匾做好了,牌匾做好了。”张海潮弄不清是啥牌匾,看吴思蕊的模样好像非常兴奋,陈苏丹听见吴思蕊的话后也和她一样兴奋,正准备问她牌匾在那时已经看见跟在她后边的一辆小手推车上的牌匾,看见陈苏丹注意力在门口那边,张海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看就明白这是王仁智开诊所的牌匾。 吴思蕊兴奋的呼叫声把房间中的所有人都喊了出来,王仁智也和大伙一起来到院子当中,陈苏丹已经把送牌匾的人迎进后院,正在告诉两人请他们最后将牌匾安装到大门口。为了这块牌匾,五个人六天前讨论了挺长时间,王仁智按照原来的习惯给诊所冠名为百草堂,周欣妍认为这个名字不好,过于小气。不叫个什么宏达、宏伟也应该图个吉利叫太平、吉祥、平安等等,即便有草起码应该叫个千草堂万草堂一类,两个小丫头也拥护周欣妍的意见。三个人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各种理由多的不行,一副非把王仁智说服不可的架势,不过王仁智对这些感觉无所谓,也就由着她们,他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王仁智之所以是这个态度,这是因为王仁智清楚这两个小丫头一张口就说个不停,他明白这三人是为自己好,心里已经接受她们的提议。只是在最后关头,一直没表过态的陈苏丹突然坚持诊所应该命名百草堂,她的理由也很简单,没必要把个名字起的多么唬人,百草堂显得更加简谱,亲民点恐怕更具吸引力,最后关头陈苏丹一锤定音说服大伙,诊所确定为百草堂。 送牌匾的两个人正准备按照陈苏丹的吩咐挂牌匾,白晓丽突然从里边跑出来大声制止:“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无论营生大小起码也要图个吉利,别小看这个牌匾,它是未来诊所的招牌脸面,哪有这样随随便便挂的?哪怕不举行什么隆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