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新科榜眼,也有上一位侍读的本事吗?” 榜眼黑脸,上一位的什么本事他还不知道呢,原谅他消息也不太灵通。 老翰林也黑脸,上一堂课作妖,为何他老人家课堂受罪呢。心里老幽怨了。 等到榜眼赵侍读回来翰林院的时候,对着周澜一张脸,就没有缓开过,心情相当的郁闷。 付侍读就看不明白了,怎么还这个态度呀,虚心求教:“怎么,赵兄陪着翰林去讲学,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赵侍读酸涩的看向周澜,有点刺刺的开口:“这要问问周侍读了。”贤弟都不叫了呢,可见被坑的不浅。 付探花郎扭头就看向周澜:“周贤弟莫非同我等见外,为何不曾提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澜悠悠的看着二人:“付侍读可别这么说,我还当付侍读故意给我埋坑呢,记得我去陪讲的时候,提前询问过付兄,要注意什么,结果付兄说,都没人注意咱们。” 他这一肚子苦水,都憋了好久了,能把这个话题说开也好。他还要问问付探花郎,何故如此呢。 付侍读当真还记得这事呢,点就就承认了:“是有这回事,我确实这么说的。” 周澜黑脸:“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翰林大人讲书,讲到哪里问道哪里。小弟侥幸才能脱身,我还以为大家都是如此,付兄对我有成见,才故意如此挖坑,不愿意直言相告。” 榜眼在边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像知道了了不得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