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与十公分的高跟比起来,七公分也算矮了那么三两公分,而且是一双高腰冬靴,里边分明有毛皮衬里。这不是要了命吗,这两人作为家奴不会出远门,按照富豪家奴的标准配置服饰,看上去非常得体,人家把冬靴穿在脚上,他还能说什么? 耽误这么一会,三人看不见前边郑媛媛的身影,王仁智只得说道:“你们俩慢慢走,别想其它的事,千万把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跟着我慢慢走,跟不上时不要不好意思,别勉强自己。” 娜娜道:“主子要不然我们俩留在这里,不然跟不上那个大憨万一迷路怎么办?” 王仁智道:“放心,我在前边就是怕迷路,这里罕有人行走,他们俩走过的路上留有痕迹,迷不了路,把你们放在这里我才不放心,万一出现意外怎么办?。”这个社会的价值观里人和动植物没有区别,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为其自身经济价值,失去自由人身份的娜娜和楠楠,她们已经算不上人,只是附属主人的一件东西。和王仁智短短接触几天时间,娜娜和楠楠多次感觉到王仁智并没有把她们只当做私产看待,而是仍然把她们视为一个人。王仁智的话令两人感激涕零,如果在家里两个人必然又是一番发自肺腑的感激之词,可是目前这种情况下,她们清楚尽量少给王仁智添麻烦才是最好的感激。 王仁智在前边走走停停,不时在危险路段停下来扶持两人一下,所谓的山路在娜娜两人眼里根本不存在,自小在山区生活的王仁智却从脚下感觉知道这确实是一条山路。这时三人又重新看见远处的大憨和郑媛媛,因为两人位于高出植被稀少,所以重新看见他们,看来需翻越眼前这座山。 上坡路比较好走,可是植被越来越少,王仁智给两个人当拐棍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大憨和郑媛媛见不到后边三人,快到山顶时坐下来等候他们。距离老远郑媛媛就大声呼喊道:“让你们跟紧点你们怎么落那么远?上山都这么慢,马上下山看你们怎么办?” 三个人没一个搭理郑媛媛,王仁智是懒得搭理,娜娜和楠楠想解释满身是汗,气喘吁吁地的想说话气不够用。稍微走近一段,郑媛媛看出端倪,道:“活该,昨晚还说过让你们别穿细高跟鞋,你们不听,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大憨听见郑媛媛的话,赶紧过来看看,惊呼道:“哎呀这可怎么是好啊,马上这段下山路穿高跟鞋可怎么下得去啊,这不是要了命吗。”大憨惊呼过后站在原地又是跺脚又是击掌,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让一个生活在山里的山民这么为难着急,看来下山的路确实不好走。 三人总算上到山上,郑媛媛给三人每人递上一瓶水,大憨惊奇的问王仁智道:“兄弟,你是不是经常走山路?我看你上来后脸不红气不喘,不是常爬山的人做不到。” 王仁智笑笑解释道:“哪里,主要是我们仨走的慢,大憨哥你们要是也这么慢,也同样不会气喘流汗,还剩多远大憨哥?” 大憨道:“还早的很,看见我们对面这座山没?绕过这座山左右两边都能走,从哪里算还有一半路程,从这里斜插下去,需绕一段,绕过下边一段不高的悬崖。然后在从那边绕一段,那边也和这边一样,有个悬崖,就这段路不好走,过了对面这座山,剩下的路就比较好走了。” 对面这座山实际是人字型的三座小山组成,正对面就是三座小山的结合部,另外两座小山王仁智问道:“既然悬崖不高,为何不直接翻越悬崖?绕那么远路同样不好走。” 大憨道:“悬崖是不高,攀爬也不太难,可是悬崖下边非常难走,更烦人的是谷底毒虫比较多,周周嫂子家大哥就是死在这个谷底,一般不是情况紧急我们山民很少有人直接从谷底穿越,因为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很高。绕着两边悬崖走,路途虽然远几公里,可是安全系数高很多,几十年前后家洼镇有六千多口人,几乎每年都在这里发生意外,如今两地几乎断了联系,很少有人往来,更不会有穿越谷底的人。” 王仁智看看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他估计走了大概一公里左右,按这个速度,估计晚上很难到达绥江县,于是对大憨道:“大憨哥,我们在这里多休息一会,你如果着急,先上路慢慢走,我看对面有几颗大树,你在那几颗大树底下等我们。” 大憨笑道:“兄弟这话说的证明你经常走山路,不管谁往返都在那几颗大树下休息,如果有两个人以上,便在哪里集合。”王仁智嘿嘿一笑,算是默认大憨的话,当面戳穿谎言谁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