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隐后的老祖安心养老,过的颐养天年的生活,王仁智两口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属,更没有长辈,真心实意的把老祖视为长辈孝敬,夫妇俩腾出点时间就去看看老祖,陪老祖聊天解闷。老祖年老体衰,保健医生本就对他生活衣食住行各方面管控非常注意,之后又有铁面无私的商雅兰,考虑的很全面周到,老祖餐桌上现在除了适宜老祖的饭菜,没有其它菜品,免得老祖勾引老祖,每次陪老祖用餐都吃不舒服。 王仁智夫妇骨子里把老祖当做长辈孝敬,那天夏雪梅嘲讽王仁智后,陈苏丹事后为此特意叮嘱夏雪梅多过去陪伴老祖,不然即使歌舞团容许夏雪梅离开一段时间,白晓丽独自返回歌舞团,夏雪梅也不能一个人滞留在麻岗镇。好在与老祖一同用餐的机会不多,大小也是社交活动,何况老祖用餐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两人更喜欢的是陪老祖散步、品茶、闲聊,以老祖的阅历,两人把老祖视为家里坐镇的一宝。 从望海楼回来后,陈苏丹心里有个强烈的感觉,凌源国轰炸川北国真正的目标是王仁智,不过她始终不明白,王仁智的产业大多集中在川康王国,凌源国为何不直接对川康下手,那样他的损失更惨重。川北国与凌源国同为国家联盟一员,虽然从国土面积人口总数武装力量等综合实力两国差距可算天差地别,但是理论上讲两国在国家联盟的地位完全平等,轰炸呈一盘散沙的川康道义上承担的压力小很多。 由于拿不出足以说服人的证据,下午讨论时陈苏丹没说出自己的猜测,下午依旧没有取得任何进展,本就在意料之中,大伙情绪不像最初几天那么沮丧,毫不影响晚饭的食欲。晚饭后是大伙各自处理公务的时间,也是王仁智夫妇陪老祖尽孝的时间,陈苏丹有心思王仁智独自去陪老祖散步,老祖休息时与夏宝山品茶,待老祖歇息后陪老祖品茶闲聊,偶尔陪老祖欣赏歌舞。 王仁智九点多钟告别老祖回家,有桃芳三人分担,需要他分担的公务不多,临睡前这段时间基本上够了,大不了稍微熬个夜,陈苏丹原本就不让他操心,如今受老祖启发,需要王仁智亲自过问的公务已经不多了。晚上上床后,陈苏丹道:“三哥,你想没想过凌源国针对的目标是你?” 陈苏丹有时间就和大伙一起讨论,她和大伙这么长时间,能想到的基本上都想到了,下午陈苏丹没找出任何凌源国轰炸川北国目的的线索,也没想到与王仁智有关的迹象,故此陈苏丹没对大伙说出自己的猜测。王仁智听后点了点头没说话,表明赞同陈苏丹的猜测,他确实想过恐怕和自己有关系,不过和陈苏丹一样,苦于拿不出证据,沉吟良久,王仁智猛的起身坐起来神情非常激动。 南方虽然气候温暖各种虫蝇密布,但是这个季节虫蝇较少和绝迹差不离,何况门窗安装了细密的纱网,陈苏丹以为王仁智看见一只漏网之鱼,嘟囔道:“一只小昆虫你至于吗?闹这么大动静。”说话间发现王仁智神色有异,赶忙道:“想到啥了这么激动?” 王仁智兴奋的道:“苏丹,我现在也说不上,明天和大伙一同参详,估计应该能发现点什么,咱们以前都没想到一点,所以转不过这个弯,多在川北国或者我这里找线索,即便联系起来也大多认为川康这边才应该是目标。”和老祖闲聊中谈聊的话题虽然从未涉及五大财阀以及国家大事,但是仍然让王仁智明白许多东西,自己的部分所作所为等于这个社会的叛逆无异,早晚有一天会与旧势力发生碰撞,甚至有可能遭到五大财阀的联手打压。 王仁智继续说道:“你这次对我下禁足令,怕是和我想的一样,川康王国人口四千五百万,川北国人口两千万出头,从人口上讲是中等偏下的小国,人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合起来就是个中等偏上的国家。这些年川康经济复苏有助于国家联盟经济整体发展,有人不愿意见到,轨道线至今未恢复,幕后必有黑手作怪,这个怕是谁心里都清楚,不过横贯川康以及川北国的公路某种程度弥补了轨道线的运能。 你我当初谁都没有想到,无意间我们正在促成川康和川北国连接,这次高等级公路更是加紧川康和川北国之间的亲密关系,暇以时日,两国经济互补,必然促进政治上形成统一,站在同一立场。川康表明上至今没有统一政权,川北国政权属国家联盟小国中的几个例外之一,相对独立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因此才形成苏润农和钱兴翰轮流坐庄的局面。 如今川康六成掌控在我手里瞒不过人,有川江抗洪的历史以及川北国的产业,我对川北国的影响力毋庸置疑,我为了川康经济发展改善川康基础设施状况,无疑被认为觊觎川康王国和川北国。咱们之前始终围绕这些寻找头绪,势必进入误区,凌源国轰炸的首要目标理应是川康王国,而不是川北国,轰炸川北国意味着和我无关,因此咱们很多时候把两者分开寻找线索。 咱们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利益,凌源国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轰炸川北国,其国内决不会是铁板一块,各大势力之间就此相互妥协,轰炸川北国的付出应该得到弥补。此外,即使这样,凌源国也必须为轰炸川北国寻找借口,不敢胆大妄为轰炸川北国,苏丹,明天咱们还得从那张地图上寻找线索,重点放在轰炸目标以及川北国邻国上,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就会有线索了。” 王仁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