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蛮城外叫阵七日,杜康皆高挂免战牌,这使得城中将士分外不忿。 有将士私下言,杜康一介书生,胆小畏敌,不敢于蛮夷死战。 城主府内,杜康手持兵书,端坐主位,一边细细品味,一边手持香茗。 忽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只见马三气呼呼的冲了进来,一旁的秦博康还在拼命的拉车。 步入方中,马三拍手打掉秦博康拽着自己衣衫的手,没好气的说道:“将军!可还记得当日校场所言?” 杜康好整以暇,缓缓道:“当然记得。” 马三没好气的冷笑两声,道:“好!既然将军记得,那末将也就不兜圈子。将军当日言:将士畏敌不前者,皆斩。 然,今日将军畏敌如虎,又当如何?” 杜康笑道:“本将何曾畏敌如虎?” 马三气呼呼道:“蛮军多日叫阵,将军皆挂免战牌,不是畏敌又是什么?将军如此胆小,如何可为统帅?” 秦博康见马三说的如此直白,怕杜康恼怒,急忙拉了一把马三,急呼道:“马三……” 马三并不领情,拍掉秦博康手掌,不满道:“你拉老子做甚?老子哪里做错了。” 秦博康不搭理马三,冲杜康拱了拱手,道:“将军息怒,马三性情憨直,说话不注意方式,请将军莫怪。” 杜康轻笑着摆了摆手,道:“本将并非小肚鸡肠之人,秦将军不比忧虑。” 随即,杜康又看向马三,道:“马将军觉得,于城外与蛮军决战,我军胜算几何?” 马三大咧咧道:“别在那里吊书袋,不就是问输赢吗?搞得文邹邹,让人听了心里厌烦。 不管打赢打输,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有何惧哉!总好过如现在这般,当个缩头乌龟般来的自在。” 杜康闻言哈哈大笑,道:“马将军所言差矣!我等驻守荣城,不但是要保荣城百姓身家,更是要阻断蛮军西出之路。如此,怎可为了所谓面子,而损大义?” 马三听得云山雾罩,有些不耐道:“什么大义小义,末将都听不懂。 末将就带代兄弟们来问问,将军是否回开成迎敌?” 杜康轻笑摇头道:“本将若开城,将军可能保证取胜?” 马三踌躇不语。 杜康又问道:“若不胜,马将军及所率兵马,可能安全退入城中?” 马三深深咽了口唾沫,眼神开始游离,不敢如开始般与杜康对视。 杜康再问道:“若马将军战败损兵折将,荣城当如何自保?将军可有良策?” 马三低头,默然不语。 杜康凝视马三良久,猛的一拍桌案,喝道:“大胆马三!你胸无良策,腹无良谋,如何敢与本将面前大放厥词?真当杜某这里无军法乎?” “我……我……” 马三支吾了半天,愣是没想出反驳之语。 杜康见状,冷声一声,道:“既然马将军无破敌之策,就退下吧,莫要扰了本将军清净。” 话罢,杜康拿起茶杯,轻轻民乐一口,随后摇头晃脑,似是品尝到了茶间极品。 马三本低迷着不知所措,见如此瞬间热血上头,低吼道:“你这遭瘟的书生,莫要小瞧马某,马某这就出城与蛮夷斗将,若不胜,请斩某头。” 杜康闻言来了兴趣,正色道:“将军此言可是当真?须知,军中无戏言。” 马三脖子一扬,傲然道:“某愿立军令状。” 杜康轻笑道:“好!马将军骁勇,本将佩服,请签此状。” 话罢,杜康就将一张早就拟好的军令状放在桌案之上,面向马三,轻轻推了过去。 秦博康见状急忙上前拉住马三,道:“马三!不能签。若不胜,你必死无疑。” 马三将秦博康推开,朗声道:“大丈夫死则死已,何足惧哉!” 言罢,也不提笔,而是将手指粘着墨汁按了上去。 杜康看了看军令状,又看了看马三,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转瞬恢复正常,道:“本将亲去城头,为马将军助阵。” 少时,众人登上城头,只见蛮军阵前一武将席地而坐,一边啃着羊腿,一边指挥兵卒叫骂。 此时,荣城城门打开,马三单枪匹马飞奔而出,看到蛮将飞马而上。 那蛮将见有汉将出城,顿时两眼冒光,迅速的扔了羊腿,接过兵卒抵过的狼牙棒,麻利的翻身上马,奔着马三杀来。 秦博康站在杜康身侧,心都提到嗓子眼,有些不确定的对杜康说道:“马将军或可斩杀敌将。” 杜康无所谓的道:“或许吧。” 就在两人说话间,马三与那蛮将已经碰撞到一起。 马三擅使一口大刀,刀锋凌厉算是不错的骁将。 而是那蛮将手持狼牙棒,却是个能力举千斤的力士,同时又不乏技巧。 两人刚一交锋,马三就被那蛮将震的差点跌落马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那蛮将反手一棒子,直接砸在马三头颅。 马三惊惧,俯身躲避,看看避过这必杀一击。 然,蛮将骁勇,不待杀招老化,反手又是一棒。 这一棒从上而下势大力沉,让马三躲无可躲。 马三一咬银牙,将大刀托举,与蛮将硬生生撞在一起。 只听得“当啷”一声震响,惊的两阵兵马耳膜生疼。 马三只感手臂酸胀,虎口生疼,大刀险些把持不住。 蛮将以力压人,将马三死死压制在身下,欲要一击而绝胜负。 马三憋着一口气力,满脸涨红,但架不住对方力大无穷,尽管已使出吃奶力气,也阻挡不了大刀下压的趋势。 情急之下,马三爆发潜力,身子微微一倾,以御字绝将力道卸掉,反手一记横斩,将蛮将逼退。 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