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俊山的话提醒了商虎,儿子还在百草堂里面扣着,虽然他心里是这么想的瞧不起百草堂,可是当着人家百草堂众人的面说确实是不应该,现在是应该尽快让儿子脱身,今后有的是时间找百草堂麻烦报仇。想到此处商虎连忙陪着笑脸道:“别见怪别见怪,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是我的口头禅,一时没注意秃噜出来,对不起对不起。”他也不指明是给谁道歉,企图蒙混过关,王仁智着急知道到底发生了啥事,顾不上和他计较这些细节。 王仁智没发话,不等于陈苏丹没话说,刚才她已经把话放出去,要求商虎给百草堂赔礼道歉,岂能如此轻易饶恕放他过关?陈苏丹脸上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说道:“我们百草堂是很弱小,因此胆子也比别人的小,别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踏平百草堂,人家才敢在我们百草堂生事,已经欺负到我们家里边。即使是这样我们百草堂也没把人家怎样,念及犯错的人年轻,我们只是要求对方长辈道歉而已,岂不知我们好心好意的派人去通知人家,人家却把我们的人扣下。百草堂小门小户从没见识过大场面,这么多人堵在门口我们都非常害怕,更别说进到家里,恐怕我们的小心脏会受不了,不是百草堂不好客,而是百草堂不敢接待惹不起的贵客。”陈苏丹的话听起来满腹怨恨,可她同时传递给王仁智一个信息,是对方的人先在百草堂惹是生非,并且现在自己有人在对方手里,这种时候没时间交流情况,她只能用这种方法告诉王仁智最重要信息。 不但在百草堂门前聚众闹事,竟然还扣留百草堂的信使,难怪陈苏丹一点耿俊山的面子也不给,王仁智顿时怒由心生,但是他并没有立时发作,而是等着看看对方和耿俊山是什么态度。不过王仁智这时已经打定主意,在自己人没回来之前,坚决不同对方谈判,更不允许他们进入百草堂同自己人见面,估计百草堂被对方扣押的人应该是吴思丽或者吴思蕊其中一个。 商虎着急见到自己儿子,迫切的想进百草堂看看儿子现在是否受到伤害,可是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自己无端扣留百草堂人员确实理亏。耿俊山自然听得出陈苏丹的满腹怨气,商家可不是米家,商家因为长期从事长途贩运因此早已培养出一支护卫力量,长期豢养几十位武士武师,虽然算不上襄平顶级势力,但其实力真不可小觑。耿俊山负责的就是地方治安,他平日里奉行的政策是压制大势力扶植新兴小势力,避免大势力发展到最后脱离自己掌控,以众多中小势力与个别几个大势力之间相互制衡。他即不希望各方势力发生矛盾,以免伤及生产力影响襄平经济发展,又必须不时挑唆出矛盾制约大势力发展,这个度他这些年来始终掌握的很好,使他始终在襄平得以呼风唤雨非常自在。 百草堂虽然崛起时间非常短暂,但是纵观其各方面综合实力已经不可小觑,耿俊山已经把百草堂与商家看成势均力敌的对手,而不是前段时间弱不禁风的一股小势力。耿俊山这时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哪怕他听出陈苏丹语气中的满腹怨恨,解决问题必须首先弄清楚事情的起因,整个冲突的来龙去脉,所以他先从冲突的起因着手调查。 现场包括陈苏丹在内对耿俊山此举都没有异议,谁知道耿俊山和陈苏丹商虎两人正要讲述事情经过时,一旁的王仁智突然插言说道:“这的事情等会在谈,现在我们的人还在他们手里扣押,首先必须先把人放回来才谈得上谈后边的事。” 商虎一听立马愤怒的喊道:“你要弄清楚,是你们百草堂首先扣押我们的人,然后我们才照葫芦画瓢,难道只允许你们百草堂扣押我们的人,我们就不能扣押你们的人吗?这是什么逻辑?” 这两人的话立刻引起双方新一轮争吵,双方各说各的理,场面立时混乱一团,耿俊山一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阻止双方说道:“你们这样吵不解决任何问题,我看你们还是从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起,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商虎一听手一挥把自己一方的人止住,心里暗自高兴,起码耿俊山没强调让他先放人,这一环节上自己已经胜了一筹,看你王仁智怎么办? 陈苏丹等也不好继续坚持,一起看向王仁智,看他是什么意见,王仁智面对耿俊山说道:“耿少尉你这是不分是非曲直和稀泥,众所周知百草堂是一所医院,面对所有人开放,正常情况下任何人任何时间都可以随意进入百草堂。我相信如果不是有人在百草堂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百草堂是不会随意扣押任何人,那样的话谁还敢前往百草堂看病求医?我们在有人做出不该做的事情后,没有一味的利用在百草堂主场优势随意处置对方,而是本着解决问题的态度派人通知对方来人商谈解决问题。可是耿少尉你看看他们像是来商谈解决问题的吗?这么多人前来百草堂,扣留百草堂信使,企图以势压人,强行解决问题,百草堂虽然没几个人,但是绝不会屈服于任何压力。我还是刚才的话,必须先放我们的人,然后才谈得上后边的事。”王仁智的话把事情分为两部分,具体的事情到底如何,孰是孰非的问题是一回事,扣押百草堂人员是另一回事,显然在后一事件上百草堂完全占着理。 商虎当然也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自己理亏,他不敢就这个问题同王仁智争论,只能看耿俊山是什么态度,毕竟王仁智这样做也是驳了耿俊山的面子。耿俊山在这个问题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