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馍馍的奖励,最后一名会遭到抽一荆条的惩罚。逍遥楼里的人不怕体罚,他们对体罚已经比较麻木,但是这一粒馍馍绝对值得争夺,大爷提前给他们喂食,就使他们失去争夺这粒馍馍的权利,这是我劝大爷不能像对待上边这些人一样的原因,因为没有动力他们宁愿忍受一荆条抽打也不去争第一。”这都说了些啥乱七八糟的,王仁智对这种偶然性很大的游戏绝不染指,对于他的好心提醒心存感激,考虑到他陪自己这么长时间,光顾说话也没给他点打赏,于是赏给他一杯茶水。 面对王仁智的奖赏,男子点头哈腰的非常感谢,可是他却不敢接受,否则的话将会受到惩罚,王仁智只好让郑媛媛给他五个代用币,是喝水还是吃馍馍由他自己,男子又一次千恩万谢。这时王仁智已经明白进逍遥楼为什么要兑换代用币,偶尔给这些囚犯打赏,无论是饮水还是馍馍或者是代用币,这些囚犯即使很容易离开逍遥楼,代用币不是金币,离开逍遥楼啥作用不起,这也是一种控制手段。 男子没两分钟就重新回来,他再次给王仁智鞠躬感谢,然后拿出三个代用币说道:“刚刚就喝了两份水,现在我还不饿,大爷的这三个馍馍等关键的时候再吃,真是太感谢大爷了。”王仁智听到后对他说道:“我看你对这里非常熟悉,又可以在外边等着接待客人,应该比这些人地位高一点吧?”说话时王仁智指了指面前趴在地上的人。 男子听到后先是一阵苦笑,然后说道:“承大爷高看,逍遥楼里最后所有人都一样,我和他们没啥两样,对于我们这些调教后完全合格的人,逍遥楼才放我们外出等候接待客人。大爷您想想看,偌大个逍遥楼只有两个管理人员,指望这两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哪怕是采购逍遥楼所需也够这两人忙一阵,谁愿意留在这?哪怕是调教合格的人,也同样渴望离开逍遥楼。真正能熬到最后离开逍遥楼的不是没有,只是很少而已,一年估计不会超过三个人,剩下苦熬的人没有谁敢私自偷跑,身边的人就盼着谁胆大逃跑,抓回来立功吃一个月的饱饭没问题,当然也不完全是为立功,而是连坐的惩罚没几个人受得了。”说到这里男子指了指墙边哪一排人道:“大爷看见了吗?大爷下午就用了十个人,哪十个人已经下到底下一层,等到我伺候完大爷,我也会在这些人后边排队,包括外边迎客的在内,全部在各个地方轮换。” 说到这郑媛媛突然插话道:“那如果我进来后假装非常老实,等轮到我轮换到外边时不时很容易逃跑吗?”男子听到后轻蔑的一笑道:“少奶奶那岂不是美死你了,谁都不傻,即使是已经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后,同样不会放松警惕,他必须先在一层和二层轮换,等到彻底把他磨练完全成功后才会放心的搁到三层和外边轮换,据传逍遥楼从未有过调教成功者私自逃离。”王仁智进入逍遥楼以后到现在还没见识过惨无人道的事情,没感觉到这个所谓的炼狱有多么可怕。他始终不认可该男子所说的饥饿、断水等调教方法,认为没那么邪乎,直到这时听见男子说逍遥楼调教成功后无一人有勇气私逃,王仁智才稍微有所改变,毕竟事实胜于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