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梅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是因自己而起,自己还在埋怨白晓丽,当即气愤的呼喊道:“好啊,原来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啊?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蛋,这小子还不知道占了多少女人的便宜,今天必须把他送官。” 山洞里男男女女游人很多,这么一闹便聚集了一大群人,后来的人向原来就在场的人打听为何发生冲突,只有个别人目睹全程经过,有没有注意还很难说。夏雪梅不停的嚷嚷要送官严惩,谁也想不到这小子是个软蛋,生怕把自己送官严惩,顾不上满脸血迹跪在地上求饶,坐实了企图假借绊倒的机会猥亵夏雪梅的事情。 游人里不乏携妻妾游玩的游客,因此现场聚集了不少女人,这些女性没少吃这种哑巴亏,特别是那些妾室吃了亏还不敢明言,纷纷附和把这小子送官。白晓丽拉着夏雪梅道:“好了,老爷都说放他一马,你又是何必呢?看他那个惨状也算得到教训了,何必非要把他至于死地不可。” “姐姐这种人太多了,教训这一个其他的会收敛很多,我不是和他过不去,而是为了教训还有这种想法的家伙。”夏雪梅的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决,白晓丽道:“你看不见周围还有很多人吗?放过他这件事情可能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比送官效果还好,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种事情并不罕见,而是时有发生,但由于落实锤取证困难,因此真正受惩罚的不多,现在这小子已经不存在取证问题,却得以逃脱,比落实锤后送官更少见。夏雪梅稍微一想,便明白白晓丽说的没错,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便宜这个臭小子了。”说完后转身和白晓丽离开现场,身后传来一阵千恩万谢,围观游客也逐渐散去,纷纷议论这小子命好,幸运的少脱了一层皮。 宣舒雅碍于身份特殊,因此在一个保镖的护卫下躲的比较远,另一个保镖留在原地随时准备出手相助,夏雪梅离开后,游人随之逐渐散去。这个小插曲王仁智没有太在意,但宣舒雅却对他有了新认识,保镖发现白晓丽竟然是个高级别武师,自己绝不是她的对手。白晓丽护卫夏雪梅的同时,暗中使了个小动作放倒了图谋不轨的小子,不是她的小手段,那小子不会跌的那么惨。 之前估计那对沉默寡言的夫妻是保镖,看了两人的身手才知道也是武师级别的高手,女武师煽耳光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看上去很惨,实际上下手并不重,她有意煽的对方血流满面警告其他看客。保镖认为男武师给这小子的教训才深刻,虽然不知道他采用什么手段,但是仅仅一只手从后边抓住脖子便令人手脚无法动弹,保镖自肘自己办不到。 另外王仁智的大度也出乎宣舒雅意料,如果这件事情见官,那小子最少做几年血奴,夏雪梅也会得到部分补偿,虽然对富豪来讲这点钱不算啥。哪怕做三两年的血奴也很可能要了这个人的性命,即便有幸回来也是元气大伤和废人无异,不见官等于饶了一个人的半条命。任何一个武师都比较难觅,特别是女武师,在王仁智这里好像很稀松平常,虽然和这个年轻人交往时间很短,但宣舒雅越来越好奇他还有什么秘密。 山洞内游览时逐级攀升,出来时已经是剑劈峡所在的山顶,大约五百米后来到一个三岔路口,一个是下山回到剑劈峡底部景区,一条为游览川江峡谷的路线。这两条路线距离差不多均为五公里左右,一行人沿着山脊继续游览,这段路上没有什么景观,但因为地势较高,可以欣赏川江全景,弥补自然景观不足的缺憾。 这段位于山脊的道路很宽,对向行走的游人互不干扰,游人也稀稀拉拉较为松散,没有剑劈峡和山洞里那么密集。晚上的宿营地位于一个地势较高但比较平坦的山顶,由于山顶地方狭小,因此酒楼客栈多为三到五层的建筑,室外遍布的是供游人饭后休闲的茶桌。 众人开好房间,各自回房洗漱休息,约定时间用晚餐,晚餐后大伙经过一天游玩比较劳累回房间歇息,王仁智和白晓丽找了个小桌要了壶茶观赏川江夜景。洪灾对川江的破坏极为严重,夜幕中远处仅有星星点点可判断是人口稠密的市区,远不如其它城市那般灯火通明,川江恢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两人坐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回房歇息,第二天早饭后众人收拾停当重新上路游玩,大约一公里后又是一个三岔路口。一条路是个捷径,那些不善行走的人从这里可少走一段路程,但无法近距离观赏川江峡谷美景,另一条路比较远并且比较崎岖,但便于观赏这段川江峡谷景观。 楠楠行走不便,昨天晚餐时王仁智便告诉她今天走捷径,宣舒雅也表示自己不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她和两个保镖陪楠楠走捷径。午餐时楠楠高兴的告诉王仁智,苗冬雪和桃芳娜娜今天从华亭赶过来,华亭那边的事情有姚昆仑坐镇,王仁智听了也很高兴,昨晚陈苏丹联系白晓丽,让她催促王仁智尽快前往云兰,青山那边的三个能源基地等不起。 陈苏丹越过楠楠直接通过白晓丽通知自己,显然她考虑的是安稳青山三方,看来得尽快去川康走一趟了,这不是办企业的问题,万一出现什么变故得不偿失不值得。当下便让楠楠在苏记卤面馆预定酒席给苗冬雪等人接风洗尘,这也是考虑到宣舒雅的身份,苏记位于大湾县,宣舒雅遇见熟人的概率要低一点。 在剑劈峡游览两天,所到之处的自然景观令人恋恋不舍,众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