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过得松快些,姜常喜偷偷的同大贵商量:“或许咱们应该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大贵:“听闻会试就快放榜了,大奶奶不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吗?” 姜常喜:“哪有那么快,我就是等待的太煎熬了,才想着找点事情做,让自己放松放松。” 一个个的开口就是让孕妇心情愉快,可他们给孕妇读书的时候,怎么就没人想着挑孕妇听了心情逾越的读呢? 姜常喜不想傻傻的让自己被他们各种精神洗脑了,她要躲一躲。 大贵:“可是作坊那边也没什么事情需要特别让大奶奶跑一趟的事情。” 这丫头平时多通透呀,关键时候怎么就不开窍呢,她要去庄子上,难道非得有事情吗,就不能散心吗? 姜常喜:“不一定非得去看作坊,不是还有山地吗,咱们去瞧瞧土质如何,要如何打理,好歹是自己的地方,应该多放些功夫在上面的。”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主要是能躲出去一段时间就好,不想在听人背书了,不想继续当那个听书的媒介了。 大贵:“当初这庄子到了大奶奶手上,林家的大爷就督促着庄子上的下人,遍山种植了果树,说是以后供着自家人吃用,若是有多余的,还能做果脯,也算是庄子上收入。” 姜常喜黑脸,不是她不会知道好歹,实在是林表兄操心的太仔细了:“我真是谢谢他了。” 能听出来自家大奶奶从牙缝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大贵低头:“奴婢同大奶奶说过的。” 姜常喜:“庄子太多,忘记了不可以吗。”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给她个台阶呢。 大贵:“大奶奶奴婢就同您直说吧,您这身子骨,不适合奔波,您就老老实实的在府上养胎吧,夫人,老爷,大爷,小舅爷都给奴婢们下过死命令,谁也不能蛊惑大奶奶去外面折腾。” 竟然还有这事,所以自家的丫头,就被别人给降服住了。难怪说是去庄子上,大贵左推右挡的。 姜常喜:“你们有没有点出息,谁的丫头呀?” 大贵好言好语的劝着:“奴婢没出息,可也知道,大奶奶现在怀着身子呢,确实要小心谨慎些的。” 言下之意,您心里没数呀,少折腾折腾吧。 大贵:“大奶奶来了京城,保定府那边离不开人,大福同大吉昨日出发回去保定府了,估计要过年的时候才能回来,走的时候还叮嘱奴婢同大利,一定要看好了大奶奶,不能因为主仆的关系,就任由大奶奶随心所欲。哪怕惹恼了大奶奶也该以大奶奶身子为重。” 姜常喜就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让人不放心呀,扫一眼大贵:“你本事了,还套路我。” 大贵低头,为了劝大奶奶,她也是动心眼了。 姜常喜黑着脸,半天之后才开口:“我吃这套。”没脾气了呢。 跟着说道:“倒是我累的你们来回奔波。一年里面竟然来往京城两次。日子都在路上过的。” 对几个丫头挺愧疚的,谁家小姑娘这么个年岁,就帮着扛事了。 大贵:“那是奴婢们的福分,可不是谁家女眷都有这样的机会外出长见识的。您可别这么说。” 姜常喜:“你们年岁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若是心里有人定然要同我说的。” 大奶奶的问题太脱跳,怎么就突然跳到这了,大贵羞涩了。 姜常喜:“不然,我帮你们找了夫君,回头过的不和美,可别回头怨在我头上。” 大贵也顾不得害臊了:“奴婢没有心仪之人,大利若是心里有人,不会瞒着您的。大福大吉,更不会同大奶奶见外,所以您只管放心。” 人说春心萌动,姑娘大了,怎么会一个入心的都没有呢,想到几个丫头平日接触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差了一个平台呀:“怎么就没有心仪的呢,不然回头我开个纸墨铺子,让你们轮流坐镇店里。” 大贵当真是不明白,为何大奶奶要开纸墨铺子:“为何” 姜常喜:“是不是傻,不这样你们哪有机会接触外男,哪里去找心仪之人。” 大贵脸色腾腾的红了,这可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大奶奶快别说了,奴婢们只当是求大奶奶做主的,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呢。再说了,那些人是否有家眷,什么品性?岂是能靠眼睛看出来的,不可绝对不可。” 姜常喜:“当真了?放心,你们的亲事,我也不会那般随便的。心里有数的好不好。” 大贵脸色通红,扭头就走了,大奶奶竟然乱开这种玩笑。 姜常喜:“别恼呀,我也不是这么没谱的人,随便让你们相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