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还没飞起来一回,他们就要打道回府了,钟离说他还有事要做,左枯跟达达利亚回到新府邸。比之前更大气许多,也增派了更多人手。
不像住人用的宅子,反而像精美的笼子,禁闭的牢房。
左枯的住处还是挖了一个人造冷泉,安排了两名笑容和蔼的中年妇女照顾他衣食起居。
“为什么不是如花似玉的少女?”
达达利亚的借口很蹩脚:“太贵了。”
左枯才不信他的鬼话,不过人多也热闹起来,省了很多事,就在他心情愉悦带队上街那天,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他遣散了下人,独留自己跟对方的私人空间,说:“你到底还想纠缠我多久,以为戴上了个面具再偷偷摸摸跟踪我,我就当做不知道吗?”
多托雷:“?”
他以为左枯是还在生气,刚要开口,左枯把头一扭:“我不想听你狡辩,我就算是发病需要男人解决,也绝对不会找你的。”
“你说什么?”多托雷眯起眼,“你要不要再好好看清我是谁?我可不是那个愚蠢的切片!”
“你——多托雷?你怎么来璃月了?女皇派你来的?”左枯瞬间就想到是进度太慢让女皇生气了,直接派了最残忍无度的第二席执行官速战速决。
“任务的话我可让任何切片去处理,只有你,左枯,我不想让任何人染指你,就只能够亲自来了,有什么问题?”
问题?问题可大了!
左枯把“我不想看到你”写在脸上,多托雷自然是气的,他嘲讽十足说着:“瞧瞧你红肿得不行的嘴巴,恐怕下面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多少个人满足过你了?达达利亚?还是那个叫钟离的璃月人?”
左枯沉下目光,冷声道:“你少来侮辱人!”话音刚落,多托雷神出鬼没闪现在眼前,左枯大惊,想要退开却被捏住了手臂,撕扯的痛感袭来,叫他不敢轻举妄动。
多托雷可是个疯子,不像温柔切片那么好说话的。
“我说过,不要试图激怒我,你讨不到好处的!”只打了一个照面,多托雷就看出左枯的身体还在继续腐败,能活到如今已经算是个奇迹了,都已经是将死之人,可为什么,为什么总想着挑衅他?不乐意多活几天呢?
左枯想了想觉得多托雷说得对,他心高气傲,只需要别人的盲目顺从,想活命就只能乖一点。
“疼,抓疼我了。”有一段时间没接触,左枯似乎更媚了,秀气的眉紧紧蹙起,眼睛里的蓝也浅了许多,像一眼望不到头的蔚蓝大海,瞬间就攫取了多托雷的眼神。
他没什么表情,但气势如压城的黑云来势凶狠,上次那么狰狞还是在强吻他的时候,左枯可算是怕了,努力装得不抵触去迎合他。
太累了,要讨好一个人真的太累了。
左枯的本性就不服软,要他去迎合一个他讨厌的人,比饿上三天还难受,更难受的还有多托雷,他对左枯又爱又恨,何时见过他这么矫糅做作过?
脸色黑如锅底发问:“你真厌恶我到恨不得装成女人来恶心我?”
这可冤枉左枯了,他凶巴巴道:“那你觉得我不给你好脸色才算是没在装吗?你看看,我的手都红成什么样了?没长在你身上感觉不到痛是吧?我能有今天还是拜你所赐呢!”
“你怪我?!”多托雷一时气急,掐住了左枯的脖子提起来,脚尖离了地面,唯一的支撑点在多托雷的手臂,左枯脖子的伤还没好得彻底呢,再被多托雷不留余力一掐,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死吧,死了也好,去他的多托雷!
多托雷很快也意识到他的状况不太对,赶紧松了手,没想左枯暗器藏身,反手探出一枚匕首对准他的心窝捅来,条件反射握住了左枯手臂就是一折,他惨叫声嘶哑,跟着捏不住的匕首倒在地上。
多托雷垂下的视线意味不明,蹲在他面前,揪起长发让左枯抬起头,平淡说:“你想杀了我?没人能够杀了我,也包括你。我对你的耐心很有限,偏爱也是。我能够让你爬上执行官的位置,自然也能够让你跌落得连人都不是,是我给你你享受这么多别人得不到的好处,到头来居然想杀了我?!”
头发连着头皮被带起来,抬到了暴怒的男人面前,铁锈味太重,左枯的舌头顶了顶上颚,他对多托雷吐了口唾沫,“杀了我!”
尽管多托雷躲得很快,这么近的距离,面罩还是被沾染上了一些,他摘下面罩,红色的眼里蕴含无限怒火。但是他表现得十分平静,拽起左枯的衣领走进一家无人的房子,将他摔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衣带。
左枯的身体本就抽疼得厉害,这么一摔可把五脏六腑错位了,他用一没脱臼的胳膊往外爬,要掉下床板之际,脚踝遭人一扯就被拉回去,紧接着双腿分离,男人压上来。
左枯瞪圆了眼睛,大喊他的名字:“多托雷!你不是最厌烦我吗?那为什么不——”他的嘴巴被塞了布料,接着起伏不停的胸口一凉,多托雷低头就咬他下颚,那不是吻,牙印留了一个又一个,他不顾左枯挣扎,再废掉另一只胳膊。
左枯彻底疼得叫不出声来,密密麻麻的汗流进眼睛里,看东西都困难,强烈的异物感叫他弓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