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位赵侍读笑眯眯的拱拱手,拉着探花郎走了:“多谢赵兄盛赞,告辞。” 探花郎脸色不好看,咱们凭学问立足的,怎么让赵侍读说成这般:“你就不生气的吗” 周澜:“这有什么可气的,老大人们做事,最是讲究了,虽然有先后,可必定咱们都有机会的,待过些日子,大家都见识过了,自然也就没有这些琐事争端了。” 人家非常想得开,跟着还自我调侃了一句:“再说了,难得赵兄承认我年轻俊美,我还以为赵兄看我哪都不顺眼呢。” 付侍郎就不知道周贤弟如此豁达,黑着脸:“合着你还沾沾自喜不成?” 周澜觉得至少不至于生气,犯不上:“为何不成?”愣是把付侍读给问住了。 也对,为何不成?同赵侍读也没有什么深交,不过是同科而已,三观不合以后少来往就是了。 人家探花郎看着这样的周澜就觉得自己学到了,周贤弟这份胸襟至少比赵侍读宽阔的多。 自己不说学学周贤弟的本事,学学人家这份豁达也是好的。而且认定了,周贤弟是可交之人。 说起来,周澜同付侍读陪着老翰林们讲学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因为老翰林让周澜上手写字了。 而且让周澜从旁协助讲书,比如老翰林讲到一个问题的时候,就会问周澜:“这个出处在哪,可还记得在哪本书上。” 周澜脑门都冒汗了,这若是不是博览群书,这若不是脑子当真还凑合,谁能即兴回答,这当真不是人做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