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昨天没把棺材送到你家,你就以为我对温如初有几分情意,你错了。”
“大错特错!”
苏七声音冷厉,掷地有声,“我从没有喜欢过你儿子,更没有对他动过一丝一毫的真情。”
“我没送棺材,亦是知道他保留婚约是为了帮我,所以我给他留了一份情面,只是让人把吕宏送到你家,而不是抬着棺材送过去,你今天上门,就该知道,我一直对温如初无情,而不是到我面前——拿他试我对他有几分真意。”
苏七盯着温赵义,“我从没有喜欢过他。”
温赵义绷不住,他眉眼深沉,已经撕破了伪装,可他还是不明白,“那罗刹海内,你为什么把生的机会留给了他?”
苏七嗤笑一声,“很简单,因为罗刹海内,留下来的那个人才能继承炼药师公会会长。”
“而那个人,必须是我。”
苏七盯着温赵义,“你现在,懂了吗?”
话语飘出了灵堂,每个人都望向了院子里的温如初,只见他的脸色,比雪缎的里衣还白。
彭中看着自己的棍子,嘀咕说,他也没打重啊。
这军棍也是有门道的,他这几下看起来厉害,可最多就是躺几天。
可这个人怎么看起来快要死了的样子。
温如初死死地攥着拳头,低头自嘲。
听。
原来她从没有喜欢过自己。
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可为什么……
那么难过。
那么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