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出出的料子给压了下去。
而提花机更是其中翘属。
段段时间内,已有匠人通过提花机做出相对复杂华丽的图案,而羊毛纺线也是如此。
隶妾令周蓿拿出一条织好的绒毯,双手呈送到胡亥的手边。她神色复杂,唏嘘一声:“我们还在草原上的时候,做一条绒毯得耗费小半个月的时间,而如今只要两三天便能完成一条。”
对于草原胡人来说,毛纺也是昂贵的产物。
用羊毛线纺织而成的绒毯可以卖得高价,诸如六国勋贵,又或是大月氏等国都对绒毯格外青眼有加。只是原材料稀少,做工繁琐复杂,对于常年奔波的游牧民族来说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谁能想到现在只要两三天就能做成?
周蓿唏嘘两声,又很快收回心神,垂眸注视着捏着绒毯的胡亥。
胡亥犹豫了下:“我不是想做绒毯来着。”
他让吴啬夫寻了两根长度一样的木棍来,又稍稍打磨一下,饶有兴趣地捣鼓起来。
胡亥对钩针不太了解。
他仅仅凭借着脑海里偶尔扫过视频时留下的记忆,摸索着捣鼓。
先打个活结?然后在从圈圈里将羊毛线拉过来?
胡亥努力回想,遗憾的是穿越给他的金手指是能记住曾经看过的东西……就扫过一眼的织毛线不在其中啊!
胡亥手忙脚乱,一双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
他捣鼓半响,勉强打出一块……东西?胡亥擦了擦汗水,期待地送到众人面前:“就是这样子。”
这啥啊这是?
所有人面上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这片歪歪扭扭,奇形怪状的东西,甚至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去形容。
吴啬夫看半响,也没看出这是啥。
他想了想,努力夸赞:“公子所做颇有童趣!”
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