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新年花车游行在唐艳红安排下包红包购置酒具买酒等一共花费高达一千多金币,左邻右舍店铺加一起也没百草堂一家花销大,整个下午百草堂门前最热闹。王仁智和陈苏丹两人在唐艳红的指导下如同木偶般接受一个个队伍的新年祝福,同时也向对方还以新年祝愿,来来回回不厌其烦说的就是那些好听话。隔壁张海潮夫妇看着百草堂前人流聚集,几个小丫头兴奋的跑来跑去,每当三声炮响时故意发出的惊叫,感叹如今的王仁智与当初不可同日而语,两人之间的差距以及拉大到他已经遥不可及的地步,这辈子是撵不上王仁智了。 晚上这顿饭是01988年最后一顿饭,由于讲究辞旧迎新的缘故,这顿饭不能过于丰盛,剩饭剩菜不能留只能倒掉,否则新年头一顿吃剩饭不吉利。几个小丫头中午过过眼瘾,晚上卯足劲准备大吃一顿,哪想得到唐艳红只准备了比较丰盛的一顿,远比中午差了一大半,其中包括中午原封不动又热一遍的菜,一个个自然不高兴提出抗议。陈苏丹清楚唐艳红的准备非常充足,见她们如此便让她们想吃啥自己去弄点啥,大不了就多浪费些,又不是承受不起,却被王仁智制止了。唐艳红的安排本就比较合适,桌上的这些菜肴肯定有剩余,倒掉一部分显示百草堂生活富足,可算是恰到好处,过多的话就成为铺张浪费,基于此王仁智才制止陈苏丹,可以保证大伙好吃好喝可以,但是不允许故意浪费。 饭后收拾完餐桌后没隔几分钟,吴思蕊就开始嚷嚷着组织牌局,所谓的牌局就是赌博,这个世界的人们对赌博非常痴迷,方式也很简单。大多数玩法只有三种,一种是掷骰子,掷骰子在玩法上和王仁智知道的差不多,大小单双等等十几个种类,另外一种是类似于牌九,玩法少一些,还有就是长条形纸牌,完全是用于输赢赌博,对于陈苏丹熟悉的麻将和扑克牌却从没看见过。 王仁智和陈苏丹本身也偶尔玩玩麻将扑克,不算多喜欢玩,更谈不上热衷痴迷,因为这是新年不好扫大伙的兴,所以陪大家一起玩玩。对于掷骰子这俩人还不会玩,起初吴思丽一下就拿过来十个骰子和一个大海碗,让王仁智当庄家,在大海碗里掷骰子。这骰子玩法还挺复杂,姐妹俩教了半天王仁智还是有点稀里糊涂,掷到大海碗里的十个骰子有几个颜色一样,另外几个都是多少点比大小,什么情况庄家通吃,啥时候通赔等等。陈苏丹在一旁听着都不耐烦,有这时间还不如边玩边教,都是自家人输赢都在一个锅里,有什么大不了的,在陈苏丹的建议下赌局很快开始。 唐艳红给每个人发放五十个金币,上午出去几个人海吃海喝也没用上两个,这时个个都还有四十七八个金币,人性就是如此,一旦赌起来一个个吆五喝六的立马兴奋起来。赢一把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欢呼,输一把捶胸顿足后悔这把下的赌注多,叹息应该少下点注,人少有不喜欢争强好胜,虽然都是自家人玩玩,气氛还是如同赌场般热烈。 王仁智同陈苏丹玩的同样很高兴,期间他几次哄骗说要休息一会趁机出去转转,看看门外街道上的情景,却被几位美女七嘴八舌制止。这几天是两人见到最热闹的几天,这的新年无疑相当于过春节,可这外边分外安静,听不见一点除夕夜的鞭炮声,所以王仁智才打算去外边看看。 不但新年夜非常寂静,新年头一天王仁智同往常一样起床晨练,新年第一天比往日还要安静,并且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午饭后,门前街道上才开始见到三三两两来往车辆和行人。这与新年前相比宛若两个世界,从小生活在乡村的王仁智原来听说过不少各地民俗,估计这恐怕是风俗新年祭祀祖先等原因所致,而陈苏丹对这些一无所知。 作为外来者,百草堂没有什么祭祀活动,实际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个别大家族对此较为重视,祭祀活动比较讲究,小门小户的如张海潮只不过在家上注香,同祭祀祖先相比较活下去才是第一位。唐艳红作为百草堂目前年纪最长者,自然清楚这些道理,为了活跃新年喜庆气氛,她一天出面组织两次牌局,午餐晚餐也准备的格外丰盛。玩起来自然有输有赢,赢的人兴高采烈,输的人愁眉苦脸,这一点在吴思丽姐妹身上是最好的体现,姐姐耷拉个脸妹妹东讲西说她今年运气有多好。 第二天开始才有了新年气息,大清早百草堂门前就已经有人摆摊设点抢占有利地形,王仁智一起床听见外边乱哄哄一片嘈杂声,打开百草堂门一看门前只留出一条单人通行的小缝隙,而一旁张海潮门前连个缝隙都没给留。百草堂内众人周欣妍和吴思丽姐妹原来生活在偏僻乡村,这是她们首次在繁华城区度新年,受第一天冷冷清清影响以为每天都是如此,干脆背床板睡个懒觉。唐艳红倒是清楚,可她碍于管家身份不好外出游玩,商雅兰也很清楚,可她宁愿在家学习也不愿意出去玩。只有胡秀英姐妹三人,从小就非常向往在城区度新年,长这么大新年期间一共只来过城区一次,因为来回路程较远呆的时间不长,没玩个啥就恋恋不舍的返回山区。如今三姐妹好不容易才有了机会游玩,起床只比王仁智稍晚一丁点,王仁智晨练结束时三人已经吃过早饭,临出门才想到还没叫上周欣妍等人,这才一个个的把包括陈苏丹唐艳红从床上揪起来。 吴思丽嘟嘟囔囔的直发牢骚让她多睡一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