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好拒绝了,族里有了余钱,都是用来子弟求学,帮扶孤寡上的,周老族长:“好,好,还是二郎明白,咱们族里子孙昌盛,才是根本。” 有些话没有说,不过老族长同姜常喜心知肚明,他们也是图族里能庇护他们。包括以后的子孙。 谁没有个走麦城的时候。权当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就比如当初周澜,被周二叔挤兑的回族里守孝一般,好歹有个去处。 老族长笑呵呵的同姜常喜说道:“二郎媳妇,二郎出去游学的时候,过来族里这边,特意同我们几个老的说过,让我们几个老的多看顾你。” 姜常喜听闻这话,心情起伏,她竟然不知道,周澜出门前,竟然还来过宗族这边,特意拜托别人照顾她。当真是被感动了。所以自己来族里这边,才能如此顺利。 周老族长:“二郎为了这个,可特意给我送了一坛子好酒呢,如今你们这又是好酒,又是祭田的,我受之有愧呀。” 姜常喜心说,怕是周澜的私房都折腾进去了吧。竟然默默的为了她做了这么多。 姜常喜:“夫君给您送酒那是私情,夫君为族里置办祭田却是为公。这个不冲突的。都是您老该得得的。” 老族长都笑了:“那成吧,我就当是赖了二朗一坛子好酒” 姜常喜:“怎么能说是赖呢,这坛子酒,您该喝的,不说其他,只说您把这话透漏出来,成就的可是我们夫妻的情分,让我知道,虽然一个人在保定府,可夫君惦记着我呢。” 这话说的,好不知羞的小妇人,可处处透着同族里人的亲近,老族长都跟着点头:“二郎是个知道疼媳妇的,你心里明白就好,虽然家事糟心了点,可二郎人好。” 这老头为了一坛酒,还帮着周澜说好话了,当真是不白拿小辈东西,姜常喜:“是老族长公道,才说他好。” 好吧,反正祭田老族长收了,姜常喜说的也明白,她受了族里的好,更加知道家族对于个人的回护,就是想要为族里做些事情的。 姜常喜走了,老族长就同儿子说道:“这是个知道好歹的。” 老族长的儿子:“当年二郎他爹多大的产业,也没有做出来过这么漂亮的事情,多大一笔银子呀,二郎还在读书,只靠着那几个小庄子没什么进项的。” 周老族长摇摇头,深沉内敛的开口:“不是二郎他爹做事不漂亮,是周二老中间不厚道呀。” 老族长那是想要儿子继承他的族长之位的,所以有些机密那是要同儿子说道清楚的:“这话当初答应过二郎他爹,本该埋在肚子里面的。可今儿我得同你说,你心里得有数。” 老族长的儿子听闻亲爹这个态度,跟着就认真了,竟然还有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 老族长:“当初二郎他爹把为族里置办祭田的事情,交给周二这小子去办的,周二为族里添置了三十亩田地,其中良田不过十亩,余下皆是旱田。” 老族长的儿子:“这事咱们族谱里面记得清楚。大伙都清楚。” 老族长:“二郎他爹回来的时候,我带着族人过去感谢他祭田的事情,二郎他爹说走嘴了,说是百亩良田。” 所以这事就露馅了,老族长的儿子:“啊,莫不是周二不是东西,中间贪了这祭田的银子。” 周老族长:“二郎他爹什么人物,自然是不会说的,不过单独又为族里置办了百亩良田,不过二郎他爹说了,这田不用记在族谱之中。” 老族长:“二郎他爹厚道呀,为了兄弟情谊做的够多了,如此这般不过为了让周老二面上好看。” 当初无意中的行事,如今儿子受庇护了,这也算是有所得。 乡下人厚道,少有见到如此这般行事的,老族长的儿子:“呸,狼心狗肺的东西,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玩意,为族里置办祭田他都如此贪得无厌,那些年也不知道贪了二郎他爹多少的好东西。” 周老族长:“这些咱们却是管不上的,关起门来不过是二房自己的事情,可二郎他爹当年的事情做的爽快,能够照应就多照应二郎夫妻一些。” 周老族长的儿子:“周二不仁不义,如今二郎爹都没了,周二还是这样,爹,咱们是不是要把这百亩祭田也跟着写在族谱上面,让族人都知道二郎他爹为族人做的事情,至于周二的脸面,他自己都不要,咱们何必在意。” 老族长考虑一会:“要说是应该的,二郎他爹都没了,该为他正名,不然这良田的来处不好说。” 周老族长的儿子:“也让周老二知道知道,他是什么德行,族里清楚着呢。” 老族长看着儿子,点点头,不错有点魄力。 老族长:“二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