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舅二人欢声笑语,不知道的以为她是那个陪嫁呢。 酸酸的醋了一会,心说有什么可高兴的,大半夜的还闹腾。 第二日一早起来,就看到周澜跟着大利一起,又开始在院子里面举石砣了。 如今周澜拎着人家大利小时候玩的石砣,已经得心应手了。 不过有大利在边上抡着磨盘大的石砣,相比起来,周澜一点也不敢骄傲就是了。 相比于时下的书生郎君来说,周澜这体格有点不够文弱。 可姜常喜看着稀罕,原本的时候,都是被周澜气的脸红心跳。 自从这次周澜从外面回来,尤其是今天早晨瞧见这一眼。姜常喜就觉得莫名的有点脸红心跳。 大利瞧见姜常喜,喜笑颜开的见礼:“大奶奶您来了,您脸色怎么这么红。” 姜常喜说,你这眼睛都用在不该瞧的地方了。 周澜回头就看到面色如花的姜常喜,一个不小心手上的石砣掉地上了,这若是掉到脚背上,估计就废了。 姜常喜一个抄手就把石砣给接住了,顺手仍在院子里面,询问周澜:“怎么了,抻着了。” 周澜瞧着自己奋力才能论起来的石砣,被媳妇抓鸡仔似的给接住,扔走,那不是抻着了,那是惊着了,再次被媳妇的力气刷新了认识。 姜常喜心说,坏了,真伤着了,连带脑子都不好用了:“怎么了,不能动呀。” 周澜回神,脸色通红,嘴巴如抹了蜜一般:“不是,我就是瞧着你今日挺好看的,是不是擦了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