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媛媛很奇怪王仁智今天在工地呆这么短的时间,往常他几乎一头扎在养殖场,和南小军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今天他连去都没去养殖场。王仁智这时心已经不在养殖场了,胡绣花姐妹后来把所有温湿度计的用法以及规格型号弄的清清楚楚,其中有一件特别令王仁智满意。这是一款形状与手枪相似的温度检测仪器,只要对准需要测量的物体,物体上的温度就准确无误的显示出来,对南小军现在进行的测量工作特别合适。有了这台先进仪器,交给南小军以后,养殖场那边王仁智已经帮不上啥忙,有南小军足以,他今天跑这一趟的目的是为了以后中成药炼制需要。 百草堂有远方来客的消息当晚就传到耿俊山和曲一波耳朵里,如果这时邀请王仁智相聚意图过于明显,一定会引起他反感,搁到谁都一样,一丁点个人秘密都没有。知道王仁智晚上经常在角斗场,两个人轮流在角斗场意图给王仁智造成偶遇的假象,结果没成想连续四天没见人,忍耐不住之下由刘向福出面请王仁智小聚。 刘向福上次送给王仁智贡献三瓶酒,当时开玩笑的说过以后要王仁智还账,这时以让王仁智还账的名义请他聚会,王仁智没道理推三阻四拒绝人家。自从有了郑媛媛这个贴身保镖,王仁智在聚贤阁省了陪酒女郎陪侍,偶尔还替王仁智档两杯,不过在角斗场哪怕有郑媛媛跟随,为了便于下注兑换筹码,他还是要有陪看女郎服侍,并且点陆雪晴的时候居多。 王仁智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中午饭后到晚上睡觉,中间只是在吃晚饭时见得到他的身影,其它时间一头拱进存放药材的库房,几乎很少见他出来上厕所。郑媛媛作为他的保镖也健步上他几次面,本来她可以跟随王仁智一起留在库房,可郑媛媛受不了药材的难闻的味道,宁愿在门外等,天天下午她都闲的发慌非常无聊。虽然说好了是王仁智做东,但是刘向福作为聚贤阁老板还是由他在门口迎接客人,已经把耿俊山和曲一波送入包间,就剩王仁智这个东道主还没到。 平时这个时候王仁智早就到了,今天他身为东道主却迟迟未见踪影,耿曲两人在角斗场等了四天也未堵住他,刘向福一会和这个打个招呼一会和那个寒暄两句,王仁智让他等得心焦。按往常时间几个人已经开席了,王仁智终于出现在刘襄福眼里,他张口就埋怨道:“哎哟王医生你让我好等啊,哪有你这样的身为东道主却最后一个到场,幸亏我提前替你把里边安排妥当,不然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才能开席,耿曲两位已经到了好长时间,恐怕这会儿等的快不耐烦了。” 王仁智手还和刘向福的手握在一起,闻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最近这几天忙的厉害,也没主动邀请大伙聚聚,是我的错,等会我一定自罚三杯。”刘向福一边陪着王仁智向聚贤阁里边走一边说道:“唉、这还差不多,有个正确的认识,唉?你这身上一股啥怪味?”王仁智每天钻在药房仓库,一身的中药味,他今天之所以来的较晚,就是知道身上药味非常浓,特意在家洗了个澡,然后又从里到外换了身衣服,因此才来这么晚。听到刘向福说耿俊山和曲一波在里边,联想到几天彼此没见过面,知道这两人是奔古浩成和象人而来,于是对刘向福说道:“咱们别在这儿说,等进去到里边说。”耿曲刘都想知道关于古浩成和象人的事,自己身上的味道也和他们有关,现在说一遍等候还要重复,不如当着他们仨的面一起讲一遍。 三人刚刚进包间,坐在上首位置的耿俊山起身的同时说道:“最近失踪了,我要有个病的话还不得急死?”侧位就座的曲一波伸手与王仁智手掌相握同时说道:“看看,受批评了吧?”刚刚松开手又吸了吸鼻子道:“这是什么怪味?不会是你们俩带进来的吧?”虽然一同进来的是三个人,但是郑媛媛这个贴身保镖在他眼里算不上是个人,所以他才说是两个人。 王仁智还没坐下紧跟着曲一波的话反驳他道:“你这是什么屁话?长眼睛是出气的吗?明明是我们三个你却说是两个人。”连骂带怼的表情却是在开玩笑,曲一波见王仁智这么护着一个保镖,和他较真怕弄得难堪,不说点啥反驳好像自己不如一个下人,面子上又下不来。刘向福恰在这时插言道:“别冤枉好人,可不是我身上的味道啊,是今天东道主给我们带进来的怪味。”王仁智借此机会冲刘向福道:“你直接说不行吗,非要先吧自己撇清白。”看似在冲着刘向福,实际上是给曲一波宽心下台阶。 刚刚坐下王仁智就说道:“今天来的晚了实在对不起,不过我也是有原因的,主要为了你们两个。”他随意的点了曲一波和刘向福两人,把俩人听的莫名其妙,两个人都在想你来的晚和我有啥关系。王仁智问俩人道:“看不出我刚刚洗了个澡吗?不是怕你们闲我身上味道难闻,我用得着洗半天还由里到外换个彻底?”刚才损了曲一波,怕他还记恨,因此王仁智故意挑逗他俩,缓和下气氛。 两个人刚想开口驳斥,王仁智道:“倒酒倒酒,要辩论我们边喝边来,谁输了罚他三杯。”刘向福可算抓住机会道:“刚才是谁在门口说的自罚三杯?”王仁智马上接口说道:“我刚刚才解释过,耿少尉给评评这个理?要罚酒的话是不是他们俩也应该罚?”耿俊山一听,不管罚谁都和自己无关,断这个官司输赢罚酒的是另外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