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姜二娘子又说了:“保定府这边,夫君准备请了相熟的同窗、好友去酒楼聚聚,不过没有准备咱们女眷的席面,我倒是不用同姜三,咳咳,三妹妹这样辛苦。” 姜二夫人都想要自闭了,你倒是想要这么辛苦呢,你也得有这个机会呀。 不是她贬低自家,即便是她们二房想要给二娘子在保定府撑场面也没有三娘这边热闹的。 姜常喜:“这样的安排好,若是有当真交好的,去县城那边还可以再聚。” 姜二娘子:“夫君也是这么说的,婆婆来信说,在县城那边的宴席热闹些。” 姜二夫人:“你这婆婆是个心里有数的,你多听听也是好的。” 自己不行,就多听别人的,姜二夫人不为难自家闺女。 姜三夫人:“有长辈帮着操持,是二娘的福气。” 所以妯娌两个一个羡慕别人的闺女身边有长辈张罗,不用操心费力。 一个羡慕别人家的闺女,日子过得自在松散。 姜大夫人:“好了,二娘子,三娘子都是有福气的。” 姜二娘子对咿咿呀呀的新鲜过了,就不怎么在意了,拉着姜常喜出去看两株老梅。 姜常喜就纳闷,姜二什么时候还学会附庸风雅了,若是稀罕老梅,应该直接刨回自家去才对。 姜二娘子深吸口气:“外面虽然冷了点,不过舒坦多了,我在屋里呆的久了,胸口闷闷的。” 姜常喜扫一眼姜二娘子,心说,我只要不听你开口,我就不会心口发闷。 扯开嘴角对着姜二不走形的说道:“你那是被二伯母给念叨的。” 姜二娘子:“就你明白是吧,陪着我在外面转转怎么了,不比听咿咿呀呀的强呀。” 姜常喜黑脸:“昨天,就在昨天,你还拍着巴掌稀罕的要去江南买会唱曲子的呢。” 姜二娘子:“我那就是说说,我又不是傻。” 再说了,她如今也知道银子不能乱花的。昨天砸出去的银子,晚上后悔的睡不着觉呢。 姜二娘子夫妇到了保定府这边以后,小夫妻两个人守着那么一个两进小院子,不得不说,大多时候还是去蹭吃蹭喝的,可开销一点都不小。 人情往来,笔墨纸砚,日常开销,加起来竟然很客观。 一个月下来姜二娘子就有点头皮发麻,感觉不太好同婆婆报账的。 所以第二个月就开始消减开支,奈何大手大脚习惯了,依然不太理想。 如今姜二娘子在持家上,相当上心的。等闲不敢放开手脚消费。 姜常喜看看姜二,心说你也没有聪明到哪去:“天寒地冻的,不想那边呆着,咱们去别的地方也好呀,冻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姜二娘子嫌弃姜常喜,没有文学修养:“这叫赏梅,你抬头看花。” 可看不上姜常喜这份粗俗了,换成别的小娘子,这时候即便是做不出来诗句,也该背诵两首出来应景的。 姜常喜抬头,感觉梅枝光秃秃的,没剩下几朵花了,难道昨天被看多了,被看秃的。 姜二娘子抬头,花也就那样,然后两人茫然的看了一会,对视一眼。 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样的东西,所以,谁也别嫌弃谁了,都没有慧根,欣赏不来这意境美。 姜二娘子:“算了,这种雅事同你这样的人也没有办法共赏的。” 姜常喜深呼吸:“同你这样的人,我也发现不了那份美好。” 互相伤害一波之后,姐俩心情都平复了些。 姜二娘子:“今日怎么没有看到大福在你身边。” 什么叫做贼心虚,就是姜常喜这样的,听到大福,就心虚了,关键是还什么都没做。 姜常喜镇定的说道:“你问她做什么啊,庄子上事情多,她忙着呢,昨天一天累坏了,我给她放假了。” 姜二娘子点点头:“那倒是,我还能不知道你那点本事,你能这么张罗,全是几个丫头厉害,也就是三叔三婶提前帮你安排的好。” 姜常喜再次觉得同姜二根本就没有话说,随便她怎么认为好了。只要她自己觉得舒服就成。 我自己有没有本事的问题,不需要同姜二知道。 姜二娘子这人,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你怎么不说话呀。” 姜常喜:“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呀。”难道我要跟着你一起贬低我自己吗?有没有脑子? 姜二娘子:“看到你都不辩解一句,我怪不习惯的。” 姜常喜没见过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