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生活,那我不会再容忍。”
“哦?怎么个不容忍法?”
“你们的单子我不做了。”
霍慕东:“……”
原本应该是甲方威胁乙方的台词,结果被乙方给先用了。霍慕东竟没敢接话,眼睁睁看着江礼拂袖而去,把门摔得震天响。
“你还好意思生气?”直到江礼走远了,霍总才悻悻地反驳。
他承认,刚才那番话可能是不好听,但骗婚这种事,实在太出格了。虽说江礼亲口说过想给他女儿找个妈妈,可霍慕东不信他是这样的人。
毕竟当初他冤枉了江礼,甩给他一张空头支票,江礼却只划走那么一点点钱,这样一个知分寸,不贪心的人,他不相信他能做出骗婚那种道德败坏的事。
可万一呢?
万一小姑娘知道,并且愿意呢?温柔细心且事业有成的高学历青年才俊,对小姑娘的吸引力有多大,从曼小满看江礼的眼神就能猜出一二。
霍慕东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阻止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骗多一些,还是再次得到,却又要失去江礼的不甘多一些。
反正他看到江礼跟小姑娘有说有笑的亲密模样,他就嫉妒得浑身难受,非得掺和一脚,把他们分开,才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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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礼愈发觉得那个青铜科技的霍总有病。
但“终止合作”这种气话,也就口头说说。他从大企业辞职之后,自己单干了两年,好不容易积累了名气和人脉,才组
建成工作室,走得每一步都不容易,深知青铜科技这样规模的大公司,其订单对他们有多重要。
所以,放过狠话之后,江礼冷静下来,还是觉得应该找补一二。
他亲自用咖啡机,磨了一杯咖啡,想了想,趁着无人看见,往里边吐了口口水,然后搅拌均匀,深呼吸,给霍慕东端了过去。
霍慕东挑挑眉。
江礼低眉顺眼地说:“刚才情绪激动了,您别往心里去,合作还是要继续的。()”
呵。?()_[(()”霍慕东冷笑一声,却没拿乔,接过咖啡,麻利地顺着台阶下了,“你亲自磨的?”
江礼看着他毫无防备地喝了一大口,心里那个痛快:“对,你喜欢的话,以后我经常给你做。”
霍慕东端咖啡杯的手一僵:“真的?”
“当然了,每一杯都亲手给你做。”江礼心道:尝我的口水吧,傻叉。
霍慕东故作不经意:“你很喜欢磨咖啡吗?也经常给员工们磨,比如曼小满什么的。”
“那倒没有。”
他好歹是个老板,平时都是小助理给他端茶倒水。
“也就是说,你只给我磨咖啡?”霍总态度突然柔软,“你坚持的话,那说定了。”
自那以后,霍总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隔三差五来工作室,都点名让江礼给他磨咖啡。看着老板被甲方这样使唤,搞得画手们愈发深刻理解老板的不容易,明白江礼给他们找订单的心酸,于是个个埋头苦干,工作上愈发精益求精,跟青铜合作的项目进行得无比顺利。
然而霍总没有停止“干扰骗婚”的计划。
他最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江礼偶尔会毫无预兆地消失,通常是吃过午饭,一整个下午就不见了,那一天还会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行迹非常可疑。
俗话说腐眼看人基,霍慕东越想越觉得江礼也许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人。
别是去跟男人约会了吧?……还是女人?
他越分析心里就越躁动,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工作室连续打卡好几天,发现异动之后,便立即找上了曼小满。——他想一箭双雕。
假如江礼真跟人去约会,那他就一次性解决两个情敌。假如江礼是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问题,那……那他亲眼看到才能死心。
然而,计划在第一环就出现问题,曼小满像见到救星似的:“霍总,您说您现在有空是吗?太好了,帮我看一下朵朵,二十分钟我就回来!”
“让我看孩子?”霍总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拒绝。
可曼小满没别的人可以拜托,今天江礼前脚走,幼儿园老师后脚就打电话过来,说朵朵死活不想参加今天的活动,硬闹着要回家,没办法,这才联系家长,看能不能接回去?江礼已经离开工作室,一时赶不回来,便拜托了曼小满。
偏偏曼小满刚接上江朵朵,某个甲方派了人来拿纸质文件盖章,人都已经等在工作室了,而公章的钥匙只有她一个人有,她
() 必须得马上赶回去。
因为有求于人,曼小满摒弃了之前对霍总的偏见,双手合十,相当卑微。
“……行了,让我接孩子去是吧?()”霍慕东妥协道,但接完之后,把小孩儿安顿好,你得陪我走一趟。?()?[()”
“行!没问题!不过不是接孩子,朵朵就在里边。”曼小满一指身后的公共厕所,“她一直不出来,我这才着急嘛。好了,那我先走一步,霍总拜托您了啊!”
霍慕东:“……去吧。”
他听说曼小满去接孩子,所以才顺着去幼儿园的路去迎她,没想到她脚程挺快,已经把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