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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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小两口也往回走。
只是初始一切如常,然没过多久,沈拾月也开始有些发晕了。
她忙用手扶住头,直觉一阵天旋地转。
慕容霄看在眼中,忙问:“怎么了?”
沈拾月皱眉道:“大约有点晕车。”
慕容霄不解:“何谓晕车?”
沈拾月道:“就是坐车坐得不太舒服……”
然说着自己却又觉得不对,她现在坐得可是马车,竟然也会晕?
却听系统道,【并非晕车,是金手指的反作用。】
沈拾月一愣:“什么?”
系统道,【其实金手指用起来,也要消耗一些精力,平时每日一次两次看不出来,刚才你可是一连发了三次功,且都针对一件事,加强效果的同时,消耗也必然大。】
沈拾月:“……”
还有这种事?
不过想想,她每回白日里发完功,晚上往往都是沾枕头就睡,身心都觉得累,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能治一治那帮坏人,她晕一晕也没关系。
咦,不过如此说来,多发几次功岂不可以减肥?
系统;【纯属想多,发功消耗的是精力,减肥需要消耗体力,请清醒一点。】
沈拾月:“……”
有点遗憾,要是乌鸦嘴还能消耗她的体力多好。
正脑洞大开之际,却听身旁的小傻子又关问她:“难受么?要不要叫马车停下?”
沈拾月摇手说不必:“这天寒地冻的,停在半路也不成,还是先回家吧,估计到家就好了。”
说着她睁眼瞧他一眼,又招手道:“殿下靠过来一些。”
慕容霄唔了一声,便朝她挪近了位置。
紧接着,却见那姑娘将头歪在了他的肩膀,道:“借我靠一下。”
慕容霄愣了愣。
而后又挑眉。
她为何要说“借”?
他是夫君,给娘子依靠,不应该么?
他于是开口道:“本来就是你的。”
话音落下,沈拾月也愣了愣。
……小傻子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怎么还平白叫人心间一动呢……
她于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殿下这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
慕容霄暗暗一顿,一时间竟忍不住有些浮想联翩。
……又没尝过,如何说他嘴甜?
……
顿了顿,他将手放在她的太阳穴轻轻揉了揉,并借机悄然发功,将一丝内力注入。
浑然不觉的沈拾月只觉得新奇,问道:“咦,殿下还会按摩吗?好厉害。”
不得不说,经他这么一按,真的舒服了许多。
慕容霄嗯了一声:“本王很厉害。”
咳,他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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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功于小可爱夫君的“厉害”,待到达府中,沈拾月的头晕已经好了。
才一下车,便见小霜迎上来道:“王妃,昨日瓦市的王家兄妹来了。”
话音落下,便见王家兄妹上前向他二人行礼:“贱民参见殿下,参见王妃。”
其身后还有几只木箱与包袱,想必是他们的家伙事。
沈拾月忙对小霜道:“叫人将芝兰院打扫出来,叫俊卿沛瑶二人安置。”
小霜应是,她又同王家兄妹道:“我正有问题要请教二位,外头冷,随我入房中说话吧。”
王家兄妹应是,便随她入了厅中。
哪知小傻子也一路跟随。
沈拾月挑眉:“殿下不去玩儿吗?”
小傻子嗯了一声,倒也没说别的,只是跟着她。
咳,得看看他们要说什么。
——这拉胡琴的容貌虽然比自己差远,但比寻常凡夫俗子还是清秀一些,不能叫娘子被迷惑。
沈拾月不知某人心间小九九,只由了他去。
一路来到房中,沈拾月在暖榻上坐下,那兄妹二人立时再度跪地行礼,目光瞥见慕容霄,神色不免还是拘束了些。
沈拾月笑道:“不必紧张,殿下素来平易近人。”
二人忙点头,便见景王殿下正拿了只泥老虎在手中把玩,果然一脸天真的模样。
沈拾月问道:“你二人为何来京城?”
王俊卿忙答:“小的们原本随戏班唱戏,这些年辗转江南,后来班主托人在京城谋到了伺候显贵的路子,便带着小的们来到了京城,哪知等到达之后才发现实情与预期不符,京中贵人并不喜欢小的们的戏,班主无奈,只好又回了江南。但我兄妹二人觉得路途遥远,便决心在京城闯一闯。”
沈拾月有些不解,道:“你们才来半年,在瓦市便有那么多百姓喜欢,你二人分明唱的很好,那位显贵怎么会不喜呢?”
王俊卿道:“王妃有所不知,京中世家官人们喜欢的是昆腔,而小的们的戏班其实是唱徽调的,官人觉得不入流,因此不喜。”
沈拾月道:“可你们在瓦市明明很受欢迎,可见那位官人见识实在短浅。”
话音落下,妹妹王沛瑶道:“其实小的们在瓦市唱的并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