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唐元诚将肩上布袋放到一边,一脸淡定走过去,冲那老人礼貌地点点头。
“刘伯,是我,唐元诚。”
“做啥呢?三更半夜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我师傅让我过来给他拿米过去送人,他现在正在村口那边打牌,没得空闲。”
“嗬,一个个败家子。”
老人讽刺了一句,也不再理会这个刘贺近段时间收下的徒弟,步履蹒跚,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唐元诚走过去敲开门,压低声音道:“春生,赶紧走。”
吓得心跳加速的唐春生这才回了神,抱着空心木块,跟着唐元诚。
等他们消失以后。
刚刚那老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从屋里走出来,发现门什么都是敞开的,老人摸进了屋,拔亮了灯绳,屋子一下子亮了起来。
屋内摆设一切如常。
老人想了想,觉得应该没啥事,视线扫了屋子一圈,也没瞧见什么值钱物,只有桌上摆了糖果饮料什么的,老人嘴馋,走过去端起其中一杯自酿的酒,咕噜噜灌下肚。
酒度数太高,老人脚步跌跌撞撞,最后趴到了床边上睡着了。
次日。
老人迷糊睁开眼,瞧见地板不对劲,抬手去抠,一下子打开了土盖子,头往里边探了一眼,老人顿时酒醒,吓得乱喊乱叫。
地窖底下一摊凝固的鲜血,狗链子被不知道哪来的阴风吹得一晃一晃。
附近邻里被喊声招了来,最后惊动了民警。
可这刘贺就像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