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起了个大早前往吴川港,与相凌空和金鑫在吴川港汇合,搭乘货轮前往山南,相凌空两人一来给山南送货,主要目的是前往山南考察。几年来山南虽然有产出,但是各方陆续投入大量资金给山南输送物资,加之备战细砂岛战役,整个山南就是一笔乱账,建桥梁能源基地等拖欠相凌空金鑫的桥梁厂和冶炼厂货款过千亿。
当初山南工贸投资额才几个亿,山南目前港口、机场、道路、桥梁、房产、耕地、养殖场、各类大小规模不一的企业总值最少也有五万亿,但是产权混乱,拖了几年没明确。虽然无论军队还是奴工总体都在自家名下,可是账目需理清,几年来受山南拖累,好多企业账目都出现问题,个别企业账目甚至陷入亏损,导致企业员工人心惶惶,企业亏损能否有薪资,更担忧企业倒闭砸了自己饭碗。
临近年底,山南还拖欠桥梁厂和冶炼厂上千亿货款,如今桥梁厂和冶炼厂生产经营稳定,净资产年年增高,从川江洪灾后的三点几银币升至七点六银币,每年还能给股东分红,股价已经站稳两金币以上。桥梁厂和冶炼厂都是挂牌企业,部分货款已经拖欠两年多,相凌空和金鑫从来没催过货款,有王仁智在,知道山南不会赖账,只是因为开发山南和筹备细砂岛战役资金周转不开。
日前桥梁厂和冶炼厂收到胡秀萍发自山南的公函,承诺明年六月底以前结清今年以前货款,桃芳当初曾经建议与山南协商,把给山南供货作为对山南的投资。那个时候桃芳并不清楚山南状况,不过她深知山南极具投资价值,不然她也不会来山南考察项目,相凌空金鑫和春雪屏掌握桥梁厂和冶炼厂三分之二股份,桃芳认为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的田里。
这些年桥梁厂和冶炼厂生产经营稳定,年年给出令股东满意的回报,作为董事长相凌空和金鑫都赚了不少,这些分红对他们是闲钱,多在金融市场操作自家企业,赚了不少现款。两人打算今年采纳桃芳的建议,以货物入股山南,抹平之前山南的货款,两人借这次给山南送货之机亲往山南考察,若是具有投资价值,则个人替山南支付货款,两人参股山南,这才出现董事长亲自送货的怪事。
王仁智前脚刚走,当天晚上夏雪梅便后脚来到庄园,得知陈苏丹也在庄园,把行李交给身边亲随,径直奔陈苏丹居住的别墅而来,陈苏丹正和娜娜两人商议一些细节,被夏雪梅后边一个熊抱吓一跳,耳朵里传来夏雪梅欢快的声音:“姐姐想我了没有?”
家里人都认为夏雪梅天真烂漫没心没肺,陈苏丹却知道她虽然性格外向,但是自小耳闻目睹受老祖熏陶,在众姐妹中独具敏锐的洞察力,只是她本人都意识不到,这是王仁智对夏雪梅的评价。扭头看不见白晓丽,陈苏丹道:“啥时候到的?你晓丽姐姐咋没和你一起过来?你们今年回来的挺早啊,挺悠闲的哈,也好,老祖已经回来了,你可以多去陪陪老祖,以前是老祖疼你爱你,现在也到了你孝敬老祖的时候了。”
娜娜和楠楠赶忙起身给夏雪梅问好,楠楠问好后才发现夏雪梅分明刚刚才到庄园,没来得及洗去路上奔波的尘埃,赶忙道:“哎呀姨奶奶,回来也不先洗一洗,哎?你的随身行李呢?姨奶奶不会啥也不带空着手回来吧?这样吧,姨奶奶先去洗,我这就让人去给姨奶奶取换洗衣服。”
娜娜这才意识到夏雪梅刚刚进门还没洗过,赶紧去吩咐侍女给她去浴室准备热水,夏雪梅笑着大咧咧搂着陈苏丹细腰一屁股坐下,道:“你们俩别忙活了,见姐姐一面不容易,让我陪姐姐坐会儿,和姐姐好好唠会儿,洗什么洗,晚上睡觉前冲冲得了,我最烦洗澡了,都能洗秃噜皮了。”
夏雪梅是个艺人,出于职业时刻需装扮的光鲜亮丽,只有回家关上房门才能回归自我,清晨起床得习惯性的冲个凉,出门必冲凉化妆,展示自己靓丽的风姿。饭前得洗掉脂粉浓重的香气,饭后得洗去用餐的味道,夏雪梅用餐时闻不惯其它味道,她这种身份的艺人身上不能有葱姜蒜辣子食品调料等的味道,一天从早到晚起码冲三五次凉,提起洗澡夏雪梅就发憷。
“你们俩别管她,家里谁不知道数她脏,大伙都习惯了。”陈苏丹阻止娜娜和楠楠道,只要条件允许,陈苏丹娜娜等每天早晚必然冲两次凉,唯独夏雪梅,能奈何就奈何,两三天才洗个澡,她已经养成个人习惯。
夏雪梅吐吐香舌道:“不带姐姐这么糟蹋妹妹的,都说了家里人都已经习惯了,还数落人家,再说了,哥都不嫌人家。”夏雪梅说到这四下看了看,然后道:“没想到姐姐在家,不对呀,哥不是才纳了房妾吗?我咋没看见新进门的美人?虽然人家比咱地位高,可我咋说也是姐姐吧,姐姐来了是不是该出来给姐姐问个好?”
夏雪梅从昭通回来,昭通消息灵通,山南军总司令王仁智纳妾的消息早已经遍传,夏雪梅趁陈苏丹在家提出和伊莎贝拉见个面,是要沾陈苏丹的光。伊莎贝拉虽然进门晚,按理应该排在末尾,可是由于她属于契约妾室,不需按进门时间排序,仅需见到陈苏丹时行礼,见到其他妾室无需以妹妹身份行礼问好,可以平等身份相处。
陈苏丹白了夏雪梅一眼,然后道:“就你事多,楠楠你找个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