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是个最近频繁出现在二星卡公开课上的小新人?而且还是个问题很多的小新人?多得让你们忍不住记住了对方的名字?那就怪不得我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我最近才回来,都没开公开课。”
张扬是星卡公会里少有的A级制卡师,也是一个难得偏好跟着佣兵团在深渊浅层到处跑的家伙,而且一去至少消失两三个月。
这不,他不是才刚从对面天耀辖区那边跑回来么?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么有意思的事。
尤其现在在群里说话,说得特别激动的那几个家伙,还是被他归为最讨厌社交、最不愿意说话的老顽固,平时都不愿意在群里冒泡,现在却像是被踩到猫尾似的,忍不住‘噼里啪啦’地说着,看得张扬都禁不住有意思地挑了挑眉,觉得有趣极了。
说什么自从这个叫‘陈晗’的小新人来了之后,他们这些人每次去上公开课之前,都会心惊胆战地将自己所学的那些基础知识,全都给复习一遍,就怕到时候被问到,自己回答不上来,那就得在众目葵葵之下丢大脸了!
还说什么自从这个陈晗来了之后,他们跑厕所的次数都多了,有几次还差点没赶上,差点就尿出来了。
这般狼狈模样,可让他们丢脸给丢大了,但没办法啊,一下子回答那么问题,自然就会口渴,一口渴就忍不住想喝水,这水一喝多……悲剧不就发生了么?
看着这些家伙一个个像是炸毛似地告状,直乐得张扬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而且,他的这些老朋友抱怨虽抱怨、告状虽告状,但看起来还是对这个学生很满意的。
他时不时还能听到哪个家伙在群里朝其他家伙嚷嚷道,说那个陈晗的学生最近都去对方那边上课了,都没来他这边上课了,害得他之前准备的一大堆资料都用不上了之类的。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口吻,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舍不得呢。
听得张扬都不禁对这个叫‘陈晗’的新人,兴趣更浓了,不过,有一点张扬还没搞懂的是,这么频繁地上二星卡基础课,那是……
“这个叫‘陈晗’的新人是个低级制卡师?是水平不太好的那种吗?不然也不会这么频频来上二星卡基础公开课吧?那不是只有低级制卡师才会来上的公开课么?”
更神奇的是,此话一出,原本还‘吱吱喳喳’极为热闹的交流群,竟是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就像是谁一下子将时间给定格了一般?
看得张扬感觉更为奇怪,更加搞不懂了,小新人制卡水平差不是很常见的事儿,他这会儿也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怎么搞得他好像问了个很大的难题似的。
“还真是蛮难的。”
现在在群里发言的是,是最开始在群里提起‘陈晗’这个名字的制卡师,只见在这会儿,他是这么说着的: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在群里问大家认不认识‘陈晗’么?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家伙并不是一个普通新人,而是一个实力不错的制卡师,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收到类似的复制?优化?卡片?反正我是收到了,然后我测试了一下,便发现这些卡片竟是相当出色,一点也不像是普通新人递交的作业,所以我才忍不住跑上来问了……”
这个制卡师边这么说着,便边将好几个测试星卡的视频给发上来了。
这位制卡师是飞行卡的专家,不是飞行类战斗卡,而是最传统的那种飞行卡的专家,他在飞行卡上面的造诣高到哪个程度呢,可是高到在天行辖区这个制卡师遍地走的地方,还会被好几家出品悬浮车、飞行器的公司,联名指定为他们的专属制卡师,没有之一。
也就是说,在飞行卡的制卡技术上,只要他说排第二,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排第一。
然而,现在这几个飞行卡测试视频发上来后,张扬便忍不住惊讶起来了,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这么发言道:
“这是新出了几张新的‘飞行卡’吗?性能不错,灵活性大大地提高,有几张速控都快达到极致,几乎是急刹急停,不错啊?搞几张来玩玩,不过,这种飞行卡的设计方式,虽有你的影子在,但好像和你以前的风格有点区别,是改风格了吗?”
“是吧,你们一看,也觉得这是出自我手的飞行卡对吧?但并不是,这并不是我新制的飞行卡,最近我在研究三星飞行卡,对二星飞行卡并没有制成计划。”
那位飞行卡专家是这么摇摇头说道:
“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那个叫‘陈晗’的学生,提高上来的公开课作业,不单单是完美吸收了我原卡的能量结构设计,还在此基础上进行了更加优良、更加让人惊艳的改良,甚至还不逊色于我名下任何的一张二星飞行卡!这样的制卡水平,实力又怎么可能会弱?你们呢?你们难道没收到过类似的星卡作业吗?”
“有的,当然是有的,那个叫‘陈晗’的家伙,不管我们有没在公开课上布置作业,课程结束后,她都会给我们提交一份星卡作业,几乎没有例外,貌似她对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
一个制卡师是这么在群里发言道。
“没错,你们说得都对,不仅只有你收到了,我们也收到了,同样也是经过优化的星卡,不过优化出来的效果,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