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芳停手不在撩拨王仁智,脑海纷乱如麻思绪万千,安静的依偎在王仁智臂弯,自打被迫成为王翔宇私奴,回忆人生中经历的三个男人,王翔宇是自己的梦魇,整日忍受着肉体的折磨和心理的羞辱,水深火热的生活可算生不如死。王翔勤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出自五大财阀身份势力天差地别,但他奉自己为女神,如自己呵护是个下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所有一切万事都可做主,但桃芳每天都感觉承受极大的压力,生活无时不刻都很累。 王仁智是第三个男人,也是有权掌控自己一切的主人,得益于娜娜两人很快了解这个男人,桃芳本人也很快得以适应新环境进入角色,并且借助王仁智帮助王翔勤,逐步改变当年商战后的局面,只有这几年桃芳没有感受任何压力,生活很轻松。一切都是拜身边这个男人所赐,若是彼此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论年龄他得喊自己一声阿姨,自己却只有在他的羽翼护卫下才感觉到不会受到侵害。 桃芳曾经跟随王仁智在唐家寨生活了近一年,知道他白手起家,二三十年间飞速发展,虽然期间历经坎坷波折,幸运的是他都平安度过,如今的王仁智和当年的自己何成相似,一帆风顺至今尚未遭遇一次较大的挫折。人的一生没有如果,如今桃芳总结自己当初的经验,若是给自己二次选择的机会,绝不会鲁莽出手,打那场看似蛮有把握的仗,本以为胜券在握最终却形成两败俱伤的结局,给了王翔宇趁机出手通吃两边的良机。 王仁智看似已经入睡,桃芳低声试探着问道:“老大,睡了吗?” 桃芳好半天没动也没声息,王仁智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由于在想桃芳今晚有何心思,王仁智还没睡,听桃芳询问,心道:你还是忍不住了,假装迷迷糊糊的道:“嗯,有事?” 桃芳见王仁智还没睡,起身离开王仁智臂弯,靠在床头半坐着道:“脑子里有事,睡不着,想和老大聊聊,老大陪我聊聊吧?” 王仁智仍然记得临睡前桃芳稍微与往日有些反常的行为,心里明白眼下只有桃芳和自己,桃芳故此选择这个时间谈,若是谈的话今晚恐怕顶多迷瞪一半个小时,可能影响明天和时朗逸谈未来规划的思路,道:“这么晚了聊什么聊?聊来聊去还不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新年前后十来天应该没什么正事,有的是时间聊。” 王仁智既然没睡,桃芳知道他能感受出自己的一举一动,以往陪侍王仁智时,每每两人都是这么靠在床头,许多事情都是两人在这种状况下讨论研究做出决定,桃芳曾经笑称无牵无挂头脑清晰,思维格外敏捷。桃芳也有自己的小心眼,论相貌自己绝对是个万里挑一的美女,命不好的是自己略逊于王仁智一众妻妾,桃芳很清楚自己的优劣,年龄是自己和娜娜两人的优势,自己拥有成熟女人的风味是陈苏丹等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优势。 桃芳每每以此展露自己吸引王仁智,她知道如何吸引这个年轻的男人,事实证明效果颇佳,从当初畏惧王翔宇的凌虐到渴望承接王仁智的阳光雨露,没有王翔勤,这是她享受身体愉悦的唯一机会。自己的举动王仁智应该感受的很清楚,自然明白自己不是有事情要聊,就是渴望得到他的爱怜,没想到王仁智明知道却眼不睁头不抬的拒绝自己,桃芳顿时一呆。 桃芳没动地方,略微思考后伸手推了推王仁智肩膀,道:“老大啥时候变的这么粗俗?还狗屁倒灶,这话和街头混混有什么区别?以后这话还是少说,老祖就在这里,让老祖听见了留下不好印象,对了老大,聊聊老祖好吗?” 听见桃芳聊的话题竟然是老祖,王仁智顿时来了精神,见到老祖之前,他就因夏雪梅留下老祖很好的印象,夏雪梅敢捋夏家的虎须,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当初没抗下夏家雷霆之怒的能力,他不怀疑以夏家的恐怖实力,绝对能把自己碾的渣都不剩。得知老祖召见自己,王仁智猜测自己已经通过夏家的考验,给老祖下跪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出于对老者长辈的尊敬,不然也不会在老祖退位后依旧与陈苏丹一同跪拜老祖。 见到老祖之后王仁智很是震惊,来自老祖长期上位形成的无形威压令毫不怀疑,若是刚刚从牧区过来时自己恐怕承受不住老祖的无形压力,即使再次见到老祖依然可以感受到这股压力。拜见老祖那天接风宴上才得知,老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当初夏雪梅逃婚家里没有能力追究她背后的诱使之人,只得向老祖求助,是夏宝山拍板放任夏雪梅自我追求幸福。 老祖虽然是夏家核心,夏雪梅家又是老祖嫡系子孙,但家里人想见老祖一面却非常难,唯有自小饱受老祖疼爱的夏雪梅很容易见到老祖,梅香芋也是夏宝山放的人。很多事不是得自夏宝山,接风宴上当着老祖自然也不好谈这些,好多消息都来自娜娜,老祖几十个管家,如今只留下夏宝山这个总管以及夏雨欣三个大总管,没跟随老祖同行的那一个眼下在给老祖看家。 王仁智道:“好好好,我以后注意行了吧?你说的很对,老祖确实值得一谈,不但值得谈,并且可谈的东西有很多,三天三夜怕是谈不完,不过这不是很急对不对?用不着这么晚聊,还是以后有时间再谈吧。” 老祖接触不多,交往过程中似乎没聊过什么具体事,不过从老祖和三个管家言谈中获益很大,只是时间太短没时间消化,谈起来准保没完没了,王仁智让桃芳明白,不是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