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整治案犯的所有招式几乎都被三人挺过去了,就是不开口,这种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没几个人能挺过去,何况三人相互看在眼里,真不是一般的顽强。无奈之下社保局用上了最后也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一招,给大疤脸一家三口带上口嚼,手脚也带上皮质护具,很少有人能够挺过这种折磨。 至此,大疤脸一家三口与狗奴相仿,三人有嘴说不清话,舌头也上了两根夹棍,吃饭喝水得看人家的心情,反正自己看得见吃不上。双手虽然没被捆绑,手指活动也没太大限制,不过五根手指里边绑的不能打弯,外边在套上厚厚的几层棉布,想拿任何东西都休想,腿部关节也以硬木板捆绑膝盖无法弯曲。 这些本是囚犯送往药厂时采取的措施,可以自行行走但绝走不快,更不能奔跑,手和嘴的限制主要为了防止个别囚徒暴怒自残。即便放任大疤脸一家逃跑也根本不可能,吃饭喝水甚至大小便也得求人,还得看人家的脸色,以前是被动受辱,现在是哀求人家羞辱,否则就吃不上喝不上,屎尿留在自己身上。 这招确实很管用,每个人那天都少不了吃喝拉撒睡,舌头上着夹棍,喂水喂饭也不容易,张口求人家还说不清话,任你意志如何坚强也很难持久。可是这招也有缺点,时间太长,社保局现在要的是时间,每天门外几百上千学员堵着,真比架在火上烤还难受,因为恨大疤脸三人,社保局很少有人过来羞辱他们,连这个兴趣也没有了。 张承轩和庄瑞琪林书阳三人每天必到社保局,有时三人同行,大多数时间是两个人同行,每天上下午好像服侍大疤脸一家三口是这三人的任务一样。张承轩三人没有羞辱大疤脸一家三口的兴趣,每每喂水喂饭帮助三人大小便从不故意刁难,也没有多余的话,一个来回大多一个半小时左右。 起初钱钧许豪还吩咐手下多注意,怕三人搞什么小动作,张承轩是个军人不怕,庄瑞琪是个老手,林书阳是个混社会的人,都不容小觑。不过没几天这些人就放心了,监控中看不出什么异常,和大疤脸一家几乎很少交流,虽然一言不发有威慑力,但对大疤脸家这样的滚刀肉显然不够。 时间一长,张承轩三人再见大疤脸一家时无需通过华亭社保局,人家都烦了,你们想见就去提人,反正也不能把人从社保局带走,不怕玩什么花样。这天下午张承轩三人一同来到社保局,庄瑞琪和林书阳分别去把大疤脸和他的妻妾提到审讯室,张承轩则提前在审讯室等候。 当天上午张承轩三人不知为何没来社保局,大疤脸一家现在根本没人搭理,社保局还算仁慈三人改造成开裆裤,起码不会屎尿弄一裤裆。可是从昨晚到今天下午水米未进,三人饥渴难耐,张承轩三人简直就是救星,咿咿呀呀的嚷嚷着也不知道是要喝水还是吃饭。 庄瑞琪和林书阳都没进入审讯室,张承轩道:“哦,你们这是饿了还是渴了?你们一家三口我一个人也顾不过来啊,也不知道庄叔叔和林叔叔去干什么了,你们还是等等吧。” 大疤脸赶紧跪下给张承轩磕头,妻妾也在一旁跪下磕头,三人嘴里咿咿呀呀的嚷嚷,张承轩毫不理会,坚持道:“你们等一会,我叔叔马上就来,我们在华亭没有朋友,他们估计有点个人私事耽误片刻。” 说话时张承轩故意露出厌恶的表情,大疤脸三人身上一股臭味,谁见了也受不了,何况张承轩和三人可算仇人。大疤脸一见,赶忙磕头,然后调转身体撅起屁股,头拱在地上,妻妾也赶忙学着大疤脸的模样,先磕头然后和大疤脸一样一动不动。 三人这是求张承轩给三人用水冲洗身体上的污物,之前不止一次,张承轩也是从庄瑞琪哪里知道的这件事情,张承轩道:“好吧,趁两位叔叔没来之前,我就帮帮你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