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硬:“嗯......”
他想念他那十块钱一件的老头版宽松四角,真的。
寇秋僵硬的活像是座用玄铁打出来准备放在寺庙里的雕塑。
车子没多久便到了酒店门口,司机替他拉开门。寇秋硬着头皮下去,把手中请帖递给侍应生,侍应生脸上的微笑立马又真切了几分,“您是特殊来宾,请跟我来。”
他把这位小姐领了进去,中途也禁不住一个劲儿往寇秋身上看,差点撞上门柱。
寇秋:“......”
系统:【......】
一人一统均默默望着这位侍应生,心情复杂。
侍应生也算是训练有素,立刻鞠躬道歉,嘴也很甜:“实在抱歉,我失礼了。但您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客人。”
寇老干部:“......”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这个称赞听的,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呢。
可进内场时,再次核对请帖的另一个侍应生看了看请贴上的字,又迟疑地抬头看着面前的寇秋,明显流露出了犹豫。
“这位女士——”
您请帖上写的是先生啊?
寇秋面无表情,并且非常想要直接掀起裙子给他看。
不,等会儿,他今天连裙子都不能掀!
寇秋只好憋屈地张嘴:“对。”
一口清朗的青年音,彻底把侍应生给听懵了。
“哈,哈哈......”他笑得无比尴尬,活像是被谁打了一拳,下意识地伸手,“请您跟我来。”
说的时候,忍不住还是在寇秋下腹处使劲儿看了一眼。
寇秋:“......”
别看了,真有。
这位同志,说你呢,还看!我有的你都有,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来宾已经到了不少,整个厅内全是各式各样的香水气息,就如同在彼此争奇斗艳似的。不少女客都自成一个圈子,彼此说着话,时不时眼波会心地往几个人身上聚一聚。
秦家势大,资产也多。秦岛的直播公司不过是开着玩的,或者说是练手,真正占大头的,是秦父后头的那家房地产企业,在房子上赚够了钱后,他才又把手伸向了娱乐行业,又混了个风生水起,不知道让多少人嫉妒的红了眼,绞尽脑汁也想攀上关系。
好在秦父还有两个儿子,这分明便是现成的机会。也因此,这一次的女客来的极多,各个年纪都不大,二十出头的模样,轻轻巧巧,彼此家世差不多,容貌又拉不开差距,还有两位优秀的男性在场,难免也有些争艳的念头。
中间的女客率先开口,笑道:“V家今年的款式不错,你身上穿的这条,我之前也试过。”
另一个也说:“我当时看秀,也觉得今年比去年好。”
她眼睛望了望一旁漫不经心把玩着酒杯的女客,客气地说:“赵小姐觉得呢?”
赵小姐却丝毫不打算给她们面子,径直说:“我不喜欢。颜色太亮,只适合皮肤黑的人。”
这一句话出来,身上还穿着这条裙子的女客顿时变了脸色。但这个赵小姐在她们中间属于最出挑的,家里的背景来头也最大,她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勉强笑了下,装作没听到,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女客们比头发,比妆容,比长相,比指甲,心里都大概有了谱。谁出挑谁不出挑,清楚的就像台账,自然而然围绕着几个中心成了圈子。可还没等她们彻底分出个高下来,却看见宴会厅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这一回进来的人身材高挑,像是比她们都要高;虽然高,却不显得突兀,她的腰肢细细的,皮肤莹润,眼睛看过来时,让几个女客也忍不住惊了下,随后立刻都升起了警惕。
——这是个劲敌。
劲敌带来的危机感让她们下意识靠得更近了,就像是群孔雀看见了只突然扑进来的白天鹅,一面冷冷地整理着自己的尾羽,一面打量着。
“那是谁?”
赵小姐说。
“没见过,”另一个小声说,“平常从没有这么个人......”
她又望了眼,喃喃道:“个子挺高。”
“太高了吧,”有一个酸溜溜说,“穿个高跟鞋,都比这儿大部分男的高了。”
这算是个弱势,几个人顿时都心中一振。
她们今天来,虽然说是来参加生日宴会的,可彼此都清楚,更重要的是来给秦父过眼,哪几个长得也好、举止也文雅的,说不定就能在这之后和秦家两个少爷更进一步,毕竟,她们这样的人家,也只能在彼此这些人里挑选了。
如果输给赵小姐,那倒还好说,认识了这么久,也的确比不过;可输给一个陌生人,那意味就截然不同了。
“哎,”有人撞撞其中一个,“你去问问,看时谁家的。”
被撞的那位小姐望着寇秋独自在桌旁站着的模样儿,咬了咬嘴唇,果然上去了。
她挂上一个疏离又客气的笑。
“你好,”她说,“之前没见过你。”
寇秋本来在桌边站着,知道秦家兄弟今天定然很忙,也没有现在去打扰的打算。恰巧有人来搭话,他便也客气地点点头,友善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