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九月的夜晚气温已经比较低,这样下去她可能受凉得病,面对倔强的女孩王仁智只好让步道:“那你上床说话,盖好被子不许乱动。” 梁花花道谢之后钻进被窝,刚刚躺下便说道:“花儿知道老爷是个好人,不会赶我们出去,所以花儿不怕老爷,老爷打了花儿也会给花儿治疗。” 王仁智道:“少说那些废话,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为啥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知道对我来讲,你最好的报恩是什么吗?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东西最珍贵?” 梁花花嘀咕道:“我知道,对我们家来讲最值钱的只有三个人,而我比妈妈和弟弟现在更值钱,值钱的东西就是最珍贵的东西。” 王仁智顺着她的话问道:“按照你的思路,那么我问问你,以你的眼光帮我挑选女人,在咱们家里你会给我选谁?” 梁花花想都不想便说道:“当然是媛媛阿姨,我听说媛媛阿姨要嫁给我没见过的那个时老爷,那家里还有娜娜奶奶和楠楠奶奶,她俩那个都挺漂亮,反正我和妈妈和她们没法比。”刚说到这忽然感觉不对劲,马上辩解道:“这是两回事,和老爷选谁不选谁没关系,而是我和妈妈甘心情愿的报答老爷恩情,做人必须知恩图报。” 她的反应还挺快,王仁智换个角度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报恩,那么你站在我的角度和你们的角度说说你嘴里所谓的恩情。” 梁花花明知王仁智在设法下套让自己钻,以达到说服自己的目的,她认为不管如何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是靠嘴巴辩论就可抹煞。站在梁花花的立场,这份恩情一家三口欠一辈子也还不清,没有王仁智帮助,家里现在是啥情况谁也说不上,有一点早已成为事实,三口之家仅剩母女两人。这对三口之家是天大的恩情,在王仁智这里连举手之劳也算不上,他甚至动嘴过后问都可以不问,对于富人来讲确实是小事一桩。 梁花花再次强调虽然对王仁智是件小事,但她们母子三口却是件天大的恩德,王仁智又扯到当时是娜娜两人出的主意,她应该报答娜娜她们。他告诉梁花花,如果不是她爸爸在给自己工作时发生意外事故,她们家就不会陷入现在如此悲惨的境地,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自己,自己帮助她们家不是有恩而是有罪。 这些道理在梁花花面前站不住脚,娜娜和楠楠属于王仁智所有,她们所做的一切自然归功于拥有她们的主人。梁花花从小接受的教育,导致她观念和这个社会相同,娜娜和楠楠如今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她们只能算是属于王仁智所有的一个物件。梁花花一本正经的给王仁智打了个哭笑不得的比喻,你给乞丐施舍口吃食,乞丐自然感谢你而不会感谢你给他的食品,娜娜和楠楠就是这个道理。至于她爸爸的死,梁花花丝毫不怨恨王仁智和昊天集团,她认为生产建设过程中发生意外事故很正常,就如被雷劈中的人一样纯属天灾不可避免。她爸爸发生意外事故后,昊天集团除给予正常合同的补偿之外,还额外附加了以生活补助等名义给予的物质和现金等补助,她甚至指出当初於淑华去昊天集团寻求帮助纯属无理取闹。 王仁智非但没有说服梁花花,还被梁花花不断举例证明他对母子三人恩重如山,她无论如何都报答不了这份恩情,只能以自己最珍贵的身体来报答。王仁智安排於淑华非常轻松的工作,并且收留一家三口无偿提供栖身之所,更没有义务接送自己,还给母女两人购买配备通讯器。自己在学习遭遇富家子弟威胁,和王仁智没有任何关系,帮助自己很可能因此给王仁智带来灾祸,最低程度给王仁智自己树敌,梁花花说起这些来感动的直流眼泪。 王仁智无法和梁花花辩明白这些道理,别说她还是个孩子,哪怕她是个成年人王仁智也很难说服,这是双方意识上的分歧。说起富家子弟的事,王仁智忽然想起换个角度和梁花花谈谈,他问梁花花道:“花儿,你考虑过没有我的需要吗?什么东西对我来讲算得上珍贵?你认为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对我来讲重要吗?是不是我需要的东西?可以给我帮得上哪怕一个小忙吗?” 这一串问题把梁花花问住了,躺在那里眼睛看着王仁智,眨巴过来眨巴过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似乎明白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无赖,不应强行要求王仁智,这样做不但不是报恩而是出难题。梁花花没见过周欣妍和吴思丽,於淑华告诉她娜娜和楠楠和她们相比只配提鞋,在她眼里娜娜和楠楠在女人中已经很优秀了,自己的行为好像在恶心王仁智。以王仁智的身价,他身边的女人自然个个都是万里挑一,那个富豪家里不是美女如云,以自己的姿色王仁智自然不正眼瞧,可自己唯一珍贵的只有自己身体,想到这些梁花花不甘的哀求道:“人家明白老爷看不上人家,可人家不能不报答老爷的恩德,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人家不求老爷要了人家,求老爷让人家在老爷身边陪老爷睡一晚,难得有今晚这个机会,求求老爷答应人家好不好?” 梁花花把原因归咎于自己姿色平庸,为此很是羞愧,王仁智一听才明白今晚母女两人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专检周欣妍等人不在家的时机。说了半天梁花花还不明白自己刚才话里的意思,王仁智摇摇头道:“亏你这么聪明的一个孩子,我说了半天竟然没理解我话里的含义,你认为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在我这里一文不值,而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