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了呢。” 先生倒是不好意思了:“咳咳,也没有那么霸道,不过就是强势了那么一些些,可能从小照顾常乐习惯了。” 姜三老爷:“如此说来,还是我们夫妻的错,常乐那是我们夫妻的责任,生生拖累了一个小娘子,弄得都不知道怎么照顾人,怎么对人好了。” ‘霸道’同怎么‘对人好’,那真是没什么关系的。亏得姜三老爷这张舌灿莲花的嘴了。 先生心说,你倒是知道怎么给你闺女美化。 姜三老爷难得反省:“老友呀,若是这般,我对不起姑爷呀,对不起我那故去的亲家。” 文斋先生:“对不起你姑爷,你对着我哭什么,你找你姑爷说去。” 再说了,他看着自家那个大弟子,乐在其中,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姜三老爷那边继续哀嚎:“如何是好呀,我那可怜的亲家,相信我才把儿子托付给我的,日后,我用什么面目去见我那早早就去了的亲家。” 文斋先生瞧着姜三老爷干打雷不下雨,这就是哭个别人看的,别是憋着坏主意呢吧。 好歹是自家弟子,不能让人忽悠了,文斋先生立刻警醒:“你这不是要让你闺女同你姑爷一别两宽吧?姜三,你问过你闺女的意见没有?” 若是当真如此,说不得自己这个当先生的要帮着弟子同姜家对上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姜三老爷哭不下去了:“什么呀,你怎么当老师的,怎么不盼着你弟子们点好呢。”