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窝囊,要死了倒是可以在百万大军前走一回,风光无限的,你哭丧着脸干什么,不应该为我高兴么?”
铿锵有力。
风把她柔软的发丝吹起来,时倦漂亮狭长的眼角扬起一个弧度,眼里似乎有光。
【……】
【草。】
【有没有人告诉我这个漂亮妹妹是谁,卧槽太灵了,华国娱乐圈有望了!!!】
【我是不是瞎了,这真是时倦不是什么和她同名同姓的其他人???她偷偷去整容了吗???】
毕施:“……”
安迪:“……”
练习生们才是真的看傻的。
他们这几天几乎和时倦朝夕相处,但时倦为了不传染他们,全程戴着口罩,只露出来一双眼睛。
常芋喃喃道:“时老师也太好看了。”
好看到惊艳。
迟年默默接过毕施掉在桌子上的手机,按了重播。
他感觉自己触及了什么。
一遍,又一遍。其他人看他专注的样子,一时都没敢上去打扰,直到迟年忽然站起来,吓了所有人一跳。
迟年转身往食堂外走去。
“他怎么了?”苏缘懵逼。
毕施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时倦正在练习室看迟年他们昨天练习的视频,迟年忽然冲进来:“时老师。”
时倦没抬头:“怎么?”
“您——喜欢演戏么?”
时倦似乎没想到有人会问她这个问题。
她微微呆愣了一会,随即弯了弯眼睛。迟年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是第一次她的笑意进了眼底。
她什么都没有说。
但迟年在那瞬间,像是产生了什么共鸣般,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对舞台的感情。
他擅长唱跳,对此有超出常人的自信,但偶尔,被杂七杂八的思绪影响,他会忘记自己内心深处,是喜欢舞台的。
还好,他终于又记起来了。
*****
迟年自己想通,是一件好事。
时倦这么想着,合上了剧本。
这两天徐蓉又送了几本剧本来。
要么是专拍雷剧的导演作品,要么是看上去正经,但实际都不一定能卖给电视台的企划。
她把剧本丢在一边,长出了一口气。
拍这些东西是不可能的,但新瑞,或者说季幼圆终于决定不在她身上冒险。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
时倦开门,是节目组的副导演之一。她和导演组只是最开始见过几面,迟疑道:“有什么事么?”
副导演翻着台本,没看她:“时老师,你知道这次公演热场表演,是你和季老师吧?”
“知道,”时倦说,“我记得我已经把要表演的曲目报给你们了。”
她这身体很难撑下一整首唱跳歌曲,所以她报上去的是一首纯唱。
“是这样……”副导演抬起头,“我们导演组这边考虑到热场表演的可看性问题,决定热场表演统一要是舞蹈表演。你之前报上来的是不是一首纯唱么,你重新选一首曲子报给我们吧。”
时倦挑眉:“我以为,流程是早就决定好的?”
副导演被她的眼神看着忍不住心虚。
但上头交待下来的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时导演组全体的决定,总之,这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你尽快定好新曲目。”
时倦眯着眼睛看着他,副导演被她冷淡的目光看得背后更加冒汗。正当他以为时倦要闹了的时候,时倦点了点头,又问:“舞种规定了吗?”
“没有。”副导演一愣。
“成。”
副导演擦着汗离开了。
叶子过来给时倦送午饭,听到这事简直气得发疯:“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看你没权没势,欺负你吗?”
后天就是公演,晚上就要去彩排,这时候告诉时倦要换节目,明摆着是找茬。
临时排个节目有多难啊,而且时倦这个病弱的身体,跳个片段就大喘气,让她两天练出首曲子,这不是要她命么?
叶子说:“时老师,实在不行我们不跳了,被说不敬业总比伤身体好。”
时倦说:“为什么不跳?”
“可是……”
“不是没有办法。”时倦敲了敲桌子,“不过,得麻烦你帮我做件事。”
“怎么会麻烦。”叶子说。
时倦弯了弯眼睛:“我记得你是学服装的?学得怎么样。”
“还可以。”叶子有些羞赧地说,“不过我更擅长制作而不是设计——像我这样的很难找对口工作。”
所以才出来当艺人助理。
“那更好了,”时倦说,“你去找下附近的裁缝店,做一件这样的衣服。”
她打开一张图片给叶子看。那是一个身材优美的芭蕾舞者,身上穿着纯黑的芭蕾舞裙,蕾丝的裙摆蓬起。
叶子惊讶:“你要跳芭蕾?”
“没规定舞种,不是么。”时倦弯了弯眼睛,“但我不想让节目组知道我准备跳什么。”
确实。
不保证节目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