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当中揭了人家过去的疮疤,王仁智道:“好了好了,当我刚才的话没说,不提那些令人不愉快的痛苦往事,你们俩过好以后的日子比什么都好,只是以后再不许发生这样的事情,看看你们现在受的这个罪。” 娜娜还没说话,郑媛媛在一旁道:“为啥不说?娜娜,现在又没有什么事,三管家伺候你们,你和楠楠正好给他上上课,难道你们忘了时朗逸那小子为啥答应帮你们家吗?现在就是机会。” 之前王仁智一直以为时朗逸以得到娜娜和楠楠为条件答应帮助两家,给其保住家里的血脉,现在听郑媛媛这么一说,好像不是那么回事。王仁智呵斥道:“媛媛,你给我记住,少干些揭人家伤疤的事,别以为我平时由着你胡来,你就可以忘乎所以为所欲为。” 王仁智很少对郑媛媛以这种非常严厉的语气说话,郑媛媛明白王仁智动了真怒,吐吐舌头做个怪脸不再言语,楠楠止住哭泣苦笑一声道:“主子别怪罪媛媛,她这是在帮助婢子和娜娜,这些事早晚婢子都会和主子聊,只不过主子才回家没几天,这几天又特别忙,有的事情又不能马上和主子聊,今天借这个机会,婢子就和主子聊一点。” 楠楠这么郑重其事的主动要谈自己不愿面对的过去,王仁智也不好阻挡,手不停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为此怪罪郑媛媛。楠楠继续说道:“其实时老爷出手帮助婢子两家,他冒了很大风险,以时老爷和婢子家的关系,他本来可以不趟这种浑水,大可不必出手帮助婢子家。如果时老爷以正常市场价格买下婢子,他的处境可能还好很多,他以象征性的十金币买下婢子,主要目的就是让外界明白,他在帮助婢子家。” 楠楠的话王仁智很不理解,郑媛媛更听不明白,她不由问道:“这有什么关系?一个奴仆不就三五千金币吗?时朗逸捡个便宜还得罪人?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公平交易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楠楠道:“媛媛你可能不知道,这里边的关系很大,时老爷只是几十年前和婢子家因生意有过一次交往,那个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般有名气,刚刚干上这一行当不久,打那以后双方再无交集。自从婢子家眼看就要倾家荡产之后,婢子原老爷便四处寻求朋友帮助,这些年在老爷在生意场上交往的朋友很多,但是没有一个出手帮助老爷。老爷的这些所谓的朋友也不是一个人都不要,他们都以看似正常的价格在家里挑选,不会给自己招惹任何麻烦,而且还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货色。这种情况下老爷的唯一目的是保留自己的血脉,家里任何人都无所谓,早晚都面临相同的命运,送往人口市场上出售抵债。不是婢子自夸,婢子在市场上也值点钱,这些所谓的朋友哪怕以正常价格买下婢子和老爷唯一希望保留的血脉,他们依然占很大便宜,并不吃亏,也不会得罪任何人,只不过需要承担一点点道义上的承诺。但是这些人没有一个答应老爷,不但不做道义上的承诺,而且只索要自己相中的目标,唯独和老爷几乎没啥交情的时老爷关键时刻出手相助。” 也许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令楠楠非常难过,因此她说说停停,一段话说了很长时间,最后忍不住低声抽泣说不下去了,一旁的娜娜擦擦眼泪接着说道:“婢子家和楠楠的情况差不多,主子估计还不知道,像婢子和楠楠这种曾经的富豪败家后在市场上非常抢手,哪怕婢子和楠楠已经年老色衰,估计在市场上价格也不会低于八千甚至更高。因为在市场上极少见到,因此越是资产雄厚的富豪家人就越贵,特别是哪些超级富豪的家人,尤为富豪本人和他家的正妻,传说中曾经出现超过五万金币的记录。据传哪些传闻中的超级富豪,家中奴仆十几二十万,遍布各地,其中也没有多少来自富豪出身的奴仆。不知道楠楠家怎么样,原来婢子家中老爷就曾经斥资一万五千金币买下一对母女奴仆,婢子的许多家规就得自这对母女,据说她们原来家里也是资产千万的人家。” 楠楠点点头道:“婢子家也有两个,不过不是家主和正妻,而是曾经在华亭社会学院就读过的学生,婢子也有很多家规来自这两人。时老爷当时提出以一万金币买下孩子,十金币买下婢子,婢子原老爷当即给时老爷下跪叩头感谢,那个时候时老爷就明确说清楚他会把婢子送人。时老爷告诉婢子,主子来自牧区,有很多处事方式与这个社会不符,让婢子平时注意影响主子,潜移默化的令主子逐渐适应这个社会。” 王仁智一听,心里很不服气,自己和时朗逸交往这么长时间,争执时有发生,有什么值得他下这么大功夫冒险让改变的地方?郑媛媛嘿嘿嘿的一笑,然后说道:“老大,时朗逸这小子真阴险,鬼点子数他多,从咱们在九曲山景区教训六王子时,他就在打老大的主意,你说这小子藏的深不深?那个什么邓文鑫,还有陈鼎新,他们都是时朗逸推荐给奶奶的人,老大不在华亭的时候,数他每天缠着奶奶的时间最多。他告诉我说,他唯独没办法改变的就是老大,他一到五原我就听说娜娜和楠楠两人,反正他说知道只要有老大在,就有他的好日子过,为了老大,这小子啥都可以不顾。” 王仁智道:“你说错了吧?他的目的是为了你,你没问问他,他打算那天下聘礼?” 正一脸笑容的郑媛媛听见王仁智的话,立马拉下脸道:“他敢,看我不打折他的腿?我都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