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才走没几天就回来了,定然又有什么突发事件,楠楠进门仿佛没看见陈苏丹和娜娜在干什么似的,显然经常见,已经习以为常,自顾自的抓起茶几上的点心边吃边道:“这一路赶的这个急啊,快饿死我了。”
陈苏丹道:“手都不知道洗洗,你又不是孩子,走长路不知道路上带点垫肚子的东西,都这个点才回来还没吃饭,饿死你活该。”
娜娜道:“你咋回来了?还走的这么急,有啥要紧事?”
楠楠嬉皮笑脸的给陈苏丹个鬼脸,刚勉强咽下去嘴里的枣糕,又塞了块桂花糕,吃的太急嘴里又干,楠楠赶紧随手抓起一茶杯喝了口,窦胜秋不满的嚷嚷道:“唉,那是我的杯子,你不会另拿一个啊。”
楠楠嬉皮笑脸的道:“我又不嫌,人家都快渴死了。”
窦胜秋没好气的道:“你不嫌我,我还嫌你呢,苏丹,你也不管管。”
陈苏丹急于知道楠楠因何这么快回来,按说她应该一两个月以后才回来,翻了楠楠个白眼没说话,楠楠看见后吐吐香舌,赶忙道:“唉,我也没啥大事,是老爷非要我代表老爷和奶奶跑一趟川北国,昨天一早钱星瀚意外溺亡,那边催苏润农赶快回去,明天一早我和他一同上路。”
楠楠的话说完后,好半天没人吭声,娜娜见状道:“昨天早上人都没了,等你们赶回去事都办完了,老爷也真是,还让你跑一趟干什么?”
陈苏丹等人骤然听说钱星瀚意外溺亡,首先想到的是这件事情是意外还是钱星瀚遭人暗算,川北国和龙苏国战争过去没几个年头,很难说真相到底如何。陈苏丹道:“娜娜你不明白吗?钱星瀚虽然走了,三哥作为朋友是不是应该表示慰问,不能让朋友闭不上眼,楠楠你别太小家子气了。”
楠楠道:“不劳奶奶操心,昨天老爷已经请李县长去慰问钱副总统家眷,有什么困难伸把手,赠送了一千万金币的慰问金,我去是替老爷跑个腿,看看钱家还有什么事未了。钱星瀚走了,川北国北方少个副总统压阵,苏总统想请李县长接替钱副总统,可是李县长不答应,他不舍得川江洪灾后创下的基业,我是奉老爷差遣,劝劝李县长,自家的产业事小,川北国北部大局为重。”
除了娜娜,陈苏丹三人都明白楠楠还有话没说,三人都怀疑钱星瀚是否真的溺亡,四月初川北国还下不了水,身为一国副总统,钱星瀚也不是干粗活的人,那是那么容易出意外。国家联盟每年离世的人以千万计,其中意外身故的数以万计,其中不乏遭人暗中下黑手,尤其是苏润农钱星瀚这类人,川北国战胜龙苏国,得罪的人和势力不在少数。
陈苏丹三人思索苏润农和钱星瀚等人不是不知道这些,他们平时并非不注意防护自身安全,可一国副总统溺亡又太过不可思议,娜娜嘟囔道:“这个钱星瀚,咋死不行,还能被淹死,楠楠,苏总统说没说过是否调查清楚了。”
楠楠道:“不调查清楚后事那能这么快就办完了,初步调查,确实是出了意外,钱星瀚是与朋友相约,去大湾县谈生意,顺便游游人工湖,谁能想到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只是初步调查,事情还没完,钱星瀚自己驾车,车上就他和那个朋友只有两个人,车辆当时是手动状态,应该是车辆突然失控,撞断湖边护栏径直冲进人工湖,那个朋友很幸运,他那边的车窗没关,侥幸生还,钱星瀚非常不幸。”
大湾镇的人工湖如今已经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散步休闲的好地方,湖边加装了护栏,护栏外的人行道供人们游览人工湖,人行道外是机动车道,钱星瀚估计是车辆突然失控出的意外。谁也不愿聊这类话题,几个人聊了阵钱星瀚和当年的川江洪灾,随后把话题转到李载想身上,川江洪灾到现在已经十来年了,李载想把湾南镇以及大湾县建设成为整个川北国肉食品以及农副产品基地。
川江洪灾时年幼的孩子已经成人,完成人口信息登记,最兴奋的莫过于湾南几十万奴仆,他们虽然卖身为奴,但是他们的孩子,包括那些孤儿都成为自由人,只要不离开湾南甚至大湾县,他们和自由人无异并且生活的更安逸。有了川江洪灾的经验教训,李载想下了很大功夫改造生产生活和居住环境,若是再次发生川康溃堤改道这样的灾害,即使财产损失难以避免,人的生命绝对不受威胁。
湾南是王仁智与柳皓罡李载想合作的产业,陈苏丹不免洋洋自得的显摆,她不显摆还好,她越显摆窦胜秋和宣舒雅的怨气越大,川江洪灾王仁智可算大捞一笔,资产迅速暴增。王仁智趁机大量吃进几文钱一股的桥梁厂和冶炼厂筹码,并且帮助两家企业度过难关,还因为救灾有功,获得湾南镇和六十万奴仆,在川北国南部有了两块基业。
窦胜秋和宣舒雅虽然贵为一国王后,可是横川和宝兴是两个大国,那年不遇见几次天灾人祸,那次都损失惨重,造成人员和财产的重大损失,没有任何人施以援手。窦胜秋酸溜溜的道:“川江洪灾应该是我兄弟的功劳吧?没有他那来的湾南,你在这儿给自己表功,不脸红吗?”
娜娜立马道:“咋没有我们家奶奶的功劳,不是奶奶率领五千磐石军将士及时增援,川江水厂毁了谁都没办法,不是这些官兵拼命修筑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