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少受虐待折磨。 刘俊坚持咬牙硬抗,他老婆眼见如果今天就这么离开这里,恐怕今生不但无法走出这里,并且还要忍受无尽的折磨和羞辱,刘俊不开口她不能不开口,赶忙道:“禀大管家禀老爷,奴才有话说。” 距她最近的一名女性血奴道:“说什么现在都晚了,早干什么去了,非要等大管家下令后才开口,快点走。” 王仁智表面没任何反应,其实心里很是期待,这么隐秘的事情她估计也不知情,不过这可能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行善积德也不想错过表现的机会,道:“捡有用的重点说,没什么兴趣听你啰嗦没有用的废话。” 和绝大多数人家相仿,刘俊老婆对家里的大事也不清楚,她只能交待华亭案件发生一年之前,家里突然开始缺少现款,直至案发尚未缓解,再也没有提供其它线索。她是病急乱投医,刘俊身价过百亿,家里平常备有过亿现款,很少出现现款紧张那种极为反常的地步,事到如今她也是胡乱猜测。 行善积德见把人逼到这个地步,知道她身上榨不出什么油水,其他人更没什么东西可挖掘,刘俊这里是真没东西可挖还是耍死狗,他也很难判断。刘俊如今身为阶下囚,如果有心人认真追究查找线索,很有可能查出当初的资金去向,这是刘俊咬紧牙关坚持的最后希望,如今的刘俊已经彻底失去抵抗意志。 不等行善积德开口,刘俊赶紧道:“奴才有话要说。” 行善积德一听心里大喜,但又生怕刘俊东拉西扯耽误时间,故意板着脸道:“太晚了,没时间和你墨迹,有什么话等我哪天想起来时再去找你。”行善积德怕刘俊还有什么花招,因此故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刘俊很清楚错过今天以后说不上就没机会了,王仁智不在他说不说已经没人在乎了。 刘俊不理会行善积德,直接对王仁智道:“奴才不知老爷是否还愿意听奴才啰嗦的话。”今天这件事情的根源在眼前这个年轻人这里,只要他点头,刘俊明白行善积德暂时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以后免不了整治自己,足以令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他打算以此为条件请求王仁智救自己。 王仁智看了眼行善积德道:“给他几分钟,看看他有什么话要讲。” 行善积德恶狠狠的道:“还不快按老爷说的话办,别啰嗦没有用的废话,你没这个时间。” 刘俊看了眼王仁智,然后说道:“奴才有件事情求老爷,奴才知无不言,另外奴才不知老爷对那些事情有兴趣。” 行善积德在一旁催促,刘俊便以此为借口,避免王仁智事无巨细问个一清二楚,因为几年过去他也不一定记得,并且趁机给王仁智提个附加条件。王仁智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满足你,你就不开口是吗?” 刘俊道:“不敢。”说不敢的时候刘俊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如果王仁智不答应自己,自己总要隐瞒点什么,交待出重点估计王仁智会认为自己已经彻底臣服,没有什么隐瞒。 其实刘俊等在场的人没一个明白王仁智的真实目的,都认为王仁智在和刘俊大疤脸等人算后账,王仁智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说吧。” 刘俊心里很是吃惊,王仁智问都不问自己是什么事情就一口答应,语气蛮有把握非常自信,却不提具体问题,刘俊见此赶忙道:“案发前那笔资金奴才用于和汇通天下银行华亭资产管理局做了笔交易,以六千万金币购置教学仪器设备,置换三千万华亭高级学校的股份,双方约定十年后才对外公布这笔交易。” 王仁智一听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华亭高级学校是华亭一所著名学府,不至于缺少这六千万金币,刘俊购置的是教学器材,之间必然还有其他人经手。资产管理局不参与学校经营,教学器材理应由学校自行采购,如此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掩盖资产管理局与刘俊之间的这笔交易,这笔交易也是刘俊答应策划案件的缘由。 行善积德这次没从中打扰刘俊,刘俊一口气滔滔不绝的叙述了二十多分钟,把自己暗中策划,指示人引诱两名案件受害者以及大疤脸等人的经过原原本本和盘托出。其实刘俊整个交易过程以及他暗中的花销中他并没有赚什么便宜,唯一的好处是与资产管理局套近乎,得到部分华亭高级学校的股份,以后在市场搜集筹码后有可能成为董事会一员。 王仁智没兴趣寻找谁复仇,汇通天下资产管理局没理由置夏雪梅和白晓丽与死地,其中也有可能是刘俊或者大疤脸等人出现差池,当然资产管理局同样也有嫌疑。与刘俊接洽的是资产管理局副局长王仁彪,听起来和自己仿佛是一家人,据刘俊所述,此人并未留在华亭,交易完成后刘俊开始布置行动,他就已经离开华亭。 以自己的实力目前难以撼动汇通天下银行,王仁智要的是验证老祖的判断,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便看着刘俊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刘俊看了眼王仁智,然后又看向行善积德,行善积德催促道:“老爷问你话,你看我干什么?快点回答老爷的话,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耗。” 王仁智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我只能尽力不能百分百确保达到你的要求,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答应你,你儿子孙子等可以从这里安全离开。”刘俊听后没有开口感谢,他总算明白自己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纯属咎由自取,眼前这个年轻人如果一口答应自己,刘俊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因为他赌错了,他明白自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