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下已经不是让他们惊疑的时候,因为就在此时,他们还真清楚听见了摊位外面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
原本安安静静的摊位外,传来了好多杂乱的脚步声,人们的交谈声,还有很多人的咨询声!
见此,那几个大协会成员,便有点不可置信地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惊讶和大喜之色。
当下,他们就没继续在原地闲聊了,而是急急地就往摊位外面冲去。
有救!还有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样一回事,但现在只要把握好这一波大客流量,他们的制卡师协会说不定还有救!
像是这样想的,并不单单只有那么几人,而是几乎全场的制卡师协会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于是,在下一刻,几乎所有制卡师协会的人都精神一振,顿时变得极为卖力起来了,努力地向新涌来的这批人,介绍他们摊位所展示的电影卡,重新变得忙碌起来了。
不过是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刚刚还略显冷清的协会大评比现场,便一下子变得热闹喧哗起来了。
但随着客流量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其他协会的人看着看着,便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起来了。
虽然也有在他们摊位面前停留的客人,但更多的客人,他们的目标都很明确,几乎是目不斜视地就直往会场后面冲,似乎是直接冲着某个目的而来的。
然而,这还不是让他们感觉最惊讶的,让他们感觉到最惊讶的是,新过来的这波客人,其中看着竟然有不少制卡师。
而且还是擅长不同领域方向的制卡师,当中有不少人,还是他们认得的,都是平时比较难接触到的制卡师。
当下,有个大协会的负责人便忍不住了,眼见着迎面走来某位眼熟的制卡师,便已忍不住走了上去,‘乐呵呵’地客套道:
“凡老师,今儿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上回见面,还是三个月前的合作吧,要是我早知道你对今日的大评比那么有兴趣的话,我就上门邀请你一同过来了~”
“哎呦,别,三个月没见,你们协会哄人的功夫又长进不少了啊,不过,你说得也对,我老凡对这评比本来是不太感兴趣的,尤其今年还是‘电影卡’主题,这可不是我的专长。不过,今年听闻现场有两张很有意思的电影卡,就忍不住跟过来了,看看能不能顺带捎带两张电影卡回去~”
这话的意思是……他们这协会大比,有两张吸引了对方,让他们忍不住跑到现场来的星卡?!
而且看现场这样的架势,似乎不止是吸引了眼前这位凡老师,似乎还吸引了其他很多不同方向的制卡师到现场来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要知道,别说是这些格外任性的自由制卡师,就连他们协会里的制卡师,除了必须要出席的家伙之外,其他的,都几乎不出来,对于他们来说,待在实验室比哪里都要有吸引力得多。
除非……有一张让他们特别感兴趣、抓得心里痒痒,恨不得一探究竟的星卡,那么,他们便会不管不顾地赶来。
难不成说,现场来的这些制卡师也是,不,又或者说,是新涌来这股客流量大多都是……?
顿时,这协会负责人的兴致,便不禁被提起来了,提得老高老高的,内心好奇得不成,想了想,便干脆跟在凡老师的后面,一探个究竟。
而像是这位协会负责人这般好奇的人,并不止一个两人,而是有很多个,渐渐地,还真有不少协会负责人和协会核心成员,边和某些相熟制卡大师客套闲聊着,便边一路跟着往会场后面走去了。
直走了一会儿后,他们才得知大部分人要找的,都是飞影协会的摊位。
“飞影?咦?那为什么要往里面走,飞影的摊位不是在最前面吗?”
“不,不是,不是那个飞影摊位。”这位凡老师是这么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好,只知道是飞影的另一个摊位,或者应该叫做飞影的第二个摊位吧,嗯,就在前面,我们好像已经找到了,前面很多人哭红了眼睛的摊位就是……”
嗯?很多人哭红了眼睛的摊位?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词?这是主推‘悲情剧’电影卡的摊位吗?但‘悲情剧’电影卡不是不太适合协会大比这样的场合吗?
这位协会负责人下意识这么想着,然而,在下一刻,当他下意识顺着凡老师所指的方向望去时,却猛地愣住了,就这么吃惊着看着眼前这么一幕。
没想到凡老师刚才说的话,竟是一点夸张的元素都没有。
只见着在眼前,左边好些刚体验完电影卡出来的客人们,几乎全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就算没掉眼泪,双眼都憋得通红通红的样子,嘴里全都在念叨着一个什么名字,可这边并不是什么悲情剧电影卡啊,而是惊悚类电影卡啊?
但红了眼睛的重灾区,并不单单只是左边的惊悚电影卡体验区,就连右边本该是甜蜜蜜的爱情电影卡体验区也是。
只见左边那些眼红红的、刚体验完惊悚电影卡出来的客人们,跑去右边爱情电影卡体验出来后,便一个比一个都要哭得更‘稀里哗啦’的。
偏偏哭着哭着,他们又像是回想起什么极为美好的事儿来似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