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讲典吃斋得了夏侯安国将令,运动神功,飞掠而去,霎时不见踪迹。 夏侯安国叹道:“典吃斋,真乃武学天才也!” 卧龙山,并不高大,但风景优美,尤其出了诸葛亮、诸葛瑾、诸葛恪这等大人物,从而名显于世。 如今,这儿高卧一人——司马菩提。 此人,本是晋国侯爷。 政变,令他流落江湖。 司马菩提武功奇高,善于用毒,为报仇,成立毒帮。 他屈身于江湖盟主左三刀,拜为副盟主兼总坛坛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三刀投曹为民后,认祖归宗,改名典吃斋。 司马菩提本欲击杀松子生,自立为盟主,但他年事已高,恐非松子生对手,非但无功,反而殁了名头。 于是,他来到卧龙山,仿效诸葛亮故事,隐居起来,以图东山再起。 这天,司马菩提正在练功——毒功。 黑漆漆的屋,几双恐怖的眼睛,司马菩提运掌,一掌劈下,那人竟被劈为两爿,活生生地劈为两爿。 烟,毒烟,毒烟冒起,恐怖眼睛,圆睁起来,连妈都不曾叫一声,刹那化为灰烬。 司马菩提,桀桀狂笑,另几双眼睛,也不曾叫一声,好似待罪羔羊。 司马菩提冷哼道:“猪!奴隶性!” 又一掌猛劈…… “哈哈哈哈……好功夫!”千里传音,功力之巨,何人能及? 司马菩提一怔,他传音道:“是左先生么?先请厅堂看茶,待老夫练功完毕,立时与先生相见!” 典吃斋在千里之外,纵声大笑道:“司马先生,快人快语,不愧无影老毒物!” 司马菩提道:“左先生抬爱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典吃斋道:“好!你我不见不散!” 半日,功夫练毕,司马菩提,大步流星,来到客厅。 “哈哈哈哈……左先生久等了!” 典吃斋品一口香茶道:“司马先生好福气啊!高卧这卧龙岗上,每日香茶美酒、闲云野鹤……” 司马菩提叹道:“自与贾星星结仇,投奔先生,承蒙先生不弃,收为小卒,后松子生篡夺江湖盟主之位,我司马菩提犹如丧家之犬,故而隐居于此。让先生见笑了!” 典吃斋道:“先生乃举世闻名之人,怎能甘老林泉呢?” 司马菩提道:“老夫也想像先生一样,出将入相,可是没有门路!” 典吃斋大笑道:“司马先生果然爽快!当今大魏皇帝曹为民,乃圣文神武之主也!御帐之下,人才极多!典吃斋不才,投效麾下,今被封为国师将军,先生若去,也不失将军之位也!” 司马菩提踌躇起来。 典吃斋又道:“当今天下,贾星星必将篡晋,此乃国贼也,其帐下文官有谋、武将虎贲,先生要报血海深仇,只怕孤掌难鸣!唯有大魏皇帝,方能灭了贾星星,为先生报仇,先生熟思之!” 司马菩提大喜道:“先生之言,深合我意!老夫跟随大魏天子,建功立业!” 于是,典吃斋将夏侯安国之意说了。 司马菩提道:“老夫飞鸽传书,令卫善反水!” 典吃斋道:“先生此计甚妙!倘若卫善不反水呢?” 司马菩提,面肌抽动,恶狠狠道:“灰飞烟灭!” 大帐,卫善接到司马菩提手书。 手书大意:晋国气数,已然终结;大魏气运,极天际地。我徒卫善,可以皈依,勿违我言。 卫善看罢,他暗忖:“晋国对我不薄,屡屡加官进爵。帮司马老儿报仇,不如就在朝廷享福!” 他又忖:“司马老儿,本是我的仇家,当年,他看上我的一个老婆,他才收我为徒的……” 二十年前,一个乡店,一年轻人,正在饮酒。 饮了一会,门口,来一老者,老者坐下,目光如炬,盯住年轻人。 年轻之人,心中一冷。 他暗忖:“此人功力,如此了得,看我一眼,让我骨软筋酥,我倘能拜此人为师,将来必成大器!” 他站起,施礼道:“在下卫善,请问先生高名?” 老者冷道:“老夫司马菩提!” 司马菩提,好响名头! 卫善大惊失色,拜伏于地:“在下不知侯爷驾到,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司马菩提暗忖:“小子骨骼奇绝,是个武学天才,老夫不若收下此人,授予武功,将来作为老夫成王定霸的工具!” 他伸手来扶道:“英雄快快请起!” 卫善道:“倘若侯爷收我为徒,我就起来!” 司马菩提,故作沉吟,片刻叹道:“英雄如此心诚,也罢,孤家就收你为大弟子,如何?” 谢恩之后,司马菩提道:“按照江湖规矩:徒儿当送拜师之礼!” 卫善大喜,将司马菩提请到家中,置酒款待。 然后,他叫老婆绿烟搬来一口小鼎,一口碧玉小鼎。 他道:“此乃春秋首霸齐桓公的玩物,流传至今,价值连城,请师父笑纳!” 人,美人,大美人——绿烟。 司马菩提色迷迷的。 卫善暗忖:“难道老贼起了不良之心?也罢,为了武功、前程,豁出去了!” 他谄笑道:“师父若是疲惫,可令拙荆为您按摩按摩!” 司马菩提淫笑道:“徒儿如此见惠,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容分说,抓住绿烟,当场强奸杀害…… 想到此处,卫善怒道:“不如杀了司马老儿,为家人复仇!为国家建功,谋求富贵!” “啊!”叫,惨叫,连连惨叫,手变黑,烂了。 卫善惨叫连连,霎时灰飞烟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