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岁月如梭,五年时光仿佛转瞬即逝一般,不知不觉联合历零二零二零年新年已经过去,这五年也是国家联盟各国经历灾害频发的五年,形势从未如此严峻。连续三年降雨量偏多,各地洪灾频发之后,又连续两年大旱,北方许多农田绝收,联合阵线却依旧年年进行银行业清理整顿,可以说这是人祸伴随着天灾。
联合阵线财政部总算宣布停止银行业清理整顿,昭通金融市场一片哀鸿,大批中介公司资不抵债宣布倒闭,股价已经跌无可跌,新挂牌的企业没一家拆分,并且股价还不高,一股多为三两个金币。连续五年水旱灾害频发,导致粮价暴涨,每吨粮食价格飙升至二百金币以上,与此同时,奴仆市场门可罗雀无人问津,许多饥民自卖自身,只要求主人管饭即可。
总体上讲王仁智任国王的川康王国和宝兴王国比较安稳,一来川康王国建了许多粮库,二来川康王国每家农户的余粮都以现款订购,虽然有个别农户违约,但是绝大部分粮食仍然留在国内。宝兴王国本就号称国家联盟粮仓,加之宝兴王国怕涝不怕旱,加之这五年从未中断运河工程等水利设施,因此,粮食产量越来越稳定。
这天李耀祖突然来见陈苏丹,之前李耀祖和王仁智结识的经过陈苏丹后来听娜娜和楠楠当笑话聊过,因此比较反感这个癞子,不过她很喜欢人美并且心地善良的鲍如花。不管怎么样,李耀祖毕竟当初在华亭社保局那场官司上出过大力,并且如今身为川康王国主管外交的官员,虽然心里不想见,但陈苏丹还是得见见他。
见到陈苏丹,癞痢头拱起双手笑嘻嘻的道:“小子见过奶奶,给奶奶问安了,小子今天也没啥正经事,来给奶奶送······”
刚说到这儿,一旁的潇潇厉声喝道:“没有正经事就别来打扰奶奶,难道你不知道老爷不在,奶奶每天操劳国事很忙吗?没事的话就赶紧走吧,奶奶还有事要忙,没闲时间和你磨嘴皮子。”
潇潇跟随陈苏丹有些年头了,清楚陈苏丹喜好,既然不喜欢眼前这小子,赶紧把他打发走就是,不料癞痢头瞪着潇潇大声喝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就你知道奶奶很忙,难道我不知道吗?爷是给奶奶送礼来的,又不是来和奶奶闲聊,总得让爷把礼物送出手吧?”说罢赶忙转头变脸笑嘻嘻的看着陈苏丹道:“奶奶,我和如花给奶奶送点礼物,请奶奶千万笑纳。”
癞痢头如今好歹也是个官员,平时很少爆粗口,这是潇潇惹恼了他,当着陈苏丹的面冒出几乎很少说的口头禅,陈苏丹虽然反感癞痢头,但是听见癞痢头声称是他和鲍如花给自己送礼物,没好一口回绝,于是说道:“我先谢谢了,也不知道你和如花妹妹又淘到什么好东西,可是你也不想一想,我这儿还缺你们淘的好东西吗?好意我领了,回去替我谢谢如花妹妹,东西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老爷不在,今天晚上我就不留你了,等以后老爷回来了,你把如花妹妹带过来,我专程设宴感谢你们两口子,这几天事情有点多,所以你别和潇潇计较,还有什么事吗?”
陈苏丹客客气气的谢绝了癞痢头,话里话外给足了癞痢头面子,同时软绵绵的下了逐客令,不料癞痢头道:“东西虽然不是啥好东西,可是小子和如花留着没用,放眼川康也只有奶奶用得上,奶奶就当帮小子和如花个忙,收下我们俩的礼物吧,不然的话我们家放不下,准乱套了不可。”
陈苏丹听后不禁一愣,癞痢头虽然薪资没多少,可是鲍如花代言可是挣了不少钱,何况他家也是个豪宅,啥东西那么大?一院豪宅竟然都放不下,还整个川康只有自己用得上?癞痢头见陈苏丹皱着眉头,赶紧解释道:“奶奶也别琢磨了,如花知道爷和奶奶宫里缺人手,因此如花给奶奶送三千适合宫里的人手,都是已经调教好的富豪私奴,并且无论男女均为无欲无求的阉人,请奶奶成全如花。”
陈苏丹听后不禁一愣,她知道鲍如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本分人,守在家里守着两个儿子,癞痢头每天公务繁忙,也没闲功夫,他俩哪有时间逛人口市场,何况数目庞大的三千私奴,于是开口说道:“你把这里边的故事说清楚,否则我不接受你的礼物,你爱送给谁送给谁,如花妹妹何在?潇潇,你去请如花妹妹来一趟,我问问如花妹妹。”
癞痢头赶忙道:“别别别,奶奶别让潇潇白忙活了,如花现在不在家,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到了哪里,估计再有一两天就回来了,不敢瞒着奶奶,这都是那个鲍坏水造的孽。”
说着,癞痢头把事情从头至尾叙述了一遍,话说起来长了,居然追溯到当初川江洪灾时,鲍槐树洪灾中损失及其惨重,十几个村子房屋耕地损毁大半,十几亿的巨额资产损失了一大半。鲍槐树以囤积粮食贩卖人口起家,川江洪灾时虽然粮食损失三分之一,但是仍然存有巨量粮食,那个时候整个川江灾情都缺粮,鲍槐树认为上天没亏待自己,发横财的机会来了。
当时实行严格的粮食管控政策,但是粮价依旧允许高于平时十倍,以川江能源基地等许多储量大户都响应号召,唯独鲍槐树死活不卖一粒粮食,他认为洪灾后就会放松管控,他在等赚大钱的机会。不料洪灾过后,以钱星瀚苏润农等为首的川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