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苏丹道:“你今天大出风头,川江能源名声大噪,有人认为你无所不能,求你办事求到陈大哥,请陈大哥从中牵线搭桥,为此送给陈大哥个小丫头。陈大哥受人之托,托我转告时把这个小丫头也交给我,你说说是不是你惹的麻烦?我还能冤枉你不成?” 如今川江富豪几乎时常在川江能源聚集,绝大部分自己也认识,只是为了和自己见个面,此人给陈鼎新送礼委托他从中牵线,王仁智明白一定是件棘手的事情。莫非是为五大帮派说请?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王仁智自己便立马否定,下午自己已经对钱星瀚三人表明过态度,另外搞定癞痢头好像也不值得花这么大本钱,应该是有其它事情,于是说道:“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先休息吧,媛媛家里地方小,今天晚上把这个小丫头交给你照顾,你们俩挤挤。” 说完话王仁智便进入卧室,小丫头年纪还小,正处在天真烂漫的年龄段,从身上穿衣打扮判断出自富贵人家,在沙发上睡的很踏实。按说从今天起她的命运陡生巨变,不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而是富贵人家的奴仆,已经懂事的她应该睡不踏实很警醒才对,可王仁智四人来到客厅说话等她没有任何反应睡的那叫个踏实。陈苏丹叫醒小丫头,吩咐她随郑媛媛去房间休息,同时吩咐娜娜两人也回房休息,不用服侍自己和王仁智,耽误几分钟之后才回到卧室。 陈苏丹进门一看,被王仁智气的气不打一处来,就这么几分钟功夫,他竟然已经洗漱完毕睡着了,头上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没擦干。陈苏丹过去一把揪住王仁智的耳朵道:“你惹了事睡的还快,我坐在那白等你半夜了?给我起来。” 王仁智刚刚眯瞪被陈苏丹弄醒,皱着眉头道:“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起来说啊,这半夜三更的啥也干不成,你有精神我可不陪你疯,我困的很,快睡吧。”说罢打算继续睡觉。 陈苏丹道:“哦,你在外边疯的时候就不困,回到家就困了?合着就我傻愿意熬夜,在家里苦熬等着你,不知道先睡觉明天早晨起来谈?” 陈苏丹说话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和平时没啥两样,可王仁智一听便明白不是自己明天有事就是陈苏丹明天有事要办,而且她可能还得起早。想明白后王仁智起来靠在床头上,不料陈苏丹问的话却是和距离川江很远的事情:“这两天凌源合众国入侵凤翔共和国的事情你知道吗?两国已经打了一仗,你这个磐石军统帅没研究战争过程还行,这场战争的结果和影响你不会不知道吧?” 凌源合众国是国家联盟数一数二的大国,国家联盟总部以及许多机构便在其国内,联盟军总部以及国家联盟军事委员会也设在其国内。凌源合众国是国家联盟政治军事中心,ZT市为经济中心,华亭市为文化教育中心,国家联盟各国都与三地也密切关联。凤翔共和国是个地广人稀的小国,各方面实力与凌源合众国都无法相比,凌源合众国依靠其强大的综合国力时常霸凌周边小国,这次凤翔共和国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奋起还击。 王仁智不耐烦的说道:“我当有什么大事?知道知道,娜娜和楠楠把目前能够搜集到的消息已经整理出来,全部整理完毕,前天晚上才把资料交给茅立尧,磐石军这段时间晚上都在讨论研究。你别以为我在家里娜娜和楠楠服侍的舒服,就只顾享清福,我从没闲下来过,军方对于蓝色人种的战况消息封锁很严密,但是国家联盟内部的消息没人管。这几天我们仨没忙死,癞痢头惹事耽误时间我还挺生气,算了算了不说了,我还以为有啥大不了的事情,睡觉。” 陈苏丹上床后依偎在王仁智胸前,翘起左手食指轻轻在王仁智鼻尖点了两下道:“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只是考验考验你,看看你是不是过的太舒适忘记了现在咱们实力还差的远,刚刚出发任重道远,远还没到享清福的时候。” 王仁智苦笑一声道:“哎呀苏丹,我求求你了,如果享清福咱们就留在襄平,绝对是雄霸一方的土财主大富豪,何必来国家联盟东奔西颠的受这个罪?你算算自打我第一次离开襄平后咱们在一起才有几天?把你的心踏实放在肚子里,我无时不刻都在考虑新的快速扩张路子,不说了,睡觉。” 陈苏丹道:“睡觉?你想的美,我熬到现在为啥?正事还没说哪能睡觉?等我说完正事再睡,至于你能不能睡着我就不清楚了。”王仁智这才明白陈苏丹确有要事,不然不会熬夜等自己几个小时。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由癞痢头引起,川江市西固县有家在川北国数得上号的大型企业,名为川江市通达桥梁设备制造厂。通达桥梁设备制造厂总资产高达一万两千亿金币,在这次洪灾中整个厂区被洪水淹没,所有机械设备全部损毁成为废品,损失极为惨重。 该厂董事长姓相名为凌空,从逃出洪水后便到处设法寻求灾后重建恢复生产,川江各界富豪有许多都是通达桥梁设备制造厂的股东。相凌空到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没有一个人应承帮忙,不是大伙不帮,而是如今川江各界均遭受严重损失,大家都自顾不暇,哪有能力管人家的事情。恢复桥梁厂生产所需资金庞大,如果不是洪灾,众股东齐心协力,不是没有可能筹集出这笔庞大的资金。 川江决口成功封堵之后,各方都在筹备洪水退去后恢复生产,把相凌空犹如瘟神般看待,尽力躲避和他见面。相凌空很清楚大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