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族长那是不相信的,二郎媳妇大家女子,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就周老二这种人,二郎媳妇都未必抬眼皮看他:“可是你看到二郎媳妇打的。” 周二老爷抿嘴,却是没看到:“没有。” 周老族长沉吟:“那你因何有此猜测。别说你的宴席没人去的事情,那不是理由,二郎媳妇更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平白无故的二郎媳妇不能这么对你。” 跟着老族长又加了一句:“就是为了什么,二郎媳妇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周二老爷心说,你这不是偏心吗,言之凿凿的:“就是她。” 周老族长:“老二,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媳妇,让你凭空污蔑,就定罪,以后谁家女娘还敢同我周家结亲,若是你这般行事,我族里容不得你。” 周二老爷难以置信,这昏聩的老东西,认定那妇人是个好的:“老族长,您不相信我,难道信一个外人?” 周老族长:“到了我周家,都是周家自己人。” 若是姜常喜在这里,肯定说,有这般的老族长,周家兴旺那是可以遇见性的。 周二老爷气的七窍生烟,舍得一身剐也要把姜常喜给拉下水,左右,这老东西就是顾及宗族的名声,也不能拿他如何,他怕什么。 周二老爷想明白了,就什么都敢说:“那我就说,我让人过来庄子这边给她捣乱,她肯定是记恨了。我的人才被抓了,我就被打了,不是她是谁?” 所以这才算是有理有据。毕竟没有凭白挨的打。 周老族长,听的头皮都炸了,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缺德东西:“畜生,二郎远游,你一个当叔叔的不说照顾小辈,竟然还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周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混账。” 周二老爷豁出去了:“老族长,我的错,我认,可那恶妇呢,她做出这种事情,族里就能容下她吗。” 周老族长:“不要以为别人的都同你一样混账。” 周二老爷能服就怪了,被打的这口气一直顶着呢,不然也不能做出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您可敢把那恶妇叫来当面对质。” 周老族长鄙夷的看了一眼周二老爷,没出息那波里面,这都属于没什么能力的。自曝其短。 姜常喜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毕竟路途不近的。 老族长客客气气的:“这样的天色,还让二郎媳妇奔波,你一个女娘,我这实在是不应该。” 姜常喜行礼,然后才神色从容地开口:“老族长您客气了,有二嫂子陪着我呢,让二嫂子来回奔波才是我的不对。” 周二老爷冷哼,装,你就装,越发觉得二郎媳妇不是个东西。 周老族长有点为难的开口:“今日请你过来,是想要询问你一事,你二叔说,他如今这般模样,是你派人打的。” 姜常喜这才看向周二叔,认真的说,能亲眼看看周二叔被打后的实况,姜常喜恨满足。 然后就是确定了,周二叔那是真的蠢,这种事情你找族长告状,蠢死了。这怕是自己从坑里爬出去吧。 姜常喜脸色都惊到了:“二叔,竟然是您,怎么会这般模样,大夫,大夫呢。二嫂子,族里可是有郎中,请来给二叔看看吧。” 那神情,那语气,都是为长辈担心的忧愁,还有开头的惊讶,情绪饱满,层次感分明。姜常喜自己都挺感动的。 老族长在边上瞧着呢,二郎媳妇当真是个好的。 换他老人家,遇上这样的混蛋长辈,可做不到二郎媳妇这份上,也就是人姜家教的好。 周二老爷听的脸色都变了,要你假仁假义:“你少这般假惺惺的。” 姜常喜很愧疚:“怪侄媳妇眼拙,实在是不成想,二叔这般模样,进门的时候,才没有认出来,没有能及时问好。” 周老族长就看着二郎媳妇,这般恭敬,这般气度,说她让人收拾周二,谁信呀。 周二老爷指着自己的脸:“当着族人的面,你说清楚,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姜常喜一脸的震惊:“二叔,是侄媳妇做了什么事情,让二叔误会至此吗?不然你我至亲,何至于如此。” 周二叔:“你少说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你。” 姜常喜神情都变了,是那种被误会的伤感。 神情委屈可依然坚强的开口:“族长您也这样认为吗,说句不当说的,二叔当年带着周家那么多的家资去京城,常喜都做不出这等事情,如今还能有比这个事情更让人愤怒的吗?” 老族长都替周二尴尬,人家的意思,要打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