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双手提着裤子,蹒跚着被两个警察推到了警察局,一路上享受着路人的围观,气的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的师父在接到警察局的电话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懵逼,“啥玩意,我徒弟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 在赶到警察局听到事情经过之后,这白胡子老头笑得一脸猥琐,“徒弟,你很有胆量吗,连你师父我都不敢干这么嚣张的事,你小子牛,不愧是我的徒弟。” 周明符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师父,“都说了我是被江修墨那小子暗算的!暗算的!你咋不信呢!” 老头表情严肃的到,“他能暗算你就是他的本事,你被他暗算了半点没察觉出来,你还有脸委屈?” 说着,他正经的表情又化为了猥琐,“说真的,徒弟,你这不也没亏呢,不就是溜了一会鸟吗!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还不了解你,不就是鸟小了点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坚强点,振作起来!” 周明符被他不着调的师父气的三尸神暴跳,“去你m的小鸟,老子的鸟哪里小了!” 旁边一直在注意着这对奇葩师徒的民警忍笑着出声道,“同志,注意你的言行,派出所里不能耍流氓。” 周明符一时没缓过来,口不择言的骂道,“去你m的同志!” 那警察脸色一冷,严肃的说道,“说脏话,辱骂他人,对警察进行人身攻击,知法犯法……” 他一条条的数过来,周明符赶紧换了个谄媚的表情,“同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 而此时的江修墨正带着涂长离走进了一家风水店,店铺里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器物,有的看上去古色古香,有的则是光泽亮丽,一看就是现代工业品。 但这些器物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上面都沉淀这一层气场,有的气场阴暗,有的光明正大,有的温和稳中,有的狂躁暴动,有的气场浮于表面,有的却是与器物融合为一体,只有少数能够与周围的天地形成循环,生生不息。 店铺的主人在看到来人后也并不上前招呼,而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看报纸,虽然视线在狐狸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但还是没有多说。 江修墨随意的看了片刻,这里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价格肯定就是市价,没有什么漏可拣。 涂长离的神识在进入店门的那一刻就在店内扫过了一圈,唔,倒是有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他的视线转向了一边的角落,一直注意着他的江修墨直接向那边走去。 只见那里放置着一块圆形的玉环,普通的白玉,玉质一般,上面的纹路已经被磨平,但隐隐约约的留下些痕迹,倒像是一件不错的文物。 只是这是对于古玩而言,对于法器则是完全不同了,这块玉上隐隐浮动着阴冷的气息,让人身份的不舒服,应该是从哪个墓穴里起出来的。 这是一件阴器,普通人带着有害无益,虽然不知道涂长离为什么会想要,但他还是伸向了那块玉珏。 只是旁边也有一人看中了这块玉珏,与他一起伸出了手,江修墨顿了顿,又突然地加快了速度,将玉珏抢先一步拿在了手里。 他回过头看向了那人,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这人,不是那天那个倒霉蛋吗? 萧霖有些遗憾的看向了那块玉珏,他脑海中的罗盘一直在指引着她走向这块玉珏,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他看向眼前的冷漠的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带着一只狐狸,但干这行的难免有些奇葩的爱好。 这人在这里怕也是他的同行,看中了这件东西也很难被他打动,但他还是努力的说道,“这位先生,你很需要这个玉珏吗?如果……” 还没等他说完,江修墨就干脆的说道,“嗯,我很需要。” 不去看他错愕的表情,直接走到了老板那儿,老板对于他们两个的交涉不以为意,直接报了个价,“三十万。” 这个价格对于一个阴器来说自然是贵了,但作为一个年份古老的玉珏还是值得。 谁说干风水这一行的就不懂古董?这天底下的商人中就没有不懂自己手底下的货物的价值的人! 没有砍价回价,直接划了三十万走人。 一旁的萧霖表情更为遗憾了,一般的法器店里大多是同行在经营,在交易的时候也守着一些规矩,对于别人看中的东西他是不能随意截胡的,只能就这样算了。 旁边陪着他的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女子有些小心的问他,“萧大师,是不是一定非那个玉珏不可,要不然……” 萧霖打断了她的话,“不是,那块玉珏只是我个人想要买来收藏,与你老板的事没什么关联,你们不要随意的插手。” 说完,就直接走向了旁边的店铺。 再回到酒店后,江修墨就把玉珏递到了涂长离的身前,玉珏上游离的黑雾在触碰到涂长离的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一时间,这块玉珏好像洗净了灰尘,变得晶莹剔透,触手生香。 涂长离的爪子在玉珏上随意的一点,顿时这块玉珏好像撕裂了什么伪装,道道神秘的纹路浮现在玉珏之上,铺满了玉珏的每个角落。 落在江修墨的眼里,这块玉珏之上顿时浮现了金色的光芒,流荡的波纹从玉珏之上扩散,但被牢牢的锁在方圆之地,不得动弹。 玉珏纹路好像某个古老的阵法,呈现阴阳相合的阵势,一左一右显示出全然相反的痕迹。 若是摸上去就能发现一块玉珏之上左右两边是不同的温度,一边寒如冰,一边温如水,泾渭分明。 涂长离一爪拍上去,玉珏就顺着那力道震动了起来,一左一右的分裂成了两个半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