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雪挽了挽她的手,站出身道:“你叹息是什么意思?我们说错了吗?”
“当然!”叶梵冷哼,“且是大错特错。”
春雪质疑:“哪儿错了?”
秋霜更是直接握紧了手中长剑,一副只要叶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要动手的模样。
叶梵轻蔑笑道:“一看诸位,怕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吧?情情爱爱这一块,你们又如何会懂!试问为了心爱之人,敢于叫板八大刀宗的男子,世间又能寻得出几个?要说害人,应该也是你们那同门连累了他。”
“你!”秋霜气得直咬牙,她多么想回上一句‘我哪里不懂了’的话语,可事实却是,她真的不懂。
她理解不了秋辞为何会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久不归宗;
不能理解秋辞为何会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男子,私定终身;
更不能理解,为何她为了不拖累那男子,而甘心赴死;
一切的不理解加在一起,就成了执拗的不满,死脑筋下,就认作成都是凌天背地里蒙骗了秋辞。
春雪沉默片刻后,知晓于叶梵身上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顾及那句‘姓凌的’判定后者与之凌天不大相熟,关系泛泛,也不愿过多纠缠下去,转而问道:“那魔头如今在何处?”
秋霜回过神附和道:“我们自己去寻他讨个说法!”
“得了吧,”叶梵无语的啐了一声:“秋辞要泉下有知,非被你们这幼稚行为气活过来不可。”
“而且,那些刀宗的人没同你说,这姓凌的小子他老爹可是妖刀魇君!”
“你们要不想云英观赴了当年焚月谷的后尘,还是老实点吧。”
秋霜和春雪被叶梵的话唬得怔怔出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二人身后的秋禾这时却站了出来,不满于叶梵这咄咄逼人的态势,出言斥责道:“你吓唬谁呢,别忘了,若水可也在我们云英观里头,我可听她提起过你,我们云英观要是没了,她也别想好过!”
轰!
叶梵的气息霎时冷到了极致,手中折扇猛地一扇,一道夹杂着无数青色粉尘的风刃直劈秋禾而去。
“小心!”
秋霜和春雪惊喝出声,齐齐抵挡向叶梵的这股攻势。
却不曾想,那风刃逼近的那刹,竟兀自撇开到了一侧,犹似避险般闪开了她们抵挡而出的掌风。
继而于闪开的那刹,自后侧崩散了开来,无数粉尘朝秋禾迎面盖了过去。
仅是瞬间,秋禾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双手死死掐住喉咙,双眼犹似要瞪出眼眶一般爆到了极致。
“把解药交出来!”
秋霜长剑直指叶梵,已是动了真怒。
叶梵不予理会,径直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三个手势:
‘三、二、一’!
待得最后一根手势摆出,地上的秋禾突然停下了哀嚎。
不是死了,而是突然没事了。
这一幕不由惊得秋霜等人一愣一愣,她们哪里见识过这般奇异诡谲的手段。
叶梵这时冷冷的话语响起:“小姑娘说话可要注意分寸,今后若再如此口无遮拦,可就不是这般小小惩戒了;”
“还有,”叶梵目光直视云英观一众,厉声警告道:“若水妹子在你们那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保管叫你们整个宗门永无宁日!”
秋霜等人一个个面若寒霜,碍于叶梵的手段,敢怒不敢言,听着他那告诫的话语,一个个心中都不禁蒙生一股胆寒。
单是自这手神出鬼没的用毒手段,她们便清楚,眼前这个男子,绝不是简单说说而已。
如果若水真出了什么事情,她们宗门上下就算不被覆灭,怕也会被搞得鸡犬不宁。
毕竟,一个天魂境层面的毒师,可不是什么势力都得罪得起的。
看着叶梵一行走远,秋霜等人心中的那份压迫感才得以缓下来。
“这什么人嘛,”秋禾埋怨的嘀咕了一句:“脾气也太差了。”
春雪轻叹:“是你说话太难听了,若水师妹既入了我们师门,就是我们的一份子,哪能如你这般说的。”
秋霜不做言语,神情依旧有些呆呆愣愣的。
“怎么了?”春雪关切道:“他暗中伤着你了?”
秋霜摇头,眼中泛出几分迷茫:“阿雪,你说秋辞她真是动了真情才……”
春雪苦涩摇头:“我也不懂这些呢。”
秋霜喃喃念叨:“情爱一说,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春雪感受着秋霜低迷的心绪,开解道:“好了,不去想这些了,既然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我们便去一趟体宗,问问看鸿藏真人吧,他与我们宗门有些交情,应该能告诉我们一些秋辞的事情。”
我用阵法补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