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姜常喜可顾不得付探花的心情了,直接瞪眼:“做梦,怎么会有这样自以为是的男子,他以为他是谁呀?” 周澜见姜常喜急了,赶紧摆正立场:“你别急,我不是没同意吗。” 姜常喜冷哼,狗屁的探花,他以为一句话多值钱呀,能够负担的起女人一辈子?他算个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横眉怒目的对着周澜就甩了一句:“你同意有用吗?” 作为女人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姜常喜愤怒了。若当真碰到个糊涂的,耽误的就是两个女子的终身。 若是探花郎在眼前的话,肯定能见识到周大奶奶的一身恐怖力气。 被迁怒的周澜特别的委屈,跟他有什么关系?看看把夫人气的,都忘记自己怀着孩子了。 还要哄着夫人:“莫生气,莫生气,想想肚子,以后咱们远着他点,多少银子也不让大利出去帮衬这个探花郎了。” 话里话外都把自己同付探花郎区别开,这点心机那也是没谁了。 姜常喜对于付探花郎印象更差了,以后再也不同这人一起玩了,对着周澜说道:“别学他”。 那是,敢学吗?他还是知道媳妇同周探花哪个重要的。 姜常喜:“看不上他就是看不上他,不耽误大利赚银子,还能因为他,就不出屋了不成。” 意思就是这个探花郎,半点都不影响大利姑娘的。 额,说起来自家夫人还是挺有点脾气的。不过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给别人错误的认知呀,周澜也不敢表达意见呀。 周澜小心翼翼地改变话题:“你都不关心一下,我今日头一次去衙门都做了什么吗?”话题干嘛一直绕着探花郎? 姜常喜:“好好地兴致都让这个付郎君给搅合了。”跟着:“我缓缓。”自己那边静心平气去了。 周澜忍不住说道:“你也是太护着大利他们了,我都有点嫉妒了。” 姜常喜:“那可是同我一起长大的,我早早的就给她们放了身契,难道就是为了让人如此随意对待的?” 周澜对于夫人这份用心,也是佩服的很:“自然不是,你是为了让他们能够三媒六娉的嫁人。” 姜常喜:“倒也不是非得嫁的多高,多好,可至少有一个前提条件,必须是她们自己愿意的,自己喜欢的。” 周澜点头,这年头,也就是自家夫人能说出来这话了。没嫁人就谈‘喜欢’两个字,这有违礼教,哪个女子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贵同大利端着洗漱的物件,站在门口,把这话,就这么听了个全。 大贵扭头看看天空,把眼眶中的泪水给眨回去了。自家老子娘,对她的亲事,都没有如此费心过。 大利这个不走心的,有话从来直说:“我以后即便是嫁不出去,就这样跟着大奶奶也挺好的,肯定没人敢怠慢我。” 大贵:“你还是赶紧嫁出去吧,那么招人,还不够给大奶奶添乱的呢。” 这些事,不都是大利招来的吗,这玩意还是早点嫁人省心。大贵那是把大利归类到祸害那一波了。 大利很是不以为然,谁都能说自己,可大贵说不得:“你可别这么说,好歹我只招呗了一个,你是不知道,最近因为你,过来府上求亲的人有多少,大奶奶一半的会客都是为了这个。” 你嫌弃我祸害,我还嫌弃你招惹麻烦呢。咱们姐妹,谁也别嫌弃谁。 大贵黑着脸怼了一句:“你招呗的一个,顶我招呗的一帮。” 她们二人谁也不用说谁的,大贵:“年纪大了,或许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嫁人的事情,省的给大奶奶添麻烦。” 大利:“你若是这么说,就对不起大奶奶对咱们的一片用心,考虑嫁人是对的,别说什么添麻烦的事情,若是因为这个随便把自己嫁了,是你不对。是你罔顾大奶奶的情谊。” 大贵就觉得,自己不如大利活得通透:“是我想差了,我认真考虑嫁人的事情,不为别的原因,为我自己能过的顺遂,过的舒心。” 即便是不想嫁人,也会同大奶奶说清楚,早点把头发疏起来,在府上做个婆子。不过这话不会同大利说的。 大利乐呵呵的:“恭喜你,预祝你嫁个好的。” 至于大利自己,人家很随缘的,所以大利那是活得很通透的。从来不自寻烦恼。 嫁人,是因为想嫁就嫁了。碰不到合适的,想也没有用。 左右大奶奶宠她,这种私事,都是她自己说了算的。这样自在,也对得起大奶奶对他们的好。 屋里消停了,两人才端着洗漱用品进屋。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