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逃奴和逃犯逃亡山南的人贩,他们整天赚的昧良心钱,一个个不问缘由抓起来判为血奴绝对不冤枉他们。安全部现在应该很满意,自打上次清剿行动过后,查获了从吴川码头偷渡前往山南的五艘渔船,八名案犯移交给吴川军港,抓获一名组织案犯逃亡的家伙,没收了五艘渔船,我动身前有二十天已经没有发现敢于顶风作案的渔船。” 丁兆勇听后道:“夫人真乃女中豪杰,敢把这些逃奴和逃犯留做家里的仆佣,一般人真没这个胆量。”逃犯冒充逃奴并不是没有办法甄别,国家联盟范围内的自由人都有各自的身份信息,所有人十二岁成人时必须留下个人身份信息,陈苏丹直言不讳她把一些罪犯留下,意在向墨云和丁兆勇示好,丁兆勇这么说故意假装不知情,投桃报李接收陈苏丹的好意。 陈苏丹笑呵呵的道:“元帅恐怕还不知道,我们家的仆佣和别人家可不一样,最不怕的就是仆佣犯上作乱,胆敢犯上作乱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宁可乞求成为血奴也不愿整天忍受痛苦的折磨。我和我们家老爷来自牧区,牧区的逍遥楼不知谁见识过,不知道诸位信不信,把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折腾成人彘后,还有活十几二十年的人彘,对每个进入逍遥楼的人来讲,速死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神州帮听说过吧?近几年突然异军突起,俨然成为可与魔鬼岛相抗衡的一个大帮派,实不相瞒,神州帮是我控制的帮派,百分之九十五的帮众来自牧区,请问元帅,一旦成为我们家里的仆佣,那个有胆犯上作乱?” 自己的出身瞒不过人,和神州帮的关系同样瞒不过去,普通人不知道,墨云丁兆勇是什么人,这俩人面前瞒不过去,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当然,家里仆佣的真正情况无需说清楚。陈苏丹越说越得意,墨云道:“王司令的出身不是什么秘密,至于神州帮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没想到竟然控制在夫人手里,夫人当真非常了不起,控制一个帮派势力是很多权贵富豪的梦想,许多正常很难办的事情有帮派势力可算易如反掌。逍遥楼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一次,让我说那里就是人间炼狱,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相信夫人的话,罪犯对帮派势力的畏惧更甚于安全部门,我听说许多帮派势力的帮规大多出自牧区,国家联盟的武士九成来自牧区。 唉,照这么看,眼下唯一的遗憾就是与联盟军合作不顺利,夫人还请体谅联盟军的为难之处,不是联盟军有意限制直属集团军,而是联盟军不能越过军委会从他国军方手里抢夺订单。只要咱们双方坦诚合作,这次应该可以达成共识,下午和罗将军交换意见,一致认为联盟军无法满足直属集团军对武器装备的需求,以及直属集团军无法确保达到联盟军要求的总兵力,这是双方目前的主要症结,我们俩和罗将军认为可以找出解决症结的办法。” 墨云不好继续提山南,目前直属集团军已经同日昇王国达成共识,军委会那边也已经不存在问题,安全部更是对直属集团军非常满意,唯独联盟军和直属集团军还存在严重分歧。陈苏丹眼下很得意,心情应该很好,下午墨云和丁兆勇从罗家业嘴里已经得知兵源目前也不是问题,两人分析后明白陈苏丹故意以退为进,她并非打算放弃山南,而是以此逼迫联盟军让步。 陈苏丹听后道:“墨元帅此言差矣,目前直属集团军方面没什么困难,问题的根源在联盟军,武器装备这个问题不解决,直属集团军绝不会让步,这是我方的底线,直属集团军绝不容许任何官兵无谓的牺牲。罗将军就在这里,两位元帅可以问问罗将军,当初的洲瓜礁之战打成什么样子,如果两位元帅还记得的话,应该知道当初联盟军给直属集团军下达的是一个连进驻洲瓜礁的命令。 各方都知道洲瓜礁之战大获全胜,特别是第一次洲瓜礁之战,可是有谁关注过直属集团军为了胜利付出多么大的代价,同时也要感谢联盟军当初满足了洲瓜礁的武器装备,否则,洲瓜礁之战的历史就会改写。当初直属集团军并未听取联盟军的命令,以一个连或者一个营驻守洲瓜礁,而是整整一个师两千六百官兵,没有人知道打到最后洲瓜礁两千六百官兵连参战的伤员包括在内仅剩下二百多人。 我不懂打仗的事情,可我知道当时二百多勇士面对三千多敌军仍然在坚持战斗,他们能够活下来可算非常幸运,蓝色人种有可能败在未发起最后一次进攻,也可能再坚持一天胜利的天平就会倒向蓝色人种。我知道如果当初没有联盟军的武器装备,这些勇士恐怕一天都很难坚持,如果当时洲瓜礁驻军少一个连,可能在敌军投降前几天岛上官兵就已经全军覆没了,当时参加洲瓜礁防御设施建设的三百名工程技术人员承担了部分任务,他们也牺牲了十几位勇士。 两位元帅请原谅我说这些与这次细砂岛战役无关的事情,我之所以重提这些事情,就只有一个目的,直属集团军无论投入多少兵力,绝对不容许替联盟军做炮灰。别看我现在承诺五万兵力,如果没有武器装备,这五万兵力也不会派,直属集团军最终派遣多少兵力参战,不是取决于直属集团军,而是取决于联盟军的武器装备,装备一个团就上一个团,装备一百个团只要战场需要,直属集团军可把这一百个团全部派遣踏上细砂岛战役的征程,这是直属集团军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