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艳红看看王仁智,然后对陈苏丹说道:“姐姐说的这种奇迹我是没见过,不但没见过我也没听见,不知道媛媛听见过没有?”看见郑媛媛摇摇头表示她也没听过以后,唐艳红才继续说道:“虽然没有发生过,但是从理论上来讲有这个可能性,无论如何正妻主母必须永久无偿为奴,不过只是针对债主一家,哪怕这家破家灭族,她同样不会抵债。她的身份永远是个自由人,只能相互转赠,当然权利也随之转让,只要这个家还存在,就可以行使相应的权利。老爷的方法是不错,可往往有些时候往往有可能存在张海潮这样的事情,容易引起纠纷,所以很少有人愿意沾染,另外就算事实清楚,一是有一次性买断实力的不多,另外很容易得罪另外一方势力,所以几乎很难实现。这么多年以来我还从未见过,不过听说过一个传说中的列外,也不知道年代和地方,只是听说这夫妻当初忍痛舍弃房产八成的权利,两人坚持务工养活自己。所有资产仅剩余一辆马车,晚上就在车里休息,最终终于等到害他们的人因犯事被送入逍遥楼,两个人自卖自身多次进入逍遥楼复仇,最后据说被人贩子分别贩卖东西。” 唐艳红说完后,半晌没人出声,她的故事仿佛告诉大家,在这个信奉丛林法则的社会,每时每刻威胁无处不在,只有保持自身强大,才会震慑宵小平安生存。良久唐艳红见没人开口说话,她主动开口说道:“今天刚好说到这儿,我说些不该说的话,老爷和姐姐可不许生我的气。” 陈苏丹把话接过去道:“有什么你就大胆的说,如果到现在你还不敢说,那就是没有把自己当百草堂一员,记住,无论何时有话你就讲在当面,千万不许憋在心里。”话里虽然是在威胁唐艳红,实际上对她是最有力的鼓励,得到陈苏丹大力鼓励后唐艳红说道:“老爷就是太过善良。”其它更严重的话唐艳红不太敢讲,这种崇尚丛林法则的社会,善良的好人往往会吃大亏,现在的生活虽然非常兴奋,但是如果王仁智栽跟头,其他人也好不了,唐艳红不能不为自己考虑。 王仁智和陈苏丹正在分析唐艳红的话,他们还没开口,就听见一旁的郑媛媛大声说道:“对。” 陈苏丹扭头看看郑媛媛,郑媛媛感觉说一个字好像表达的意思不全面,于是举例说道:“老爷买下那个陆雪梅孩子,就是在可怜她,遍地都是这种事情,老爷全部遇事能把孩子全部买回来吗?就算孩子还算有点用,那老爷在角斗场买回来那么多伤员有用吗?看看唐家寨现在有八十多个缺胳膊断腿之人,每天白糟蹋那么多粮食。” 郑媛媛不提这个还好,她这么一说王仁智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喝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救你还救出错了?你怎么不说还有七十多个一点没落下残疾的人?不是我你现在估计就剩骨头了。” 那想到郑媛媛并不认可王仁智的话,她立马反驳道:“我死了那是我的命,不是老爷现在找借口的理由。” 唐艳红马上帮腔道:“媛媛说的对,老爷的理由站不住脚,那些猪羊鸡鸭同样有生命,每天我们吃的菜那么多,一粒米就是一个生命,一天下来我们伤害多少生命?那都是他们的命,就像我的命也是如此。” 陈苏丹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说道:“你们俩这是什么歪门邪道的理论啊,粮食蔬菜是我们生存的基本保障,牲畜家禽的生命岂能和我们人类相提并论,你们知不知道人的生命是至高无上的,你们那来的这些纽伦?” 岂料唐艳红反问她道:“姐姐难道你能说一粒米就不是个生命吗?”郑媛媛在一旁道:“老爷奶奶是糊涂了,一草一木皆有生命他们都不知道,和他们说不明白,反正老爷以后都听姨奶奶的准保没错。” 王仁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是两个世界观念的差异,他估计今后恐怕由不得自己和陈苏丹,必须跟随这个世界作出改变,不过有个适应时间早晚的问题。今天本来不是谈这个问题,又有个实诚的郑媛媛在这儿夹杂不清的搅和,咋听起来人家说的又不是没有一点道理,昆虫野草确实是生命体,难道这些生命能够和人的生命相提并论? “好了好了,这事我们以后有时间在探讨,还是说今天的正事要紧。”王仁智把话题转到今天的正题。陈苏丹紧跟着说道:“对对对,还是回到我们开始的话题。” 唐艳红心里有点不满,认为这两人在故意回避问题,自己已经讲的很清楚,白晓丽这辈子绝不可能回归张家,哪怕张海潮没出事情,她也回不去,她最好的归宿就是成为王仁智的妾室。纪纲和南小军在唐家寨是有贡献,在怎么说他们也是两个下人,下人纳妾还要办什么喜事,王仁智堂堂大老爷纳妾岂能儿戏,从白晓丽踏进百草堂那一刻,唐艳红心里已经认为她注定会成为自己姐妹。 郑媛媛认为今天唐艳红和自己给王仁智上了一课,他和陈苏丹转换话题是有意回避,白晓丽到百草堂已经大半年时间,始终就这么不明不白。按理说她是个地位最卑贱的下人,别人还有个盼头给自己赎个身什么的,她这辈子已经定性,只能是个永久卑贱的下人,但是她在百草堂却始终如一个妾室,其他人也认可她,下人们也把她当做王仁智妾室对待,只是她这个小妾到现在还没服侍过一次老爷。唐艳红不满不愿意开口,郑媛媛不管那一套,她张口就说道:“这还有什么值得商量,纪纲和南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