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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随时能上天的大佬，小白莲好想翻白眼。
零堪堪再次忍住笑意，他知道小丫头看着柔柔弱弱的，可要强得很，真炸毛了，惨的还是他。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零眸光落在她的眼睛上，那是一双非常灵动的杏眸，清澈无暇，什么情绪都掩饰不住。
他知道实际上并不是的，小丫头演技超群，又因这双得天独厚的眸子，骗过了多少人，连他都被忽悠住。
可当她没有刻意去演时，那双眸子就时常把她的心里话给卖了。
零薄唇上扬，小丫头几乎时刻带着面具，此时却在他面前毫无掩饰，她心里已对他有了信任吧。
触及男人幽深温柔的眸光时，宋夕雾脸上微热，有那么点难为情。
安静如鸡的系统简直震惊它妈！
死白莲还有害羞这种情绪？
要知道先前两人还有什么没做过？结果呢？死白莲看着羞羞涩涩，然而心里平静无波。
现在这是，死白莲要开窍了？
奇迹啊！
宋夕雾：“……”
什么情窦初开的小鹿乱撞、羞涩旖旎，全被辣鸡系统给破坏给殆尽了！
宋夕雾看向零，“我的系统是你安排的？还是明天大学随即分配的？”
零：“333是我设计的。”
宋夕雾很是真诚地看向他，问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疑惑的问题，“你设计它的时候，是不是哪个程序写错了？”
零：“……”
零有点疑惑，“为何这么说？”
“聒噪、烦人，半点用处都没，时不时还出故障，我觉得吧，你当时不是随手乱码程序，就是系统可能放太久没用，中了病毒什么的，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回收进厂修理一下。”
零：“……”
系统：“……”
零轻笑一声，点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有理，军训过后有一段休息时间，我安排一下，帮你整修一下系统，你理想中的系统是什么样的？可以说说，我帮你改。”
系统：“……”
宋夕雾仿佛没听到系统的崩溃大哭，闻言，期待地点点头，“好呀，如果不会太麻烦你的话。”
零笑道：“不麻烦，之前333的核心程序确实是我经手，只是后面的完善是贰在负责，就知道那家伙不靠谱，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系统：“……”不是，殿下，到底委屈的是谁啊？
宋夕雾抿唇一笑，“委屈倒说不上，只是觉得对高级智能系统有那么点幻灭。”
零：“我的责任。”
宋夕雾：“啊，也没有啦。”
零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有什么就跟我说，我说了，我一直在你背后。”
宋夕雾抿了抿唇，没有回应，只是这次，对他的亲昵她心里也没有抗拒。
或许因男人在军训场宁愿没了名声也要对她无条件的相护，或许是他走下神坛，在她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无意间消了她的距离感，也或者是那三次考场世界的亲密相处，宋夕雾对他的戒备淡了许多，言语间没了那么多试探和小心翼翼。
她轻声地问：“你为什么又回到军训场？”
零手顿住，温柔的凤眸沉凝了下去。
宋夕雾心里一咯噔，打算再说点什么转移话题，零却没让她重新把面具戴上去，低低地回答：“你的神魂有我的印记，我突然在你身上察觉到了……我母亲的气息！”
宋夕雾：“？？？？？？？”
宋夕雾此时也不在意了自己的灵魂为什么有他的印记，满脑子都在笑话“他母亲”这三个字！
这位大佬也有母亲的吗？
她、她还以为像他这种跟神没区别的存在，一般都是天生地养的呢。
零无奈，“不是神都是天生地养的！”
宋夕雾震惊看向他，他怎么又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她的演技呢？
她的表情管理呢？
还是这位大佬真牛逼没有读心术也能轻易解读她了？
零叹息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把话题扯回来，不过，这次他心情倒没了之前的沉重，反而透着一股欣喜和激动。
“我找了她很多年，却一直都没寻到。”
“啊？你不是明天大学的最高领导吗？”
“这儿原本不叫明天大学，是当年我母亲处理的一个违背天道的组织，叫诺亚方舟中央世界，后来我舅舅将它交到我手上，这些年，我虽基本掌控了这里，但也不是所有碎片空间都一清二楚的。”
如果他神魂齐全倒没什么压力，但当初为了阻挡那人对这儿的窥探，他分裂了自己的神魂，这些年，他已经将明天大学发展成足以对抗那人势力的存在，本是可以收回当时分出去的神魂碎片，但时间太久，那些碎片都产生了自我意识，并不愿意自己回来。
零当然可以强势回收，可那样会让整个明天大学产生动荡，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他不收回神魂碎片，他就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也无法保证自己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