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付郎君优秀,还是各方面似乎都比不上,这个认识让新科进士老爷,情何以堪。 大利的问题还是问题吗,如今是他的问题。难怪周澜脸色那样的离开了。 姜常喜感觉自己摊上事了。对于周大爷来说似乎伤害有点大。 大利这个缺心眼的,还在那边说呢:“大爷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太高兴,竟然也没有发脾气?” 姜常喜幽怨的看着大利,这都要感谢你这张破嘴呢:“我觉得还不如发脾气呢,你那是什么破嘴呀,我那么挺你,你却来坑我。这话能乱说吗,我那就是多看了两眼八卦,谁看那个付郎君了?” 这就有点不讲道理,推卸责任了,您没看,眼睛都粘人身上了,大爷的眼睛是瞎的不成,这是能狡辩的吗。 不过,自己确实嘴快了些,这点大利有点心虚:“主要奴婢也不是故意的,那不是说秃噜嘴了吗。” 大利:“咱们家大爷性子好,对大奶奶更好,您别生气,去哄哄大爷,没准就没事了。” 都是我们两口子折腾,没你什么事了呗。这丫头有点让人胃部胀气。 姜常喜气哼哼的:“若是这个付郎君当真提出来什么非分的要求,没准我也会秃噜嘴的。” 大利狗腿的上前:“大奶奶,您怎么离得开奴婢呢,奴婢不在,谁给您捏核桃,谁能看到院子里面的石子,立刻给您踩到地面下面去。让您一路平坦。您就同瘪嘴的葫芦一样,定然不会秃噜的。” 有这么哄人的吗,确定不是在骂自己吗?姜常喜:“哼,好好地姑娘,怎么就多长了一张嘴巴。你还是别说了吧。” 大利:“奴婢以后肯定管好这张嘴巴。奴婢不会说话,您别同奴婢一般见识。” 姜常喜这才打起精神,过去寻找周澜,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主要是把人哄好,可不能留下这种矛盾。 先生面前,周澜那边有点蔫蔫的。心事重重,新科进士的骄傲都没了。 先生心说,自家大弟子太稳了,不用先生费心敲打,自己就把心思收回来了,也不飘了。 不过也不用如此忧愁才对,好好地新科进士,看上去同落榜的没两样,先生关心自家大弟子:“又喝酒了。” 周澜满脸的阴郁:“不至于,弟子昨日忘形,还请先生责罚。” 这丧到家的语气,让先生听着就没好气,不知道的他这个先生多不通情理呢。 先生勉强提点两句:“今日到是明白了,不过是第十名而已,人外有人,该当更加虚心。不过瞧着你自己也看的明白了,倒也不用先生我特意提醒,做的很不错了,大可不必如此。” 周澜那边还是提不起来精神:“弟子记住了。” 先生:“是不是被今日过来的郎君们给打击到了,你也不是那么差,倒也不至于如此。” 先生想说,你能够这么快就把飘着的心拉回来,先生我还是很骄傲的。 周澜那边已经开口了:“先生,弟子就是有点担心殿试,若是成绩平平,怕先生失望。” 毕竟殿试的题目,周澜可没本事再遇到这样的大运气。 先生:“那又如何,左右先生我有一个进士弟子了。若是觉得自己书读的少,咱们就继续在京城读书。若是觉得还成,想要去哪里,咱们就谋个官,慢慢磨练好了。” 跟着:“虽说名次不重要,可能有今日的名次,那就是你自己的学识水平,而且是被大多数人承认的水平。能写出来什么样的文章,那都是你认识到了什么样的深度。当真不用想太多。” 这是对自家大弟子运气的肯定。对学问的肯定,怕自家大弟子因为运气好,背负过重。 谁能想到他一个当先生的,还要开导弟子的心境。 周澜:“当真如此简单。” 先生:“有什么不简单的吗,你自己的日子,不该是你想要如何过,就如何过吗。” 感觉生活好像突然就放开了一样,周澜:“弟子突然就有点不适应,弟子还有殿试,不需要继续读书吗?” 先生:“不要紧张,你已经读的很好了。如今你还年轻,需要的不过是见识而已,读再多的书,也弥补不了你阅历上浅显的事实。学以致用,路还很长,慢慢来。” 先生:“你不过双十,如何同那些饱经世故的同科们相比。” 周澜:“多谢先生教诲,请先生教我,弟子是万万离不开先生的。” 文斋先生仰天看了好久,然后叹口气。弄得周澜特别紧张,先生不会想要撒手不管他了吧。 就听文斋先生说道:“先生我也离不开你这府上丫头的灶上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