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完全泯灭了,彻底否定自己,听从那些庸才的话,成为泯然众人的蚂蚁,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当初那些职业英雄没有拖延时间,他们也不会白白牺牲。”AFO觉得深泽光应该知道这些真相,“你的母亲回春是稀有的治愈个性,就这么简单的将你的母亲抛弃……你不觉得奇怪么?”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深泽光一脸冷漠,“我的亲生父母啊,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们呢?说到底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对那些一地的尸块没有任何感情。
AFO愣了一下,随即畅快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愉悦,“欧尔麦特知道他保护了一个怪物吗?你难道不害怕他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吗?”
深泽光没说话。
“也是,如果你没有被接受的话现在大概已经在塔尔塔罗斯监狱了。”AFO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你先离开吧,今天的会面到此结束。”
既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深泽光就拍拍屁股准备告辞了, “那你抓起来的那些孩子还给我吧,我要把他们一起带走才行。”
“他们都是有用的孩子,暂时没办法让你带走呢。”AFO拒绝。
那就没办烦了啊。
深泽光叹了一口气,他抓起就站在他身边的死柄木弔的胳膊,“我最喜欢刺激了,你和我一起吧。”
他话音刚落,死柄木弔一个晕眩就出现在了高空之中,旁边就是大厦的最顶层,也是AFO的办公室。AFO在落地窗前,却没有看到这里,过了几秒才猛然转过头看向窗外,也看到了站在半空中的深泽光和被他拽着的死柄木弔。
死柄木弔下意识往下一看,这个高度直把他的脸都吓白了。
他倒不是恐高,只是突然出现在百米高空,脚下还没有依凭的地方,就这么靠一只手吊在半空中,怎么想都会害怕的。
这个小鬼怎么做到的?他刚才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穿过玻璃的感觉。
深泽光是抓着他的手腕的,只要死柄木弔肯反手过来碰到深泽光的衣角,死柄木弔就有信心直接杀了深泽光。
大厦的落地窗打开了。
高空中的夜风呼啸而过,和刀子一般的风刮在死柄木弔的身上,露出来的皮肤被吹得生疼,反倒是风在接触到深泽光之后却变成了柔和的微风轻轻飘过,根本没有让深泽光白嫩的脸蛋受到一点伤害。
“你现在对你的处境没有一点认知吗?”深泽光低头看他,“只要我松了手,你就要从几百米的高空中摔下去,然后变成一滩红色的肉泥,黏在地上撕都撕不下来,还连累着到扫卫生的保洁员们清理地面,你都不知道这有多难清扫,明天还有头条,说有人半夜想不开跳楼自杀,到时候你们就出名了。”
“把弔放下来。”AFO站在窗边,面前就是百米的高空,风将他梳的油光瓦亮的头发吹散了,有几缕头发被吹得飘在空中,猛烈的风甚至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不要,除非你放了其他的孩子们。”深泽光仗着自己手里拉着死柄木弔,非常悠哉的放着狠话,“这是你的学生?还是你的孩子?总之挺重要的吧,把其他的孩子都放了,我就把他还给你。”
死柄木弔全身的重量都靠着深泽光抓着他的手,若是那只手稍微一松,他就要从半空中摔下去,成为一滩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肉泥。
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死法。
“那些孩子都很安全。”
他抓那些孩子是为了他们的个性。
“拿活人做实验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AFO到时没想到深泽光竟然知道了这么多东西,“是谁告诉你的。”
“地下室的血腥味浓到散不开了。”
“黑帮的刑讯室里面有血腥味很正常。”
“的确是正常,但我可以看到。”深泽光用空出来的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瞒不住我的。”
AFO把他们抓来的时候就没打算把他们放回去。
但是现在另当别论。
那些没有什么用的职业英雄终于姗姗来迟,找到了这里,若不是深泽光给他们留了线索,还拖延了一点时间,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这里来,毕竟有黑雾的传送个性实在是太犯规了,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
只不过在场的三个人里面,只有深泽光知道救援已经来了。
“你根本就没打算放了他们。”深泽光看着AFO的脸说道,“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心却黑到骨子里了。”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个建议呢?”
“因为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那个人是森鸥外。
就连头发丝里都是卑鄙阴险的男人,也是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罪魁祸首,“但是,我要现在非常感谢他。”深泽光又开始发光,在黑暗的夜里宛如太阳,“是他让我离开了黑暗,让我走向光明。”
“你到底在说什么?!”
死柄木弔本来就不耐烦听到这种话,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要想丢的话就丢下去!”
死柄木弔非常的单纯,他相信AFO可以接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