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出了完全偏离了我妻善逸性格的发言,在唯二清醒着两个人的各自投过来的震撼与惊怒视线下,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毕竟是绘岳,嘴巴很毒也不意外,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说法,但还是觉得很过分,如果能把绘岳的嘴巴封起来就好了,不说话就会可爱很多吧。
....
善逸,善逸你在说什么啊善逸?!!
灶门炭治郎宛如看到耗子对猫发起冲锋的场景,脸上的表情无比震撼——善逸,那可是你的师兄啊!会提着刀追杀你的师兄啊!师兄现在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了啊!!!
.….我妻善逸,你很好。
在一开始的表情空白之后,绘岳的额角就鼓起了属于怒火的青筋,几乎是磨着牙一字一顿地挤出来这句话——很好,很好,那之后就别只是因为走路迈左脚揍一顿了,看你不顺眼,多揍几顿也是没问题的吧?
反了天了,以前这家伙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睡着的废物也太欠揍了吧?
这小子平时吵吵闹闹一副怂样,根本看不出来脑子里竟然想得都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说起来是不是也有了预兆,这废物之前还敢骑在他身上和他打架,蝶屋的时候也蠢蠢欲动想动手动脚来..
一想到这里,绘岳似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说,其实是他没有发现吗?这个金色的废物其实很久之前就想要挑战他的权威了,不满于被师兄斥责的地位,想要站在优势的位置反过来欺负他吗?
绘岳眯起眼,露出了不善的眼神。
这废物也只有梦游的时候敢说两句真话………现在还只是动动嘴,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准备动手了?
希望你清醒的时候也能这么有胆量。''绘岳阴森森地开口。
说实话,他其实也很想现在就把大逆不道的师弟踩在脚下胖揍一顿,但终究还是要顾忌一点情况,比如说这种情况下的废物师弟他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又比如说——
那几个给鬼做事的人醒了。
我妻善逸偏过头,注视起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的那几个家伙,用征询的语气问道∶
现在该怎么办呢?
碍事。
面对正事,绘岳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青瞳淡淡扫过去,冷酷地回答∶
把他们打晕,留下来一个,看看能不能问出来和鬼有关的情报。
虽然绘岳的苦无与恶人表情都很有威胁性,但被鬼利用的人却也真真切切什么都不知道,只哆哆嗦嗦说了会让人做梦这种和不说没有任何区别情报之外,就再一无所获。
不过好消息也不是没有,灶门炭治郎抽了抽鼻子,面色凝重地说他闻到了鬼的味道最重的方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赫然就是更向前,已经接近于车头位置的车厢。
这个消息立刻令绘岳精神一振——能找到鬼的位置,这就已经是能够突破这种被动情况的好消息了,毕竟最困难的事情不是杀鬼,而是找不到鬼所以什么都做不了的一筹莫展。
把你妹妹留在这,她的血鬼术似乎能烧掉和鬼有关的东西,免得炎柱和野猪出现什么意外。另外记得随时注意车厢的动向,乘客数量太多,极有可能被作为人质。
绘岳毫不迟疑抽出了日轮刀,示意两个人跟他一起走∶
灶门,能确定鬼的具体位置吗?会用这种歪门邪道方式的东西,正面作战能力肯定不强,说不准派个什么分·身来应付,重点要找到那家伙的本体。
本体..
灶门炭治郎愣了一下,随后吸了吸鼻子,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稍微浓郁一点的味道的话,是在前面,但也只是浓了一点点,如果说给我的感觉……
他仰起头,注视起车厢的天花板,喃喃道∶
..…好像整辆列车都带着这股味道,我们像是在鬼的肚子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