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烛火,对我可没有这么用功。” 周澜心说,哄谁呢,我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拉着姜常喜想说自己不去,想说你陪着我去,想说咱们不能分开,可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是个郎君,还能一直让女娘养着吗,还能总是看着常喜忙忙碌碌吗? 他不是懵懂小童,他知道他不能不去,他知道媳妇心思在庄子上走不开,更知道他是郎君,应该硬气的撑起府邸的主心骨。 周澜过去抱住姜常喜:“娘都已经在准备给咱们圆房了。” 最舍不得就是这个,盼了好久的,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消息,周澜哭的心思都有。 怎么回应这个问题,姜常喜有点蒙,难道说我也很遗憾吗。 偶尔她也偷偷打量周澜的,最近身板更好了,面容更俊了,初见时候的胖乎乎基本上就没有了。 没听到常乐每次都在抱怨吗,他姐夫身上一点软软的地方都没有了,他都不想同周澜一起睡了。 好吧每次姜常喜听到这样的抱怨,那都要偷偷脸红的。 似乎她也恋上了这样的郎君,知道思春了。 周澜勉强打起精神:“也不知道要出去多久,你会不会把我忘了。” 姜常喜:“那不能够。” 周澜嗤笑:“也不会记得多少,一个春播你怕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这个姜常喜有点理亏,确实最近有点忙。 周澜:“能带着你多好。”这句话的本身就是知道没办法带着媳妇。 姜常喜含忧带怨的说了一句:“哪个先生这么无理取闹。” 周澜木着一张脸说了一个字:“爹。” 姜常喜也没想到,无理取闹的是姜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